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姐姐说的没错,奴婢真的是无心的,还请娘娘饶命啊!奴婢等人当真是无心的,请娘娘饶恕奴婢们啊。”
“请娘娘饶命,奴婢们当真不是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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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眼前的这三个洒扫宫人们呼天抢地的求饶声,深深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笑,暗暗腹诽道:这些人既然有胆子在宫里边说这些话来诋毁自己,那就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如今却还想着自己饶恕她们,当真是可笑至极。自己没有现在就把她们拖去慎刑司乱棍打死,已经是一种格外的慈悲了。
虽然深深的心里恨不得马上就把这三个洒扫宫人拖去慎刑司乱棍打死,但是她的脸上却没有把这丝情绪给流露出来。
因为深深为了从这三个洒扫宫人的口中得知,这个谣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所以她必须得给这三个洒扫宫人一点活命的希望,才能从她们的口里套出这个消息。
因此,在深深套出这个消息以前,她并不准备对这三个洒扫宫人做出什么严厉的惩罚。并且她还会对这三个洒扫宫人和颜悦色的说话,让她们心里放心,自己真的不会因为她们在暗中诋毁自己的事情,而去要她们的性命,致她们于死地。
深深想到这里,只见她勾了勾唇角,微笑道:“你们几个无需如此惶恐,本宫并没有准备对你们怎么样。本宫叫你们过来只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等你们回答完这几个问题后,本宫就会放你们离去的。”毕竟她刚刚的试探,也只是为了看看这个季桥演是否真的名副其实,身为一个御前带刀侍卫副统领,是有真本事在的。
而如今看来,此人的修为境界既然比自己高,那么此行的安全自然可以得到完美的保证,所以她也就不用担心此去长安的路上会有什么其他的危险了。
夏青青想到这里,摆了摆手道:“好了,事不宜迟,咱们便即刻动身吧。”
季桥演闻言,躬身道:“启禀娘娘,赤兔神驹已经在营外备好,娘娘请跟随微臣过去吧。”
“赤兔神驹?”
夏青青眯了眯眼睛,顿时想起来了,在前往密室前的那天晚上,刘宇烨好像是跟她提起过,要把自己的贴身坐骑赤兔神驹交给她作为代步工具。
所谓赤兔神驹,便是一匹可以日行两千里,在世间上都绝无仅有的绝世神驹。
在整个大周国内,这赤兔神驹也只不过仅有区区的十几匹罢了,极其罕见稀有。
夏青青曾经拥有的那匹只能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在这匹可以日行两千里的赤兔神驹面前,根本就连一根寒毛都追不上,只能够望而却步罢了。
虽说夏青青并不是一个爱马之人,但是当她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可以骑乘上这匹世间上都绝无仅有的绝世神驹后,还是马上感到兴奋了起来。
夏青青跟随着季桥演的步伐,来到了军营外面。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看到赤兔神驹的影子,反而是看到了前方站了大约有十几个左右的宫人们。
季桥演指了指这十几个左右的宫人们,颔首道:“启禀娘娘,去往长安的路途遥远,为了方便您在路上的饮食起居,这些宫人们都是陛下特意吩咐微臣找来,供您在路上使用的,还请娘娘收下。”云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她!?司寝大人您搞错了吧....”说罢,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低下了额头。
陆萍平扫了云儿一眼,也不怪罪,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道:“这许康雌太古怪了。从出事到现在都已经有两三个时辰了,她竟然会不知道自个的宫奴在外出差的时候出了如此的大事。在听完梅儿言辞后还表现出了一副只是刚刚晓得的样子,而且也不多问多分辨几句,就一股脑的下跪求饶。这演戏太过,下意识的想去更好的假装,反而让自个露出了马脚来了,因为太不合理了。既然能演的如此的自然,这就让我不得不怀疑这身边出了奸细了,有人事先通风报信,才能有这心理准备。并且她既然是在演戏,那必然是有所图谋了。她哪里有这个胆子和能力,能跟本座抗衡,必然是有外援内应了。”
云儿边细细听着,边慢慢的为陆萍按摩轻捶着,当听到最后的时候,她再次的情不自禁出声言道:“媛儿她...当真是那个奸细?”
“梅儿她自不必说了,性格张扬处事更是轻狂,从今儿她在你们面前和那许康雌面前的样儿就能看出了,当真是毫无心机啊,我倒是不认为她会是那个奸细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她今日都跟本座在一起,并没有一刻的离开过,所以我能确定必然不是她了。你也一样的没离开过我半步,也自然没这时间和机会。至于青儿她...也是不可能的。”
云儿细细的按着,低首轻声说道:“大人您忘了,青儿她今日可是离开过大人您身边时间最久的人了,平日里对人对事也都是冷冰冰的,十分诡异的紧。奴婢倒是觉得此人看起来最是像那奸细了....”
陆萍拿过了床边的薄荷脑油,在自个的太阳穴上细细的涂抹了两下,张开了眼睛瞥了一眼云儿,平声说道:“我知道那媛儿与你平日里的感情最是要好不过了,但你也不能因此而失了分寸清明。”
云儿闻言,低首着的眸子不自然的黯淡了几分,低声言道:“奴婢感情用事了,请大人责罚。”那三个洒扫宫人闻言,愣了一下,跪在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