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我啊?”
榻上的男人翻身坐起,还没来得及穿鞋就被将军一个猛子扑倒,将军那令人过目不忘的盛世美颜就在眼前......
易如风美美地浮想联翩,将军就是巫山,而自己,就是那让将军惦记的榻上之人喽。
耳边还不断回响着将军标准男中音的深情呼唤,一声一声的“小风风”,简直喊得让易如风的心化成了水儿水儿,这要是真的该多好啊!
电话突然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
由于事务繁多,他在浴室也安了个免提。
易如风闭着眼睛十分不悦,怪铃声惊扰了自己的春梦,好想再回去跟将军继续。
“肯定又是春泥。这女人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了吗?大晚上的,也就她没事老打电话来骚扰我,那么大个人睡觉还要人哄,女朋友真是个麻烦的物种啊!”
铃声还在响,他不耐烦地扒拉开脸上的泡沫瞥了一眼来电显示,结果尽管身下有防滑垫,也还是惊得差点儿栽倒在浴缸里:“山,山,山哥!临睡前,山哥他竟然打电话给我!”
仿佛刚才的幻想就要成真,易如风激动不已,小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赶紧按下接听,用自己声音的最好状态饱含一腔深情地说:“喂?”
自己觉得如果对方是个女的,甭管8岁还是80,听了这么迷人的声音都应该已经被电趴下了。
可是......“你女朋友在么?”
巫山只冷冷扔给他5个字,因为觉得这个时间点儿,易如风很有可能跟女朋友在一起,而又不想花费口舌跟他扯别的,于是乎就开门见山了。
易如风又意外又失望,总算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不,不在,大晚上的你找别人女朋友,居心何在?”
巫山:“不在算了。”
易如风生怕巫山就此挂电话,赶紧说:“不过我可以把她号码给你。”
一般来说,哪个大老爷们儿愿意大晚上的把自己女朋友电话给别的男人?但易如风太想知道巫山找春泥什么事了,巫山所有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巫山也不客气:“说。”
“13......你等等啊,我查一下。”
易如风很少给春泥打电话,要打也是直接按快捷键,从来没用心记过她的号码,所以根本背不下来。
但巫山和小白之间,彼此的号码则记得滚瓜烂熟。
号码一到手,巫山就准备挂。
“巫兄,”易如风赶紧叫住他,“咱们两个,难道就没点可聊的吗?”
“没有,嘟,嘟,嘟......”
巫山挂得倒真干脆。
易如风气得用淋浴的水狠狠冲着脸。恐怕也只有巫山能给他这种爱理不理的待遇,世间一物降一物嘛。刚才的春梦是真的化成泡沫了。
巫山一刻不耽误地打给春泥,照样开门见山问她知不知道小白去哪儿了,不过态度比对易如风可强多了。
春泥同样吃惊地说:“我不知道呀!”
没想到以前那个容易妥协的小白,现在竟然这么有主意,还玩失踪!
不过春泥答应巫山,一旦有小白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跟他联络。
巫山挂了电话,心中的失落更添了几分。
他决定,这辈子最讨厌的东西从“红豆”改为“失联”......
第二天又不是周末,小白去摆摊儿,却发现那家小银行没开门。周围的人都嘀嘀咕咕议论着什么,神情不是太对。
小白没有太在意,支好画板继续做生意。
又过了一天,来了个陌生小伙子,指着她那些当广告的画说:“美女,画得不错呀。”
小白:“谢谢夸奖,先生请坐。”
陌生男人:“我不坐了,你外面挂的这些画多少钱?我都要了。”
小白:“什么?不是你的画像你要来干什么?”
陌生男人:“学习,呵呵,学习行吧?你出个价吧。”
小白正跟秋林合计出个什么价,一位手里举着报纸的大妈从摊儿前路过,一抬头......
指着小白的其中一张画上说:“艾玛!这不是报纸上通缉的那个人吗?!”
小白:“大妈您说什么?”
大妈把今天的报纸给小白看。
原来,昨天傍晚运钞车从这家银行走的时候被劫了,劫匪抱了一箱子现金蹿上早已准备好的另一辆车子逃逸,银行监控只拍下了模糊的蒙面影像。
技术专家根据这些影像,再经过电脑数据分析,给出了较为清晰的面部画像,全国通缉,公布出来的画像跟小白给那位断眉男子画的像一模一样!
小白的画因为是照着本人画的,所以皮肤细节和五官还要更清晰些。
小白:“原来那人是通缉犯啊!原来那天他不是来画像,也不是来歇脚,而是来考察地形的啊!”
想要买画的小伙子倒不是断眉,但他一见这情形,神情有些紧张,着急地催着:“卖不卖,你赶紧说卖不卖?!”
还是秋林警觉性高,她立刻意识到这个买画的小伙子可能跟犯罪团伙有关,所以已经悄悄拨了报警电话,报警电话早已被她已快捷键的方式存在手机上了。
小伙看见又有几个人围观,没有耐心再等了,眼珠一转,干脆一把扯下那张画撒腿就跑,肯定是不希望同伴的画像落在警方手里。
而秋林自觉履行一个公民维护社会安定团结的义务,身手矫健的她从后面及时抱住了那个小伙子的腰,两人动起手来。
秋林不打算放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