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只剩寥寥几人站着。
其中就有梅庄的几个人,任我行此时看着众人,却是转身扶起身后率先跪下的那人道:“向兄弟,你立下如此大功,救我脱离藩篱,我们今日之后私下就以兄弟相称,在教中你也晋为左使,只在我一人之下。”
“多谢教主提拔!”
……
这人旁若无人一般,还在继续大肆赏罚众人,长老、堂主之位一一许诺着。
等着封赏完众人,才像是刚想起堂前几人,又说道:“黄钟公,你也算是难得的人才,本座如今髦下正是缺人之际,以你的本事,当可做我神教长老之位,在教中也是仅在几人之下。”
“至于你们几个,也算是人才,我如今要和那贼子相争,正是用人之际,都可既往不咎!”
在上百号人的围观下,又有任我行这个大魔头虎视眈眈!就是黄钟公这个先天顶峰的高手,此时也不禁有些悚然,至于丹青生,秃笔翁,黑白子就更是不堪了。
这三人当即拜倒在地,只有黄钟公还默然无语的站着。
“任先生,你既然脱此藩篱,又何必再进入江湖争斗呢?不过,我既然当初接了这差事,那么就只能忠于此事了!”黄钟公看这场面,叹息一声说道。
“呵呵!这你倒是“忠”了,当初你们几个可是我做教主之时投来的,那时你们得罪了朝廷大官,在江湖上无落脚之地,之后进入我神教,得我庇护,我被那贼子害了之时,也不见你们的“忠”了!反倒今日我不计前嫌,招纳你们,你到开始拿捏了!”
任我行的一番话说的本来还一副凛然就义表情的黄钟公,此时就再也保持不住了,神情微微有些羞愧,片刻后,他才说道:“任教主,我四兄弟当日进入日月神教,也只不过是形势所迫,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神教中又藏污纳垢,我四兄弟早萌退志;东方教主接任之后,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讨此差使,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十几年来,清福也已享得够了,人生于世,忧多乐少,也不能事事如意……”
说着,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来,朝着胸口插去。
他显然知道,今日如果不投入任我行髦下,那是难逃一死,至于投入任我行髦下,再去武林争战,这十几年的平静生活,已经让他彻底厌倦了江湖拼杀的日子。
而任我行今日走出藩篱,势必要和夺了他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再起争斗,到那时候,他今日就算任我行放他一马,他也难以脱离了这争斗漩涡。
只听“蹦”的一声石子声响,正好打掉了黄钟公手上的匕首。
“谁?”
任我行扭头朝着园中树上大喝一声。
只见一个白衣蒙面女子此时出现,她站在一根树梢上,那根树梢只有小拇指粗细,按说如何也站不得人,可是现在却立着一名女子在上面。
这女子只看身姿,就知定然是不凡的人物,此时又显露出绝世轻功来,更是让人惊诧。
江湖本来只是男人的天堂,少有女人掺和,但是只要有女人能脱颖而出,那就一定是了不得的女人,这笑傲江湖世界之中,这般出众的人物可是极少的,不少消息灵通之辈,都有了一番猜测。
“你这女娃娃是何人?”任我行看着白衣蒙面女子喝问一声道。
这时,看见这名白衣女子的任盈盈却是脸色微红,立刻上前几步,到了任我行跟前,跟他耳语几句。
就见任我行却是脸色微微一变,本来一直是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此时竟然多了几分惊疑,听着任盈盈的耳语,他打量了一下立在树梢的那名白衣女子。
“原来是华山杨女侠,我多年不在江湖,竟不知江湖出了你这等人物,竟把一众男儿都比下去了,我任我行一生只服气三个半人,今日见了杨女侠这等人物,他们倒是都有些不如了。”任我行听任盈盈耳语完毕之后,才说道。
“任教主,我今日来,却是听说你剑法高超,我这段时间以来,仗剑行走江湖,却是从未逢过敌手,今日倒是有缘相见任教主,就特意来比试一番。”
那白衣蒙面女子正是杨伊,她比着任盈盈和向问天等人来的更早,看着任盈盈几人竟然伪装成是她,来蒙骗梅庄几人,让她不禁是有些好笑。
至于和任我行比剑,这却是为了威慑一番,要知道任我行多年没出江湖,又是老谋深算之辈,他要是和东方不败决战前,想把五岳剑派这一直的对手先比拼一番呢?省的五岳剑派在背后渔翁夺利,到那时候,他们恐怕就不是和原剧情一样,去少林了,而是要去华山了!
为此,杨伊也只能先来和他打一架,让他认清楚自己的斤两,只要败了他,不等统合日月神教的全部力量,他是不会想着再上华山的。
“好!杨女侠这般人物,究竟有何等本事,老夫也是很想知道,你们都退开,看我和这位五岳盟主之间,谁的剑法更高明!”
任我行接过任盈盈递上的剑来,立刻说道,他本是剑法高明之辈,对自己手上功夫也是自信的很,哪怕听任盈盈说杨伊剑法十分高明,他也不甚在意。
见他摆好架势,杨伊立刻开启了心法,进入了那冷静至极的状态,一跃而下,手中宝剑轻挥,朝着任我行一剑劈下。
只是简单的一剑,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