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伤口清理包扎好,已是子夜时分。
她收拾好药箱,轻声道:“好了。”
君天澜褪下那身破碎脏污的龙袍,“夜已深,可介意我去你房中休息?”
沈妙言想说挺介意的。
然而对方压根儿就没给她拒绝的机会,随手拿了件长袍裹上,淡然地迈步朝她居住的厢房而去。
她抿了抿小嘴,小跑着跟上他。
厢房破旧。
沈妙言站在桌边,小心翼翼把剩下的半截蜡烛点燃。
她正要转身,腰肢却被人箍住。
君天澜把她抵在桌边,低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哑声道:“可恨我?”
恨?
沈妙言双手撑在桌面上,盯着那盏烛台,暗道,他亲手把她送到这种地方,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她心里自然都是怨恨的。
可她的怨恨,她不敢直说。
君天澜似乎也并未指望她能回答,伸手绕到她锁骨下方,轻轻抚上他烙印处的那四个字。
却在摸到第三个字时,动作一滞。
——
小雨点:敢骂姑姑,切个耳朵吧。
连澈:切得好。
菜:叮咚,你们的抖s组男友已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