战天明的另一只手，扶住了战冥，并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翻手，取出一颗小还丹，给战冥服下。
这时，已经在不远处观望了好片刻的卫姜和燕东火赶了过来。
“天明兄弟，这个人和你是……”燕东火问道。
“族人。”战天明简单回道。
燕东火和卫姜点了点头，都没有再问下去。
现在，整个殇月古城中已经只剩下他们四个活人了，其他人早都已经离开。
放眼望去，视线之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的尸体。
鲜血流淌满地，血腥扑鼻冲天。
战天明问了一下凤无双的情况，果然，卫姜告诉他，凤无双在独孤剑的保护下，早都已经离开了。
如此一来，战天明多少也放心了一些。
但是……
一想到凤无双已经进入涅槃状态，而且还是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进入的，战天明心里就很担心。
“不行，我必须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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