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说你父亲是被陷害的?”沈阳问道。
“因为事情有蹊跷的地方。我父亲出事后,我家的佣人不辞而别了,连当月工资都没有结算。第二点,就是被我父亲打残的人,任由我们提出近乎足以让我们倾家荡产的赔偿,他却没有半点接受的意思,依然将我父亲告入狱中!这两种情况加在一起,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柳旭咬牙道。
沈阳点了点头,这其中的确处处透着蹊跷。
“那这点你没和警方说过?”沈阳问道。
柳旭道:“说了,但是警方说,我们没有一点证据,纯属个人臆测,而我父亲伤人致残却是事实……所以对我们提出的蹊跷之处,并不作受理。”
“后来,我父亲入狱,我和妹妹在当地饱受非议,我怕影响妹妹的成长,就带她离开了,来到了天元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