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都盯着我的动作看,尤其老蔡,这小子紧张得手都没有地方搁,胡乱绞在一起,满脸都是热汗。
手机接通,听筒那边传来一声妩媚动听的声音,“哟,小江啊,你怎么想起给丽姐打电话了?”
没错,我找的人就是陈倩的好姐妹,曾经发现我躲在陈倩办公桌下搞小动作的丽姐。
说起来,我和丽姐并没有打过太多交道。
在沙山那些天,因着她和陈倩相交莫逆,算是手帕交,我和丽姐倒是见过几次面,还在监狱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坐在一起聊过天。
不过,我们的交情也仅仅限于此而已。
其实,如果想要从丽姐那里探听到什么有用的内部信息,由陈倩约出来一起坐坐是最好的方式,但…我这不今儿个不想和陈倩她们再联系了嘛…
硬着头皮,我说,“丽姐,你在哪儿呢,现在说话方便不方便?”
丽姐正是这次沙山女监基建项目筹备组成员之一,她是规划建设处的副科长,应当知道很多还没有放出来的消息。
“我能有身么不方便的,在家看电视呢,有啥事儿啊,你说。”
丽姐在家?
我顿时记起,好像她的家就安在t市。
于是我试着问了一句,“姐啊,你现在有空没,要不出来坐坐…”
本来我并没有想着她会答应,我们终归还不算太熟悉。
我也就是客气一下,如果她拒绝,我就会在电话里先试探试探再说。
丽姐问,“就我们两个?”
“哦,还有我两个大学同学…”
“嘿嘿,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成,说地方!”
我一愣,顿时欣喜若狂。
没想到丽姐还真是个爽快人啊,不但心思敏捷猜出我有事儿找她,还答应出来聊聊。
那就好办了。
神州的饭桌文化嘛,这个,可以有。
我连忙告诉她一个地方,选的是学校附近的一个咖啡厅。
还没等我说完,墨芷舞纤细的手指已经无声无息按在我的胳膊上。
然后,便是狠狠地一拧…
“卧槽!你,你干嘛啊!”
“哼,刚才你咋回答人家的,什么叫除了你还有两个大学同学,那我呢?额不是人啊!”
好吧,我哑口无言。
狠狠吃了几个油炸花生米,冲着老蔡和张斌怒吼一声,“结账,走人啊!”
我选的这家咖啡厅环境很不错,消费也比较合理。
除了开放地带的大厅里摆着三五张桌子,其他都是一个个私密小隔断。
几个月前,我和林芬还时不时来这里卿卿我我秀恩爱、虐单身狗…
哎,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啊!
我避开和林芬最喜欢坐的几个位置,选了一个相对宽敞的包厢,坐下随口聊着天等待丽姐。
墨芷舞今晚又恢复她‘老家媳妇’的本色,粘得我死死的,就像一个狗皮膏药,好像随时都能贴到我身上…
我多少觉得有些诧异,警花妹纸平时也不这样啊…
这是肿么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十多分钟后,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响起,服务生引着丽姐出现在我们面前。
在我印象,丽姐是个极为有味道的少妇,她的年龄和陈倩、郝茹差不多,三十多岁,风姿别具一格。
平时在沙山女监,由于大家都穿着样式统一的制服,我的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今天晚上私下见面,我差点没能立刻认出丽姐来…
“江枫,怎么,不请我坐下么?”
直到服务生领着她来到包厢门口,甚至丽姐直接开口冲我打招呼,我这才反应过味儿,神啊,这是丽姐吗?
她此刻的头发剪得很短,再短一些都快成男孩子的发式了。
不过,由于她将头发挑染成淡褐色,刘海也留的挺长,将将遮住眉梢,因此倒是不会让不熟悉的人误会她的性别。
丽姐长相秀美,但算不上绝色,她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点就是肤色。
太白了!
我从来没见过国人中有长得这么白的女人。
就算放到西方世界和那些大洋马白种女人比一比,丽姐也只有过之毫不逊色。
为此,我还曾经开玩笑问过她,是不是洗澡的时候用过漂白剂了,结果人家的回答是,“姐祖上有巴尔干什么族的基因,我家里数我最黑了…”
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虽然比不上郝茹丰腴圆润,没有陈倩那样夸张的s型,但也是凹凸有致胸猛臀肥,该显示女性特征的地方全都骄傲地绽放着…
尤其今晚她穿了一身靓丽的紫色旗袍,更将女性柔美的曲线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显得愈发婀娜多姿。
我,老蔡和张斌,我们几个直接看得快要呆傻掉。
连忙起身,我迎接丽姐坐下。
“各位,这就是我说的丽姐,她可是我们沙山一枝花啊!”
“小江啊,你小子还真是油嘴滑舌啊…”
丽姐白了我一眼,“什么一枝花,狗尾巴草还差不多!”
“哪儿能呢?”
我笑嘻嘻地恭维她,“丽姐啊,要是咱俩一起上街,估么着看到的人都会认为我们是情…是兄妹呢!”
我差点说走嘴,哎,和女人在一起,连打比方也要小心。
丽姐哈哈笑着,声音清脆却十分洪亮。
“成啊,哪天你陪姐上街,咱随便拉几个人问问,看看人家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的…”
我嘿嘿憨笑着,连忙给她倒咖啡。
“江枫,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