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闹了一会儿,伙颜玉突然说道:“不晚了,大家都休息了吧,明天还有歌王大赛呢。别让人给挑了就有乐子了。”
安若泰他们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不晚了啊,分明已经夜静更深了,都快到两点了呢。
农清珊万分不舍地放下凤头天琴,说道:“是该睡了啊,我照顾华姐,你们出去吧。”
安若泰的床塌了,只好换了一个房间。
他今天大发神威,将气势拿到顶,看上去效果很不错,姐姐妹妹的都很听话,心中爽得不行。故意大声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睡觉?想和我睡啊。”
伙颜玉的脸红得要滴出水来,小脑袋习惯成自然地低了下去,就像一只驼鸟一样,典型的顾头不顾尾。
农清珊听了,心中说不出的渴望,却又不能表现出来,也大声喝道:“给老娘小点声!”
安若泰吐了吐舌头,也不怕她,赶紧跑了。
到了新的房间,发现没有电脑,又赶紧去拿。
没想到,伙颜玉还在这屋里,正在收拾床,弯着腰,那娇小玲珑的曲线,说不出的诱人。
安若泰想也没想,轻手轻脚上前,从后边抱着她,身体贴了上去。
伙颜玉心中如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虽然很羞,却也不怕,只有期待和忐忑。任凭那火热的大手在作怪。她紧紧地闭着嘴咬着牙。像做贼一样小心,不敢弄出半点声音。
安若泰见她不反抗,也不出声,仿佛受到了鼓励一样,大手不老实起来,上下其手。
伙颜玉的身体发软,气息急促,双手下意识地反击起来,无意识地乱动。
安若泰将她的头扳了一下,大嘴巴就亲了上去。
这丫头笨得很,根本就不会亲亲,被动地张着嘴,也不知道回应,心乱得跟打雷似的。
安若泰说道:“你别木啊,得回应啊,吸我的舌头啊,伸过来搅啊……”
伙颜玉学得很快,认真地实践起来。
感觉真的好迷乱啊,好想就这样一辈子。
啊,身体好热啊。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打开又夹紧又打开,下意识地伸手乱抓。
安若泰见她已彻底沦陷了,气息渐渐粗了起来……
“不行,昨天来的例假。”
伙颜玉羞不可闻地说道。
啊……
安若泰觉得全天下都在跟他作对啊。
这特么的要出人命不是?老天爷,给来,看我不打死你。
他无奈地放开手,站了起来,瞪着大眼睛,大口大口地出着恶气。
伙颜玉轻轻侧过身,手搭在他厚实的胸上,问道:“是不是很难受?”
安若泰狠狠地点了点头,却又说道:“别问了,你身子不适,再难受也得受着,不能害你。”
伙颜玉有些不忍,问道:“那怎么办啊?”
安若泰突然来了精神,说道:“有办法的,农清珊说过。”
昂?农清珊说过?她说过什么?
伙颜玉皱眉想了一会儿,却想不出她什么时候说过在这种时刻可以用的方法啊。
“一根萝卜三个坑。”
“上下前后。”
安若泰温柔得像小兔子一样,却不怀好意地提醒着。
伙颜玉再单纯,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脸儿红得不行,慢慢地低下了头。
月儿害羞地身进了云层,再也不出来了,星星干脆全都闭上了眼睛。真是差死个人了。
隔壁,农清珊怎么也睡不着,发现钱春华也没醒着,她轻轻问道:“那边怎么没动静?”
钱春华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
“华姐,你不是谈过恋爱吗?”
“谈过恋爱就得懂啊?姐手都没拉过呢。”
“真是急死人了,真想过去看看。”
“你去吧,我可做不出来。”
“姐,我是真喜欢那小子,怎么办啊?”
“行,那就喜欢吧,我不说你了。”
“可是,那小子却抱着别人在睡觉啊。”
“算了,这个你总得适应的,你不是醉心于艺术吗?不满足?”
“可是,这不一样啊。”
隔壁,总算有声音传来了,吧叽吧叽的响个不停。
农清珊问道:“奇怪了,他们怎么还有心情吃东西?干嘛不睡呢?”
另外一边,安若泰一脸享受,闭着眼睛,身子偶尔抽抽一下。却听见模糊的声音传来:“别动好不好,脖子很难受呢。”
“行,我尽量不动。”
被子已退下了,伙颜玉正趴在安若泰的胸膛上,双手来回抚摸着他的黑脸,有时还揪着他的头发,而安若泰则一脸痛苦,或者说,一脸的享受和爽。
“你关灯好不好?”
“不好,因为看不见你。”
“关了吧。”
“不关,关了看不见。”
农清珊再也忍不住,趴在窗前,看了过去。
对面灯火通明,小木楼上再无秘密,一切尽在眼中。
她看了几秒钟,就羞得看不下去,将头缩回来,用被子蒙住,不停地说:“辣眼睛……”
钱春华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也趴到窗前,结果,她也很快被辣眼睛了。
两人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羞意稍去,农清珊问道:“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
钱春华没好气地说道:“姐真的没做过呢。”
结果,两人终于抵不过好奇和诱惑,一起趴到窗前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就觉得身体发热,农清珊的手,不由自动地搭上了钱春华。
钱春华也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