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一把拍在了桌子上,似是气急了“这个逆女,原来一早便对苏席存了别的心思,昨日竟然给華熹下了mí_yào,自己顶替華熹上了花轿。”
右相夫人也气的不行,好好的嫡女变成了庶女,这个亏吃的“夜七啊夜七,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思,昨夜她也在我儿的酒中也下了药,否则,何苦今日才发现啊!”
夜冥殇没有说话,无论如何,自己不能揭穿傅明月,不能拆了她的台,只能看着却不能有任何动作,可真是够憋屈的。
冥王抱拳“右相,此事都是本王没有管教好这个逆女!但是木已成舟,现在只能想想如何补救,如何弥补了!”
夜七跪在地上,头发散开,哭的梨花带雨,摇着头“不是的,小七没有,没有这样做,小七是被人陷害的,你们相信我。”
边哭边说着爬到冥王脚下,却被冥王一脚踹开“你这个逆女,还敢说自己冤枉!”
夜七哭着,让人心疼,落下的泪也来不及擦去,像个纯洁的小天使,即便不解释也让人相信了她“父王,小……小七是无辜的!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小七,就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小七?”
傅明月站了起来,指着地上的夜七愤一脸的恨意“解释什么啊!难道顶替本妃的熹儿上了花轿的不是你?难道入了洞房的不是你?真是巧言令色。”
右相夫人虽然生气,但看到在地上哭成个泪人儿的夜七,也有些心疼“王妃,既然她说她是冤枉的,何苦不让她解释解释……”
“右相夫人,你可别让这个小妮子骗了,如今解释还有什么用?现在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错了便是错了,来人!按照家法,将这个逆女沉塘!”傅明月说罢便坐在椅子上,几个下人拉着夜七便往外走。
夜七挣扎着“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是被冤枉的!”
夜華熹看着有些不忍,离开夜冥殇的怀抱,跪在地上,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惹人怜爱“父王、母妃、伯父、伯母,你们放过她吧!这个……这个责罚太重了,饶了她的性命吧!”
看着他们的冷漠又期待着看向苏席“熹儿!”苏席有些无力,从昨日到现在还未有两日,便让他体会到了从天堂跌到地狱的感觉。
“苏哥哥,你……你可不可以救救她啊,虽然……虽然她抢走了我的婚礼,,但是……但是她这样就死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时间有一瞬间的静止,苏席苦笑了下,有些绝望,几步上前,跪在了夜華熹一旁“父亲、母亲,今后,夜七便是我苏席的正妻了,此事便算了吧!”
夜華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夜七也在拉扯中晕了过去,只见苏席亲了下夜華熹的额头,轻道了一声“对不起……”便起身走了过去,抱起夜七,向外离开。
夜華熹提着裙子追了过去“苏席!”
苏席停住了步子,心中期待着,挣扎着“苏哥哥,你的心里日后还会有熹儿吗?是不是……是不是这一走,就把熹儿给忘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听到夜華熹这句话后,苏席哭了,他多么想带着夜華熹不顾一切的走,但是现在他不能,只要是夜華熹说的,他都会做到。
可是这次他多么想让夜七死掉,但是又不想让夜華熹日后都活的不安心,他嫌弃自己,嫌弃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夜華熹了。
苏席没有回头,夜華熹也只是站在他的背后,他们都害怕看到对方的表情,害怕对方会流泪。
苏席没有回话,抱着夜七走出了冥王府,夜華熹也晕了过去。
已经入了夜,華熹菀中,夜冥殇与傅明月守着,没有下人,安静至极。
“呵……母妃,事已至此,你可满意了?”
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傅明月有些语塞,不悦的皱了皱眉“殇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母妃,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对我,大可不必这么隐瞒了吧!”
“殇儿!母妃只是为了熹儿好!”
“为了熹儿,您为什么总打着为了熹儿好的目的来伤害她呢?母妃,您到底是为了什么,您自己明白,你的爱,太可怕了!”说罢走出了華熹菀,只留傅明月在原地生着闷气。
烦躁的回了无殇阁,眼睛却被一双手从后边儿捂上“猜猜看,能猜出我是谁不?”
唇角勾起“小仙女。”
眼睛被松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等我来找你吗?”
摊了摊手“你这里一堆破事儿,等你想起来找我,那时候,我估计我都离开洛夏了吧!”
两人进了屋,冷凉月四下张望了一番,从画中找出了自己的画像,那是小时候在一大片油菜花地中她为夜冥殇跳舞,引蝶的画面。
手慢慢在画上摸索着“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小仙女不过是你的一个多余的过客罢了!”
“不多余,也不是过客,我也一直再找你,可惜到还最后找错了人!”说着苦笑了起来。
“找错了人,你说的是那琉璃国的蝶醉?”将手中的画卷好,那在手中晃了晃“这画我要咯!”
“随你!”手中的画被搁置在一旁,冷凉月走过来坐在夜冥殇对面,握住他的手“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成为冥王府的嫡子,还有你的真实身份了吧!”
将手抽出,给冷凉月倒了杯烧酒“喝了,先暖暖身子。”
夜冥殇将他的一切都告诉了冷凉月,对一个人莫名的信任感,他对冷凉月有,聊完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