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舞话刚出口,囚焰已经宝剑出鞘。
弥勒佛见了,任就呵呵的笑着,躬身道个‘阿弥陀佛’让在一旁。
一路又回到北海,将玉皇帝君官牒交给四海龙王:“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有了玉皇帝君的官牒,阴间天子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四海龙君点头:“我等这就派夜叉携带官牒下幽冥界,命十代阎罗开往生道。”
囚焰上前拱手作揖:“四海龙君,此事还是我去一趟吧。”
虽然不知道囚焰为什么抢着要这个差事,但羽舞还是附和她说:“有道理,我陪你走一趟幽冥界。”
四海龙君显然为难,但又不敢违抗她这四海至尊的命令,东海龙王将官牒递给她:“是否派夜叉随行?”
下幽冥界传达命令,各种程序都不熟悉,就答应了:“嗯,一个时辰之后起身。”
幽冥界阴间天子居所酆都城外,守门将军拦住两人:“二位面生,不知是那方仙家,入酆都城所为何事?”
羽舞递过去玉皇帝君的官牒:“四海至尊求见阴间,请开往生之门。”
这件事阴间天子早有吩咐,不论何人只要是为此事而来直接带去幽冥圣殿;官牒无误,对二人抱拳行礼:“二位有礼,请入酆都城。”
随将军到了阴间天子处,立在堂下拱手行礼:“水元下界龙族至尊羽舞参拜幽冥圣主阴间天子陛下,今日前来请阴间天子开往生门,许那数万冤魂往生。”
阴间天子起身下来,拱手还礼道:“在下有礼,非是我不愿开往生门,只是这些冤魂怨气极重,未经度化进不得轮回道,度化一万冤魂需要官牒,当今三界之中有三人能发官牒,眼下却都见不着;故而才将这事推给了四海龙宫,不知龙尊可有带来官牒。”
羽舞听了微微皱眉,不解问道:“阁下说当今三界之中有三人能发官牒,官牒不该是三界之主才能发出的吗?”
这个回答,直接让阴间天子怀疑她的身份,但又不好明说,只斜视一眼回答道:“说笑了,龙尊何苦用这事来嘲笑我。”
幽冥界鸿蒙归元大帝战败而归,阴间天子不会不知道,他这时候装聋作哑,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羽舞也不敢轻易开罪这个上古圣王,赔笑说道:“陛下何苦跟我开这个玩笑,在下确实不知者三界中还有谁能发官牒。”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惊讶的看着羽舞:“阁下莫不就是月前在北海之上与一百二十妖王一战,为水族圣始祖点化的南海公主?”
他惊奇的模样,似乎真的不知道羽舞的身份,不管是真是假,都只能当做是真的了。
“小可正是那幸运儿,北海一战得了三宝,又幸得圣始祖点化,做了四海至尊。”
听见羽舞亲口承认,阴间天子更加惊奇,好像见到什么至宝一样,围着她转了两圈:“嘶,若非你亲口承认,本座绝不敢信,不过月余时间,你竟能将三宝融入本体,合二为一,且运用自如。”
听他说了这么多,羽舞也猜到这阴间天子绝不是善类,应和着笑笑,回答他说:“陛下说笑了,在下能有今日,全凭圣始祖点化之恩。”
毫不在意她这谦虚的说法,上去宝座上坐下来:“二位请坐。”等他两坐下来,阴间天子继续道:“听闻你归在若木帐下,必是带来了若木官牒?”
羽舞的手摁在官牒上,没有立刻拿出来,疑惑道:“陛下方才说现今三界中有三人可签发官牒,若木元帅是其一?”
已经知道羽舞便是一百年前南海太子与海外黑龙公主的后裔,对他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没有了多少好奇,当个长辈告诉她说:“引渡冤魂的官牒也叫阴阳度牒,原本十殿阎罗就能签发,但当下三清四御均不掌事,天道呈衰落之势。故而现今三界之中算上我只有四个人能签发官牒,这场战争谁胜谁负我都不在意,只想做个墙头草,谁登九天就听谁的命令,故而不能签发此时不能签发官牒,剩余三人算上西方天如来佛,眼下我幽冥界的使者都见不到。”
原来是这样,难怪听说二人前去索要官牒,玉皇帝君脸色那么难看;想必还在猜测若木的真实用意的吧!
可是若木能签发官牒,横渡为何还要她两跑这一趟!难道就为了给玉皇帝君布这个疑阵?应该不会吧,若木要攻天,天界已经没人挡得住,这招完全是多此一举。
本来应该带来若木官牒,现在带来的确实玉皇帝君的,可不拿出来也是不行的,挣扎一下还是拿了出来,递上去给阴间天子:“玉皇帝君官牒在此,请陛下开往生道。”
查实无误,不由得疑惑道:“下既是若木帐下将军,带来玉皇帝君官牒,有违常理!”
真是尴尬到了极点,但还是实话实说:“不瞒陛下,若木元帅不在四海,我等对此事业知之甚少,故而去了戒魔关向玉皇帝君索要官牒。”
将官牒连同批文递给羽舞:“查实无误,将官牒同我批文带去阎罗殿,十殿阎罗当开往生门度化冤魂。”
羽舞、囚焰起身,拱手行礼:“多谢陛下,告辞。”
“不急,二位,我已命人备足酒菜,吃饱喝足再去也误不了时辰。”阴间天子从宝座上下来,对二人盛情相邀。
羽舞自降身份来地府,就是想避开四海龙君,这样的事情当然没理由拒绝,但这件事要囚焰给她当个托才行。
收到她求救的目光,囚焰开口:“军营中也没我们什么事,不如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