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都有!只要你看得上!”
只要封行朗一来,总能把白老爷子逗乐;
相比较于时不时会把老爷子气得心疼肝颤的白默,白管家到是挺盼望封行朗能常来看望老爷子的。
玩笑归玩笑,封行朗还是很清楚老爷子那点儿护犊子的精明之心的。
“默儿,你跟你邦哥一起去处理那个坠井事件吧。”
老爷子的话还没说完,严邦就不满的开玩笑道,“老爷子,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呢?我现你老偏袒封二,什么机密的事儿都只跟他一个人说!你这么偏心眼,可不好!”
严邦开这番玩笑,或者只为一个原因:因为封行朗在,所以他也想留下!
可偏偏这白老头对封行朗情有独钟。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封行朗靠近过来拍了拍严邦的肩膀,“认命吧!赶紧听话的做事去!”
封行朗有催促严邦离开的意思。再这么被他闲扯下去,估计gk的中层人员会议,得挪到下午去了。
可严邦却顺势用手臂揽住了封行朗的肩膀,并将脸贴了上去。
“老爷子,您什么眼神儿呢?竟然会觉得阿朗比我帅?”
能跟封行朗耍嘴皮子,严邦有的是闲功夫。
“没说你不帅!只是你帅得比较含蓄!赶紧的做事去吧!一会儿老爷子要是给了我仨瓜俩枣的,跟你平分就是了!”
封行朗知道老爷子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说,便将闲得蛋疼的严邦朝病房门外直推;一直把他推到了病房门外。却被严邦反手扣住了手腕。
“要是老爷子真给了你仨瓜俩枣,一定得跟我平分哦!我可等着你呢!”
前面的话,是说给别人听的;后面的一句,才是说给封行朗听的。
“美得你!都是默三的!想要捞好处,去地狱找你自己的亲爷爷去!”
封行朗将严邦阻隔在了病房门外。等严邦的脚步声见远之后,他才走到了老爷子的病床边。
“这人一老呢,就不中用了!”白老爷子凄意的感叹一声。
“老爷子,您都叱诧申城这么多年了,也给我们这些晚辈一点儿暂露头角的机会呗!”
封行朗的话,老爷子特别的爱听。他总能逗得老爷子舒心敞亮。
“阿朗啊,要是我家白默能有你一半儿的城府和能耐,我死也瞑目了。”
“老爷子,您可折煞晚辈了!”封行朗悠声应了一句。
“自己人咱就不说那些客套的话了……”
白老爷子提息一声,“我今天请你来啊,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儿的。我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怕是熬不了多少时日了……”
“老爷子您打住!前些天我还跟阿邦和默三在饭桌上商量着怎么给您老过百岁寿辰呢!”
封行朗这哄人开心的本事,已经练就到面不改色的地步。
“就白家这一烂摊子的事儿,我还怎么有心过寿辰呢?我现在只担心自己下了地狱,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白默父母啊!他们过世得家伙,把这唯一的儿子交给了我,可我……”
“老爷子,不是我说您:您老儿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难道还看不透这儿孙自有儿孙福?”
封行朗微顿了一下,“要是我是您啊,就天天含饴弄曾孙女,乐得自在!”
“这道理我都懂……可就是放心不下啊!白默那小子三天两头的跟朵朵闹腾,动不动就拿豆豆和芽芽当筹码,我是心疼那两个年幼的孩子啊!”
果真如封行朗猜测的那样:白老爷子是被他宝贝孙子和孙媳妇给气昏迷的!
“这年轻人,哪有不吵吵闹闹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您老儿就放宽心吧。”
知道老爷子是个护犊子的主儿,封行朗便以安慰为主,也不表自己的意见。
“阿朗啊,我这昏昏沉沉的想了好久,决定还是让默儿跟朵朵离婚算了!”
“……”
封行朗沉寂了好几秒,在确定白老爷子不像是在逗他玩时,他才接过话来。
“老爷子,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这是要棒打鸳鸯呢?!”
封行朗引着白老爷子的下文,以为老爷子会收回成命。
可老爷子却摇了摇头,“白默和朵朵这婚呢,是不离不行了!当初娶朵朵时,就有强加的成分,以为他们小两口会在磕磕碰碰中和睦起来,却没想到白默他都是当爹的人了,还是那么的执拗不懂事!”
封行朗静静的聆听着:该不会是老爷子想把袁朵朵一脚给踹出白家吧?
当然,适当的好处肯定会给袁朵朵的,但封行朗知道袁朵朵恐怕不会要白老爷子怜悯她的财物才对!
人家替你孙子生了两个漂漂亮亮、健健康康的女儿,这一脚踹走,恐怕不太合适吧?
“阿朗啊,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老爷子您说。”
“你要帮着朵朵,跟白默那小子争取到豆豆和芽芽的抚养权!如果争取不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那一个孩子的抚养权,得一定要替朵朵争取到啊!”
“……”白老爷子的这番话,还真把封行朗给愕怔住了。
忍不住的怀疑:这老爷子究竟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啊?
要他帮着袁朵朵一个外人,跟他亲孙子争取到他亲曾孙女的抚养权?这是在试探他封行朗么?
“老爷子,您这是要大义灭亲呢?”
封行朗反试探的问。因为他还拿不准白老爷子意欲何为。
“白默这个臭小子,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