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道:“小哥,发生什么事了?”
安若泰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瞎啊,看不见啊。”
呼,一股怒气来了。
又一个人问道:“兄弟,好好说话嘛。”
安若泰打量了他一眼,说道:“我长得这么丑,我没心情好好说话。”
呼,又是一股怒气来了。
一个美女理了理头发,过来,温柔地问道:“哥,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呢?”
安若泰抬头看天,说道:“谁啊,谁啊,谁在跟我说话,不超过一米的别跟我说话。”
呼,呼,一股很强大的怒气来了。
看来,气人还真是行之有效的好办法啊。
安若泰见再也没有人愿意问他了,却主动说了出来,大声喊道:“第三关太厉害了,所有人都唱输了,大家都回去吧,你们一看都是不会唱歌的,一看都是不能喝的,回去吧,别在这儿丢脸了。”
呼呼呼……
怒气冲天,一支支队伍都愤怒地看着他,这小子太小瞧人了吧?大家来参加歌王大比,你让我们回家?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用愤怒杀死你。
“虽然你们长得那么丑还要出来吓人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们,丑死总比输死好,别上去送死了。”
呼呼呼呼呼……
好强的愤怒啊,好强的力量啊,不过,我喜欢。
坡芽村民都看傻了,这阿泰哥咱不按理出牌呢,这是唱哪一出啊。
钱春华也看傻了,这样的安若泰与她印象中的是两码事啊,她捅了捅农清珊,问道:“咋了,他受刺激了吗?”
农清珊也纳闷着呢,没好气地说道:“我咋知道呢。”
伙颜玉笑道:“也许,他觉得这样好玩吧,也许,他在找灵感呢,说不定就能创作了呢。”
哇,要创作?农清珊眼睛一亮,还真的期待起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安若泰突然在江边踱起方步,摇头晃脑,一看就是要吟诵诗歌了。
啊,大哥大姐,
嗯?农清珊知道他要吟诵诗歌,早就洗耳恭听了,这一听,却发现跟以往任何一首诗都不一样,居然这么平实,这么直白,这么有新意,于是,仔细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
一大群外村的挑战者们,几百双眼睛都看着他,心想,这小子居然会喊大哥大姐了?他也知道得罪人了吗?这是要道歉了吗?要不要接受呢?要不要原谅这无知的小子呢?
安若泰没有理他们,甚至将声音提高了两个八度,就连江对岸也能听清:
你长的惊险……有创意啊!
你小时候被猪亲过吧?
你长的好象车祸现场
你干嘛用屁股挡住脸啊!
你的长相很提神的说!
你需要回炉重造,
见过丑的,没见过这么丑的。乍一看挺丑,仔细一看更丑,
你光着身子追我两公里 我回一次头都算我是流氓,
p,我从没见过长的这么有考古价值的,
飞沙走石,鬼斧神工。
靠靠靠,这小子哪里在道歉啊,这是在骂人呢,简直比最毒的山歌手编辑出来的最毒的山歌还要毒啊。
特么的,给我一把刀,我要杀了他,谁都别拉我。
呼呼呼呼……
有如实质般的愤怒之光,飞快地连上了安若泰,百多人都成了小太阳,贡献着暗能量。
农清珊也愤怒了,啥都准备好了,你给我听这个?
伙颜玉噗地笑了,这a泰,骂个人都这么有新意,以后千万别惹他。
钱春华却继续在找安若泰的人设,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定位。
而坡芽村这关守关的帅哥靓女们则傻了,心想,这是歌王大比呢不是逗逼大比啊?
一大群人气愤地接过酒,狠狠地喝了下去,发现还压不住怒气,干脆主动要了一杯,再喝。然后,借着怒气,又飞快地赶向第三关。
别在这儿呆着了,会气出人命的,也不知道坡芽为什么冒出这么个怪兽出来,没人管吗?
安若泰愉快地收获着暗能量,就这么一会儿,就已全都被回来了,还有富裕的,并且,强大的愤怒光芒还在持续提供着暗能量,比坡芽村民提供的还要多出不少。
看来,事情大有可为啊,气人大业还得持续稳定地增长。好么,就飞吧,张开气人的属性,就像山风一样自由,大家可别被哥给逮住了。
他的眼睛四处搜索,看看还有谁可以气上一气。
眼见刚刚那一百多号人杀向了第三关,也都选择了喝酒过关,这一杯下去,每个人都八两了,还每一次都是二两一口的烈酒,这些没喝习惯高度酒的老乡们,彻底把自己给放翻了。
安若泰却又跑到他们面前,大声问道:“都说丑死好过输死,这下信了吗?就问你信不信,就问你怕不怕?唉,这么笨,我都不想骂你们了……”
呼呼呼……
愤怒的暗能量越来越,根本就挡不住这些炸裂的心啊。
一上午过去了,过来了七十多个队伍,大多数都倒在了寨门口,有些是被三杯小酒给暗算了,有些是被安若泰给气坏了。
安若泰却乐坏了,现在的暗能量,比任何时候都多,而且还在大量的持续的涌来啊。
还有大约五六十个酒量好的人,总算通过了第三关,到了第四关前。
这一关,设在村口到议事亭之间的一棵大榕树下,守关的是村里真正的老牌唱将,比第三关的更强一些,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大显身手的机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