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怎能劳你大驾,只不过是兄弟们在此有些许口角,不算什么大事,万万联系不到什么针对帮派之说,争锋兄弟恐怕是有些误会。”空心印熟识左典,倒也客气的上来说话,似乎是不想牵连太多,做个和事老就此作罢,更何况圣堂此刻人数众多,全灭场中也是极有可能。
“谁是你兄弟。”谁与争锋看到左典前来,立刻生龙活虎,瞪了一眼空心印,凑上前来一脸谄媚,“左典大哥,你来的正好,这群家伙抢了boss,还要杀人,仗着实力不错,已经重伤我们好几个兄弟,甚至出言不逊,一再说我圣堂无人,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光天化日,尽然还能这般颠倒黑白,围观玩家不敢随意说话,看到圣堂来人怕误伤都是齐刷刷的后退,反正没有证据,谁与争锋信口胡说似乎习以为常,一众同伴趋炎附势之下还极力配合,左典眼中明显怒意徒增,空心印连连摆手,“误会,真的是误会,这boss本来就是我们的,是……”
薄如蝉翼,出窍有声,一柄细长墨色长剑出手,直指空心印的咽喉,左典目光扫过重创的刺客,冷言出口,“我相信我兄弟,辱我圣堂,不死不休,伤我兄弟,杀无不赦,阁下想必知道这句话。”
何曾记得这句话,自从在对决来犯帮派,浅浅夏寂出口之际,已然被圣堂中人强制封为帮中规矩,一直立于帮规最上方,浅浅夏寂不容许有任何人亵渎他所创立的圣堂,不能有半个留守的玩家有失,哪怕无可力敌,也要至死方休。
只是这句话,并非是用在这里,无人可以告知左典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场中状况来看,的确圣堂反倒是陷入弱势之中,左典虽然喜欢说笑,可是对于帮中兄弟是极为看重,怎能容许空心印辩解。
“十字追魂,左典,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看来轮回传闻也不见得全是确实,空心印,你也不用和他废话。人是我打的,单挑群上,洒家接着就是。”长棍横过空心印的胸前,看似随意拨弄,铜马尽然硬生生的将空心印挡回人群之中,徒自上前面对左典,眼中蔑意更甚之前。
“你伤了我七个兄弟。”逐一扫过每个受创的玩家,左典独自低语,剑尖遥指铜马。“留手不杀,我先谢过,还你七剑,让你记住圣堂不是你等可以污蔑。”
“就凭你?”还未出手。左典何来这等自信,铜马力敌诸多刺客不过吹灰之力,怎能相信左典有这种实力,冷喝出口的刹那。身形已动,接住冲锋的速率,长棍竖劈。虚影重重,出手就是这等重击,料定左典不过是高敏剑客,若非躲闪必难承受这等重击,棍比剑长,一招躲,招招避。
并非铜马所想那般,左典嘴角涌出些许笑意,看似无力的横过长剑,直接选择了硬接铜马的招式,铜马这一身着装可以重创数个刺客,出手的速率这般迅捷,左典不可能看不出他的战斗力绝非装扮这般,金属之声响彻的刹那,左典踏地的双脚也是略有下沉,只是他的力量属性尽然不比铜马这等堆属性的要差,强势格挡不受半分伤害。
互相对峙,似乎都对对方的实力有些赞赏,只是比起铜马,左典的强势何止一星半点,脚下猛然用力,尽然可以推动铜马那极为强健的身躯,铜马眼中夺过些许惊诧,双手勉力支撑,却是步步快退。…
长剑黑芒突起,高速推动之中,铜马根本无法转移抽身,否则必定被左典重创,只是他不会明白为何左典被唤作十字追魂,剑阵才是他最为强势的所在,三道虚影出现在了铜马左右身后,只不过刹那之际,已然尚数剑,臂膀身后斜长的伤痕血渍斑驳。
受痛之下,虚影刻意攻击铜搂撑的双臂,稍微有些松动,左典已然是横扫挡开长棍的阻碍,长剑直指铜马的咽喉,不过眨眼之际,原本强势异常的铜马尽然已然战败,左典之强,尤甚以往。
“说过还你七剑,今日之事我不想追究,但是圣堂之名,请你记住。”左典言而有信,收剑入鞘,铜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曾耳闻他轻口污蔑,他并不会赶尽杀绝,这倒是符合圣堂的作风。
“左典大哥,你为什么不杀他,他冒犯我们,帮中有规定,一定要誓死追杀的。”谁与争锋没想到左典尽然会放过铜马,这哪能解气,上前怂恿之际,左典却是冷眼扫过他,“若是他有心动手,那几个就不会只是重伤,高等级高装备,就换来不足和一人对敌,这就是你带的队?”
一时语塞,谁与争锋的眼中满是不忿,却无法和左典争辩,目光夺向身后的铜马,言辞措措的说,“你不是说圣堂什么玩意都不算么?现在怎么说不出来了?知道左典大哥的厉害,被吓傻了?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在说出来。”
“洒家有何不敢。”铜马不敌左典是事实,却经不起谁与争锋的嘲讽,不疑有他,“洒家是打不过他,就算不杀洒家,依旧看不起你们这般盛气凌人,强取豪夺,堂堂圣堂,也不过是群欺善怕恶的主。”
“这位大哥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这下事大了。”铜马的确不怕事,他所针对的无非就是之前谁与争锋抢夺boss,放人勒索的举动,岂止这就是谁与争锋指望他出口的所在,不屑辩解,碰上左典这么一个护短又并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随着白简连连摇头,左典的脚步俨然而止。
“人有弱势,我敬你这种时候还能如此胆大,给你一个机会,收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