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术加持兵刃,可以增加兵刃的威力。白脸修士的
每一剑都震得秦宁整条臂膀感到酥麻,秦宁只能招架着后退,而他的眼睛余光则一直盯着观战的那个人,这也亏了自己的灵目,可以做到分视二人。
这边秦宁看似苦苦支撑,可奇怪的是他始终不见那站在不远处的修士有什么动作,见此他只好暗自叹了口气,随即突然就被袭来的一剑击飞了出去,宝剑也掉落在了地上。
“你还未拜入我紫阳宗,倒不算残害同门。”白脸修士说着话已迈步走向趴在地上的秦宁,而就在这时,只见秦宁嘴角微微勾起同时轻喝一声:“爆!”
察觉到异常的白脸修士已经来不及后退,耳边瞬间传来四周密密麻麻的爆炸声,足足十几声爆炸过后,原先白脸修士所站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处焦黑的大坑,其余便什么都没有了。
看见白脸修士被炸的尸骨无存,另一个紫阳宗弟子只感到脊背凉,自语道:“这小子拿雷珠这么用,真是奢侈,要是刚才我也去帮忙杀他。”
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心悸,可转瞬又一想便道:“小子,你的雷珠该用完了吧,看你还有什么办法逃命,”说着提剑跃起斩向秦宁。
刚才的爆炸之后,秦宁已捡起了问道剑,看着另一人杀向自己,无奈的叹了口气暗道,雷珠确实差不多所剩无几了,还有两个突破六等学者后赶制出来的中级雷珠,不过这是最后的杀手锏,不能随意用出去,想到这秦宁也提起手中的问道剑,踏出几步与对方激斗起来。
不过比起之前使用火系道术的修士来,这个修士好像也不能加持宝剑,每次掐诀之后都是点在自己的身上,从泛起的淡淡绿色光芒来看,对方也是木系的修士。
他这是在用道术提升自己的体力,想要靠体力来耗死我,想到这秦宁随手掷出一枚铁藤种子,接着就是一声轻喝,瞬间将铁藤激,不过对方显然也早有准备,几乎同时将一枚符箓贴在了身上,只见藤蔓一靠近他,瞬间就燃烧起来化作了飞灰。
“小子,观察你半天了,早知道你有这难缠的东西,看看我这火盾符如何啊,”说着又是一剑直取秦宁心口。
无法使用铁藤种子,秦宁转而将法力凝聚在剑上,使用斩龙诀剑法迎战,两人的兵器都是下品道器,又都不能靠术法加持宝剑,这样一来秦宁剑上的剑气所加大的攻击范围就占了上风,几招之后,对方的身上就出现了好几道伤口,但是只要对方用左手点几下伤口,伤口便立刻恢复如初,于是二人的斗法变成了比拼法力多寡的战斗,看是剑气先耗尽还是对方的道术先没有法力施放。
未到十等学者的修士,法力是很有限的,很快秦宁的剑气就只能凝聚半尺长且变得时有时无起来,而对方的道术也只能止血,伤口已经不能愈合了,显然双方都到了法力枯竭的地步。
看来要放手一搏了,想到这里,秦宁暗中将之前的金刚符贴在了身后,接着飞快的掐了个诀,对方现秦宁的动作迟缓了一些,心道还是自己的法力要深厚,看来这小子马上就要力竭了,可就在这时秦宁突然一剑刺向对方的胸口,显然这个八等学者也没想到秦宁会用这种搏命的方式,但稍微一想便露出了笑容,即使双方互刺,自己靠着木系道术,显然最多剑入皮肉重伤而已,而靠着自己的剑长于对方,对面的秦宁则要立刻身死,于是也一咬牙一剑刺向了秦宁的胸口。
两人互刺似在赌命,可却听“啪”的一声脆响,紫袍修士刺来的剑似被什么阻隔了一下改变了方向,而偏离的宝剑只剩余力,一剑刺进了秦宁的左臂,不待他反应只觉心口一凉,再看对方的剑尖已没入胸膛,可奇怪的是,眼前只有剑尖没入,但自己的胸口却已被贯穿。
紫袍修士抬起头错愕的看向秦宁,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
秦宁则慢悠悠的开口道:“先前的符箓只是威力耗损了大半,并没有损毁,我就将其收了起来,没想到还能当做杀招。”
“可木系修士怎么可能加持道器。”对方还是不甘心的接着问道。
秦宁则歉意的一笑道:“不好意思,这位师兄,在下还能用一点剑气。”其实在刚刚对刺之时,他还用出了出锋一招。
“哈哈,剑气!学者境怎能有剑气,好,我二人死的不冤。”话音未落,只见这名八等学者大笑一声竟震断了心脉,随即倒地身亡。
“看来这位师兄也是条汉子,可惜为何要偷袭行凶呢?”秦宁叹了口气道:“刚刚几声爆炸想必会引来其他的修士,我还是早些换个地方恢复一下才好,”说着转头朝着一个方向快离去。
秦宁边走边拿出灵石来恢复自己的法力,心道钱修文不知怎样了,也只能希望他可以脱险吧,想到这他又意识到,既然钱修文和自己都被紫阳宗弟子追杀,那想要拜入红叶谷的潘霞师姐她们会不会也正在被人追杀呢,直到想到这里秦宁才明白入谷前赵思琪曾对赵桓说过要跟紧她的意思,还有嘱咐他们最好找个地方藏起来的话。
“难道五宗想要将所有参加考核的修士尽数屠戮于此。”秦宁得出了一个可怕的推测,同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如此,那这号称杨善除恶的仙师道场与妖魔鬼窟又有何异。”
不过他连忙又打住了这个想法,若是五宗真要如此,那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大费周章了呢,他越想越觉得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