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出来吸吸人气……呃,活动活动筋骨……呃,好吧,我只是渴了,出来喝杯酒解解渴。”
嫣儿语无伦次,还不习惯与人打交道,差点又露陷儿。
“这样啊,喝酒是解不了渴的,得喝茶,屋内有茶,我给你倒一杯吧!”
李菊将刚刚温好的酒壶交给满华叔,交代了一声之后,就带着嫣儿回了内屋,示意嫣儿坐下之后,给嫣儿筛了一杯茶。
“嫣儿姐姐,你有心事?”
李菊将茶递给嫣儿之后,也在另一张条凳上坐下,见嫣儿双眼呆萌,眼神涣散,似乎在思忆着什么,出口问道。
“啊!没有啊!”嫣儿低眉信手,忆起曾经两人在房中对饮的时光,不知是喜是悲,只是心中堵的厉害,一时之间无法抒发,被李菊点透后慌忙收起心思,辩道。
见李菊没有继续追问,反而知趣的沉寂下来,一个人紧锁着眉头陷入沉思,嫣儿哪能不知对方也有着隐忧,所以为摆脱自己的尴尬,主动找了个话茬,试着问道:“你也有心事吧?”
“嫣儿姐姐真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有何心事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替你排解。”
“那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和风哥认识多久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结婚?我们才刚刚……呃,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你们现在说话都这么绕的么?”
“好吧,那我直说了,你和风哥既然这么亲密,那以后我姐咋办?你们俩不能共事一夫吧!我就这么一个苦命的姐姐,现在年龄也不小,都快变老姑娘了,我希望她找一个好一点的依靠,像风哥这样的,可是……”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小李你多虑了。”情知被误会的嫣儿嫣然一笑,呷一口茶,继续接道:“我与风公子刚刚相识,远不至谈婚论嫁,令姐才貌俱全,定能有个好的归宿,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何来这些担忧,依我看,你该是应为自己好好打算才是。”
“我?我已经半个废人,家室又不好,谁愿意与我一起受罪,早就断了这个念想了!”
“其实你刚刚见到山神时,完全有机会让山神治好你的双腿,可你当时一门心思只替着你姐,反忘了自己。”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李菊一掌拍在桌子上,无限懊恼:“那我明天继续上山去求见山神!”
“哈哈,我有救咯!”李菊突然抑制不住的仰头狂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他都能乐的这么开心。
“孩他爸,小菊这孩子,犯傻了吧?”厨房里的舅妈听到李菊这突如其来的大笑,嘀咕道。
“不过,以我之见,你这将来姐夫的本事似乎比山神要大许多,说不定他能治好你,何不?”
“风哥的确有些无法解释的本事。”李菊一想到被风昊像弹皮球一样的丢上天时,仍心有余悸。
“按理说风哥细胳膊细腿,没那么大的力气才是啊,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抛上天呢?”
“好了,时候不早,我得回房了,明天见。”趁着李菊还在那嘀咕的劲头,嫣儿怕言多有失,不敢久留,所以起身抬步,也不待李菊作何反应,步入堂屋,走上二楼,怕吵到风昊,又只得留在跑马楼上。
如是一夜,下面三桌不知何时散去,嫣儿也在久寂之下趴着走廊睡去,东方破晓之时,鸡鸣四起之际才再次醒转。
嫣儿懒整发丝,叩响了风昊的房门。
“嫣儿姑娘,你昨晚一夜未回?”风昊将嫣儿让进房内,整理了一下床褥,接道:“快来补个觉吧!”
看着床上躺着的李芙,嫣儿神情一滞,问道:“公子,这、她的衣服呢,怎么就只剩下两个碗状碎布与一条三角亵裤了?”
“呃,好吧,其实这个叫做bra,与我跟你讲过的神器比基尼非常相似,这是一种彰显女性魅力的神器,一穿上它,你就会魅力四射,轻松舒畅,自信爆棚,说它是件神器一点也不为过。”风昊煞有介事的指着李芙胸前那坨红色的本命胸衣介绍着,眼光却不忘在嫣儿胸前飘忽。
“要不,嫣儿姑娘也换上?”
“诶,公子,我问的是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不见了?”
“嘘,我内急,先上个厕所,回来再跟你解释。”
昨夜打坐直到寅时,之后收功睡了不足三个小时,天已白,被尿憋醒的风昊将李芙从乾坤鼎内放了出来,正准备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时候来一饱眼福,却被上官嫣儿给搅了。
嫣儿一进门,风昊就只得用一只手捂住某个晨勃的家伙一脸尴尬,正巧内急的厉害,以此为借口逃过了嫣儿的盘问。
钻进茅厕的风昊直叹可惜,手都没来得及感觉那一团柔软啊:“好你个上官嫣儿,下次非得让你补偿补偿不可!”
十分钟后,风昊与舅妈舅舅打过招呼之后,又回到了二楼卧房。
“哇靠,你怎么醒了?”
刚踏进门,便见一支唇膏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风昊伸手接住,才发觉床上一对恶狠狠的眼珠子瞪着自己,李芙竟在短短十分钟时间内醒了过来。
此时的李芙虽然已经裹上了睡衣,却也难掩胸口起伏,显然情绪难平,吼道:“风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竟然趁人之危,你有意思吗?”
看到李芙这架势,坐在李芙旁边的嫣儿吓得目瞪口呆,涂红了一半的樱桃小嘴一直张着,进入看戏模式。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