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
这话意,怎么听着有那么点儿小失落呢。
没有完全的欣慰,却带上了一丁点儿自己这个亲妈不被需要的小惆怅。
“太太,这样的话,虫虫隔奶您就不用担心了!”
阿姨是满心的喜欢这个安静的,不爱闹腾的小东西。
“不,不,不,虫虫暂时不隔奶……不隔奶!”
其实阿姨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雪落却有些急切。
她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感觉小东西要不能吃到一周岁的母乳,便是自己这个当妈的不称职行为。
男人的慵懒,在得以身心满足之后,更为性感。
封行朗是被邵远君的电话振醒的。即便不用接,他也知道邵远君所为何事找他。
一轮之后,便执着着第二轮振动。寻思着严邦那个彪子不知道又惹了什么事,他还是接听了电话。
一条劲实的臂膀从空调被中探出,摸索到了那个执着振动中的手机。
“二爷,严总又跟任局长杠上了……”
邵远君的声音带着微喘的粗气,应该是在疾步奔走。
“这回又怎么杠的?”封行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严总派人盯上了任局长的专用公车,找了个机会让人撞了上去……任局长受了伤,昨晚凌晨被送进了军区医院。”
“我!严邦那个猪头没长脑子吗?”
封行朗直接从床上跃身而起,“他只是要作死往枪口上撞是么?”
“二爷,现在不是怪罪严总的时候……我担心行凶的家伙受不住逼问,把严总给供出来,那就麻烦大了!这寻衅滋事的罪名,可不小!而且对方还是新上任的局长!我想姓任的一定会借机难的!”
“难就难吧!老子也懒得管严邦那个作死的东西了!”
封行朗低厉的咒骂,“还真当他严邦能在申城一手遮天、为所欲为呢?跟他说过多少次,他顶多只能算是个强匪,永远都斗不过官的!”
“二爷,这保险起见,要不要让人把那个行凶者给灭口了?那家看守所里有我们的人……”
“邵远君!你它妈的也跟着没脑子了?”
封行朗冷斥一声,“姓任的不好对付……就不定他正等着严邦杀个人灭个口之类的犯罪上钩呢!”
“那我们……”邵远君欲言又止。
“如果那个行凶的嘴严,那顶多只能算是交通事故。如果他嘴不严,你就让严邦咬死不承认就行!”
“就严总那脾气……我刚刚看到严总让人去买大钟了。估计是要送去给姓任的局长……”
送钟?送终?!
这种弱智的事,想必严邦还真做得出来!
“邵远君,你先拖住严邦!跟他说我一会儿过去吃早餐,让他哪里也别去,就在御龙城里等着!”
“好好好,我这就去通知严总!”
哐啷一声,挂断电话的封行朗,气得把手机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以他敏锐的嗅觉不难感觉到:这个新上任的局长,俨然已经将严邦当成了当其冲的目标对象。
如果真让他把严邦给摆平了,要是清算并没收严邦的个人资产,想必也能让衙门的人吃得满嘴流油。
摆平严邦之下,一下个要摆平的会不会是他封行朗,暂时还不得而知。
要知道,申城总不会缺少被割的韭菜。
没了他严邦和封行朗,还会有前仆后继的牺牲品。
刚开始,封行朗也怀疑过姓任的会是河屯找来的可寻思着以河屯在申城的资历,还不至于能左右衙门的思想,随意的调派一个公安厅的人物。
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毕竟最近的河屯是真够闲的疼的。而且跟衙门的人走得很近。
封行朗到是想见见这位新上任的任大局长。
……
“我家虫虫小朋友醒了呢……有没有想念妈咪的i……”
雪落抱起睁开眼的小儿子,温情的在小东西脸上亲了又亲。“妈咪现在喂你喝i,你可不能再咬妈咪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