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的绕开人群,叫了辆出租车回到酒店,刚推开卧室的门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摆着诱人的姿势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显白皙,纤细而修长的****微微弯曲遮挡着重要部位,泛红的脸色伴随着喃喃呓语,长发半掩高耸的胸脯,扭动间若隐若现,如此极致诱惑的香艳场面让我血脉喷张,严重怀疑自己走错屋了。
连忙退到门口,仔细一看,没错啊,就是我的房间啊,咽了口唾沫,顶着躁动的心脏推开门走到里面,电视机开着,女神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往床上瞄了两眼,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女神旁边,伸手捅了捅她的细腰,她嘤咛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慢慢睁开眼睛。
“你回来啦!”女神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张开双臂搂着我的脖子。
“她们怎么回事?”我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指了指床上。
“给你的惊喜啊!你不是喜欢那个华裔混血女孩吗?我把她们带回来了,另外两个免费赠送。”女神眨了眨眼睛娇声说。
“你脑子烧坏了吧,老子对她们没兴趣。”我义正言辞的说道,然后偷偷又在心里加了句,“就算有也只是当做发泄工具,绝对没有喜欢,我保证。”
事实上,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三位世界级美女光溜溜的躺在眼前,谁也做不到心如止水,除非是同性恋或者白痴,很庆幸恶狼他们没跟来,不然她们三个明天肯定下不了床了。
“可我都把她们带回来了,怎么办?”女神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性感的姿态撩拨的我****焚身,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早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了。
“自己惹的事自己摆平,我看她们表情不对,你是不是下药了?”见到三个女人泛红的皮肤和不停扭动的身体就知道情况不对,明显是发春了。
“我只是在她们喝的咖啡里加了点佐料,如果你现在过去,她们会爱死你的。”女神露出妩媚的笑容,说话间阵阵热气喷在我的侧脸,我感觉身体在渐渐发热,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急促起来。
“别闹了,我身上都是血腥味。”我把脑子里浮现的淫当画面驱逐出去,强制性的换成刚才杀人的场景,一身的浴火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死亡气息。
“哼,好吧,算你过关了。”女神哼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身,拿起外套披在身上拉着我往外走。
“去哪儿?”我奇怪的问。
“去别的房间啊,难道我们五个睡在一张床上啊!”女神扭头瞪了我一眼,早知道她没那么好心,主动给我找女人,呵呵,就算世界末日,地球毁灭,我都不信会有那么一天。
回到房里,我甩掉外衣钻进浴室,冲了个烫破人皮的热水澡,洗掉一身的血腥,等我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女神已经睡着了。
我没叫醒她,独自站在窗前,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远处的街道不时还有警车驶过,闪烁的警灯随处可见。
明天一早这场恐怖袭击就会传遍全世界,最近几年针对法国的恐袭事件屡有发生,塔利班政权倒台之后,基地组织已名存实亡,而在这个时期,一个号称伊斯栏国(is)的极端组织迅速崛起,而针对法国的几场恐怖袭击事件,都是由伊撕兰国发动的,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他们就会宣布对此事负责。
is之所以一直针对法国,主要是以为文明的冲突,上世纪90年代,美国政治学者塞缪尔-亨廷顿在一本书中提到,文明的冲突是对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
如今的西方面临的根本不是伊撕兰原教旨主义,而是一个不同的文明—伊撕兰,它的人民坚信自身文化的优越性,并担心自己的力量处于劣势。而在穆撕林眼中,西方是世俗主义的和无宗教信仰的,因此也是不道德的,与产生这些现象的基督教相比,他们是更大的罪恶,在冷战过后的文明冲突中,穆撕林将对手视为不信神的西方,这种现象在如今的西欧国家中,法国可谓是首当其冲。
当然,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外人不得而知,但文明冲突肯定是主要因素,随着塔利班政权倒台,失去方向的极端分子把目光投向过去,意在建立一个以伊撕兰原教旨为基础的伊撕兰国家,伊撕兰社会和伊撕兰秩序,于是悍然复活了早已消亡的“哈里发”称号的伊撕兰国(is)。
西欧各国特种部队一直背负着打击is极端组织的使命,几年来发生无数次冲突交火,可惜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杀几个恐怖分子,摧毁几个据点,根本动摇不了伊撕兰国的根基。
在我看来,这种冲突早晚会演变成战争,就像“911事件”之后,美国发动阿富汗战争一样,都是迟早的事。
躺在床上,军刀压在床头,女神的枕头下面也放着她的手枪,如今能带给我们安全感的除了兄弟就是武器。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连个梦的都没做,早上我睡的正香,忽然一个枕头砸在我头上,把我从熟睡中惊醒。
“快起来,看看这个!”女神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看什么,让我再睡会!”我翻了个身,抱着枕头懒洋洋的说道。
“别睡了,起来,快点……”女神拉着我的胳膊硬是把我从床上拖了起来。
靠在她肩膀上,我耷拉着眼皮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有什么好看的?”
“昨天的恐怖袭击有消息了。”女神拍拍我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