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
呜哇呀呀。
内心吼叫的彤摘了面罩,皱巴巴的眉头瞧着朱五道“你到底有没有谱啊”
朱五满脸委屈握了握腰间的刀把道“那我这就去看看。”
“骑上马。”
彤和朱五骑马,后者领路,沿着河岸往北跑下去了。
北风呼呼的吹呀!幸亏彤有面罩,不过朱五就惨了,骑在马上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二人策马飞奔了能有个一里地,一股味道几乎是同时传进了二人的鼻间。
二人嗅着血味!大马往西北的方向跑去!能跑了二里地吧,彤停下了马!朱五差点没在马上掉下去!前面的路已经被无数尸体封住!有马车听在尸堆的中央。
彤翻身跳下马!仔细一看,这帮人死的够惨,没一个是具全尸的,地上的血被黑月光映的呈现黑褐色。
捂着额头,彤不想往坏处想,可眼前这一幕,不得不往坏处想!翻身下马,彤跳过这些尸体和朱五一起去了马上,掀开帘子往里一看,果然有个木头箱子,打开来看,一箱子金灿灿的黄金。
“哎!混蛋!这是谁干的!”
嗯!
朱五手指黄金示意彤。
彤一愣,眯眯眼去看,发现黄灿灿的金元宝下面露出了一点信封!她急忙拨弄开金元宝,拿信封在手。
信封无字,彤急忙拆开看信瓤,顿时怒火万丈!
又是谜语!
你如八月的骄阳却照不透我的内心,又如凌冽的寒风却止不住我的脚步,我是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彤差点把信个撕了!还是朱五劝住了彤。
“掌柜的你千万别激动!咱们也许就得看这封信来翻身呢!”
嗯?
朱五叹了口气道“这伙人看来已经完了!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不出一日,道上的人都会认为是我和我背后的人黑吃黑,杀害了他们!如果不找出真凶出了,我们恐怕这辈子都要背上黑吃黑的骂名了。”
彤倒是不怕恶名,反正天底下的老百姓有事没事的都会骂骂她玩的。然而,这个混蛋实在太可恶了!他自己吃人不说还要破坏她办案,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要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彤收了信,叹了口气道“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真是想象不到。这样吧,这车金子先拉回去。”
“是。”
二人骑马,赶着马车,回到了北川亭。
见人回来了,还有马车!清清和那些朱五的手下围拢了过来。
朱五目视彤。
彤心里叹了口气,翻身下马道“事到如今,咱们也没有退路了。但是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只有跟着我,你们才有活路!你们要是敢背叛我!呵呵。”
众人有点发懵,不知道她为啥忽然说这样的话。
彤也没多言语这个事情,手指了指马车道“车里的东西一人拿一个回家吧。朱五留下。”
“是。”
众人去马上打开了箱子,顿时都笑了!一个一个金元宝!揣兜,笑呵呵的走了。
“你这些弟兄都靠得住吗?”
“只要有银子,他们就靠得住。这没有银子,可就难说了。”
“哦,那就是靠得住了。”
彤指了指这马车道“车里剩下的你都拉走。至于以后的事情怎么办,我在通知你。这几天,你就别露面了。”
“也好。掌柜的,如果你有事找我,就去房村往西五里地的棍子村那面第一户人家院外的枯井找我就可以。”
啊?
“你只要三张两短的敲打五次井口,我就会现身出来。”
“那好吧。”
朱五赶着马车离开。
彤这才把事情和清清说了,后者一听吃惊不。
彤掏出了信,念叨了谜语,叫她想想谜底是什么。
“八月的骄阳照不透我的内心,凌冽的寒风止不住我的脚步?”自负有些文采的清清锁眉,想了好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彤也没抱着希望,不觉叹气道“想不出就别想了。这样吧,和我回家吧。咱们回家再说。”
“也好。那陛下,就打扰你了。”
“哼。”
彤上马,清清上马,箩筐扁担也不要了!直奔房村而去!
能有个半个时辰,二人终于回到了房村!在门口看见了巡逻队!都被二人这身打扮吓了一大跳!彤急忙下马道“别敲锣!是我!”
村名这才发现,是柳先生。
“怎么样?没啥情况吧?”
“一切都好。只不过,今晚的天气实在是很冷。”
啊!清清忽然叫了一声,吓了大伙一跳。
彤皱巴巴眉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
狐疑。
彤咳嗽了一声道“你们辛苦了,过半个时辰就都别巡逻了,剩下的时间,我来吧。”
“多谢柳先生了!咱们可是真要有点顶不住了。”
“没关系。”
彤笑呵呵的和他们挥手告别,牵着马和清清一起进了村子。
“你刚才到底啊什么?”
“我想到了谜底。”
啊!
清清噗笑“你又啊什么?”
彤噘嘴道“快告诉我答案!我都要急死了。”
“你是骄阳,你是寒风。骄阳可以理解成怀柔规劝,寒风也可以理解成铁腕严酷。就是说,无论你是赔笑脸还是拔刀,都阻止不了他!那么他,可以说是他本人,确切的说是一个词····拒绝。他会拒绝你的好意,也不会被你的恶意吓退!这应该是一封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