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这他吗也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栽赃明显是早有预谋,怪不得走进医院直接就奔我来了,看来我的身份早已暴露,这些警察的出现就是要把我带走,看这架势,我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西西里的警察真是弱不禁风啊,就你们这样能抓贼吗?”本来我也没打算反抗,只要不影响恶狼手术,他们想怎么样都行。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李先生,到了警局我们会好好招待你。”那位长官冲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歪歪扭扭的小白牙,但是话里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可惜他的威胁在我这个连汗味都带着血腥的雇佣兵面前显得那般别走一样可笑,不管他如何挺直腰板,如何表现自己的强势,也改变不了在我面前弱小心虚的事实。
我不需要说话,甚至连动都不动,只凭身上强大的杀气就足以让他冷汗直流,给别人的感觉好像只要我动动手指随时都能把这位长官捏死,这就是强者和普通人的区别,也是杀一人和杀千万人的区别。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听到他叫我李先生我不禁皱了皱眉,他们查出刺客这个代号,我不会感到意外,但我的真名别说国外就是国内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些西西里的警察更不可能查出来,这不禁让我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本事。
“到了警局自然会有人告诉你。”长官貌似察觉到他的威胁对我丝毫不起作用,也不笑了,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要是不跟你走会有什么后果?”我忽然有种狼入虎口的感觉,好像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似的。
“也许我会用子弹和你说话!”那家伙倒是一点也不示弱,话里话外明确的告诉我,要是敢反抗就地击毙。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可能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这是在提醒他,在对付我之前最好考虑清楚,是不是可以承受的起后果。
“对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家人或者朋友!”我微微眯起眼睛,冷笑着又加了一句,纵横战场让我养成了狂妄的心态,在我眼里他们都是弱者,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不会对任何人产生恐惧,想要用警察的身份吓唬我,明显是打错算盘了。
“聪明人是不会威胁警察的,那只会让你的下场更惨。”长官尽力保持平静,贴近我小声说道。
“那就试试。”我冷笑一声自己主动伸出双手,旁边过来一名警察给我带上手铐,然后一群人把我押出医院推进了警车。
明晃晃的警灯闪得我一阵头晕,透过车窗看向三楼的手术室,我没心思考虑自己的处境,满脑子都是重伤的恶狼,是他连哄带骗把我带进了佣兵的世界,也是我在凯撒的第一个兄弟,他为我挡过子弹,我也救过他的命,虽然这家伙是个贱人又喜欢挑拨离间有时候极让人讨厌,但他却是真正的战士,是我最好的兄弟。
警车缓缓离开医院,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十字架握在手心,向上帝祈祷恶狼平安无事。十字架是女神送给我的,还强迫我必须带在身上,我是个无神论者,从来都不信教,可自从当了佣兵之后才明白信仰对一个战士来说有多重要。
不是说它有多灵验,更不是说它真实存在,而是在最痛苦最无助最无能为力的时候,它能给予最后的慰藉,就算是一种心理安慰,起码还有个心灵寄托,这就是宗教的作用,即便是我这样对宗教不屑一顾的人,此时此刻,也只能求上帝保佑,除此之外,无能为力。
“上帝不会怜悯杀人犯就算祈祷也没用,到了监狱你就会为刚才的行为而后悔。”那名长官坐在前面,可能是觉得有点憋屈,又跑来跟我没话找话。
“说不定后悔的人会是你。”我闭着眼睛看都没看他一眼。
“哼!那就走着瞧!”那家伙冷哼一声,看他那副阴狠的样子,估计心里正琢磨着一会怎么对付我。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那家伙一看号码连忙接起来一脸谄媚的笑道:“你好sir!”
“是,是,明白!”那家伙听着电话连连点头,但脸色却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道里面的上司跟他说了什么。
挂断电话之后,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看那样子好像对什么事非常不理解,但也没有说出来。
一大排警车缓缓开进警局,车子停稳之后我被两名警察押下来,好奇的大量一下四周,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以罪犯的身份进警局,西西里岛的警察局和美国差不多,随处可见满是纹身的大汉,看起来就像个纹身会所,相比之下还是日本的警局比较正规和现代化,只不过整齐的有点过分,不像是国家执法机关,那些穿着制服的警察更像是写字楼里的上班族,整天忙的跟没有明天似的,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案件和罪犯。
本来我以为到了这就像到了战俘营渣滓洞,审问之前先得给我来一顿暴揍,打老实了自然就会交代,特别是那个长官对我相当不满,落到他手上我就没打算竖着出去。
可是没想到,那家伙根本没搭理我,直接派人把我关进了拘留所连审问这关都跳过了,怎么说也得象征性的过来问几句啊,这么不明不白的把我关进监狱算怎么回事?
可惜我连问明白的机会都没有,被一群警察连拖带拽的关进了拘留室,还是那种一帮人混住的房间,像我这种危险人物怎么也得弄个单间啊,难道他就不怕我起疯来把这群人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