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给自己的玉石项链,到底是什么?
鬼先生挠挠头道:“姑娘,这项链也不全是束缚在下,我能感觉到待在在它附近很舒服,记忆也有所松动。所以……在下想请求姑娘,让我待在你附近,也许过段时间我就能恢复记忆。”
他见柳姝沉默,心里有些懊恼。
自己是不是太鲁莽又冒犯人家了?也是,突然出现在别人家里,什么忙都没能帮上,现在还提出这种无礼的请求。
“可以啊。”柳姝突然点点头,对着他说。
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双突然睁大的桃花眼莫名戳到柳姝的萌点。
她又道:“但是,附加一个条件。”
见鬼先生一副乖宝宝认真听课的样子,她抽了抽嘴角,默默损了自己一句不厚道,接着说:“那我以后的伙食就交给你来负责了,作为住宿费,如何?”
既有美食可以吃地过瘾,又有美人可以欣赏,对于吃货加颜狗来说,简直赞的不行。
鬼先生似乎有些激动,围着柳姝飘了几圈,有些不确定地道:“就……这么简单?”
柳姝点头,接着道:“既然同意你住在这里了,那么咱们换个称呼吧,别在下,姑娘什么的,叫我柳姝就行,你叫什么?”
鬼先生有些高兴又有些情绪低落道:“柳姝,我不记得我叫什么了,只记得我的名字和这个有关。”
说完他从背后掏出把勺子。
柳姝:“……”他什么时候拿了把勺子放在后面的。
想了一会,柳姝定定的看着他道:“那,在你想起来你叫什么之前,我先叫你阿勺,可以吗?”
鬼先生点头。
一人一鬼在称呼上达成共识后,愉快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喝下一碗小米粥,柳姝觉得胃暖和了不少,夹起一块煎鸡蛋送进嘴里。
香,酥,入味。
柳姝不是没怀疑过这来路不明的家伙。
口口声声称他自己为在下,用现代的燃气灶比自己还要溜。说话带点古代那味儿,偶尔却又带点现代的感觉。穿的是现代衣服,然而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违和感。
最重要的是,柳姝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前辈好像直接喊了一句。
臭小子?
回头得问问前辈,他以前是不是认识阿勺。
真是刚心里念叨曹操,曹操就来了。
白彻穿过玻璃窗的大洞飘了进来道:“丫头,准备好了没,时间该……嗯?”
兔子顺着味飘过来,看着坐在桌前已经解决早饭的一人一鬼,淡淡地道:“该出发了。我在下面等你们。”
说完顺着原路飘回去,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嘟囔声:“刚吃完早饭就逮到这两人放毒,就该早点过来……”
柳姝嘴角一抽,转头见阿勺依旧茫然脸,看她看过来,傻兮兮地笑了笑。
嗯,还是不要跟阿勺说刚刚前辈说了什么了吧。
柳姝下楼,见白彻围着花坛转悠,道:“白前辈。”
“叫师父。”白彻对着她说。
“师父,徒弟想问,拜师礼在哪里进行?”柳姝上道地改了称呼。
白彻道:“就在你们这里的青山。”
“师父,您在看什么?”柳姝伸头向花坛看了一眼,除了土块像是翻新过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结果他幽幽的来了一句:“昨晚的那个家伙啊。”
柳姝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白彻说的是什么,说:“厉风蛾?师父,难道直接把它埋到土里就行了?”
白彻翻了个白眼接着说:“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时间还早,我先教你一课,飞蛾最怕什么你想想?”
柳姝想到昨晚丢出去的那根炮竹,说明它应该不怕火。
白彻见她表情略纠结道:“看它昨晚那样子,你是不是朝着它丢了带火的东西?”
柳姝点头道:“扔了个炮竹,我亲近水元素,对于火元素,能点个火已是极限。”
白彻道:“说它怕火其实也没毛病,我问你,你第一眼看过去它是什么样的?”
“白色。”
“扔了炮竹过后?”
“又黄……又黑……然后它就狂暴了。”
一人一兔,一问一答,沉默了几秒。
白彻似乎微微耸了耸肩,道:“想不到也挺正常……厉风蛾,不怕水,不怕火,它最怕的是——自己丑。”
柳姝:“?”
所以昨晚它突然狂暴起来还是自己扔的炮竹的锅咯?
柳姝心里默默补上一句,本来长得就丑的很,狂暴后就更丑了,现在告诉我它还是个爱美的品种?
这什么审美?丑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