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司夜霆把她和一屋子死人关在一起……
她不敢睁开眼睛,只要她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死人……
俞浅蜷缩在那里,头埋在双膝间低声哭泣。
混蛋,王八蛋……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
………………
“老五,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司月白被四个保镖拖到暗室。
他们把他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双腿被捆住。
司夜霆手里握着一根长鞭子,冰冷的寒意充斥在他们中间。
“司夜霆,你有什么权利把我关在暗室,你是想用同样的方式让我死吗?”
“我告诉你,就算今天我死了,以后也会有千千万万的司月白出现在你面前,抢走你的俞浅。”
“你这辈子注定孤独到老,注定所有人都背叛你,丢弃你。就像你那个妈妈一样,她只要司朝暮,不要你。”
司月白在故意激怒司夜霆。
司夜霆今天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他绑在暗室,他就要准备好接受他之后的报复。
司夜霆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落在司月白的身上。
他的衣服被鞭出一道伤痕,里面也已皮开肉绽。
司月白不怒反笑。
他笑,司夜霆就用鞭子抽他。
他再笑,司夜霆就把鞭子浸染上化学物质,抽他。
每一鞭落在司月白的身上,都如锥心之痛。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司夜霆勾一勾手,随即就有人抬出一个大酒缸。
酒缸里注满了酒水。
“这是你十年前把我泡在酒缸里的惩罚。”
那些人把五花大绑的司月白扔进酒缸里,水正好漫过他的脖子。
刚刚被他抽打过的地方疼得要命,司月白强忍着痛。
“苏繁,我要来见你了,我要来见你了!”
“我不会让你去见苏繁。相反的,我要让你好好活着,苟延残喘的活在这个世上。”
如地狱修罗的冷酷嗓音不温不热的响起,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要让酒缸里的人生不如死。
“司月白,你的把戏可真多,你认为你把俞浅杀了,就是给苏繁报仇了?”
“俞浅,在我心里一文不值。”
司月白鼻梁上的眼镜在刚才掉在路上。
他只得眯着眼睛,才能勉勉强强的看清楚照在他面前的司夜霆。
一身黑装,冷峻如斯。
“既然她在你心里一文不值,你又何必对我大动干戈。”
司夜霆的眼底拂过一层冷意,他不咸不淡的说道,“我乐意。”
呵。
影风从门外走进来,他附耳对司夜霆说了什么,司夜霆微乎其微的皱了皱眉。
司月白看不清楚司夜霆的脸色。
司夜霆的眉宇间都是对他的厌恶,形于色。
“一旦他身上失血过多,给他止血,止血后继续扔在酒缸里。”
“把他泡在这里三天三夜,少一分钟都不行。”
司夜霆丢下话离开了这里。
影风紧随其后。
暗室里守卫者约有十来个,他们只负责站在酒缸旁边,监管司月白。
身上被司夜霆打的皮开肉绽,现在又被他泡在酒里。
他可真是心狠手辣。
泡三天,他不死都要被泡成一个酒人。
……
刚出了暗室,司夜霆的心口就疼的让他汗涔涔的。
他捂着左胸口,冷汗直流。
“五爷,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