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究竟是怎么样呢?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目标是一座大山,这一只小小的箭就算离了弦又能怎么样呢,除非得到神力相助,否则只能折了自己。
明白事实残酷,囚焰的脸上很是难堪。
当然,这并不影响那些家伙的得意,因为他们有自己的理解,囚焰跟羽舞的年纪都还小,纵使已经是天道大仙,但是对三百年前的事情不知道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不过既然已经约定了破阵的时间,那么不论这仗多难打,都必须出手,羽舞身为大军统帅,还是得开口:“众仙,谁愿意去破阵?”
得意是一回事,去破阵是另一回事,何况三日之后是极阴之日,他们只剩下微末法术,连一个小兵都可能杀了他们。
都不敢开口,囚焰上前请战:“小仙愿打头阵。”
羽舞很为难,她不想让囚焰去破阵,宁愿自己去也不想让囚焰去,可是似乎并没有选择,哪吒没有发对,肯定是跟囚焰早就商量好的,可是他们的计划是什么羽舞还一无所知,大帐之内又都是不成气候的家伙,没办法,还是先让他们离开:“众仙家,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深思熟虑再做决定,要不要去破阵,还是回去想明白再来与本尊说,都散去吧。”
大帐内就剩下哪吒、羽舞、囚焰三人,囚焰也顾不上什么帝君威严,心急火燎的问她两:“你们在搞什么,镇元子的大弟子,要去破阵,有几分把握?”
“五分,如果青龙赶得及,那就有七分。”哪吒故意把事情说的好一些,这时候,羽舞是这支残兵败将的主心骨,她必须有信心,只有帝君有决死之心,这仗才打得下去。
虽然胜败各一半,但是羽舞还是很担心,告诉囚焰:“既然这样,那我跟你们一起去破阵,虽然没有了武器,可我又若木的护甲之剑还有三万龙鳞的金身,一战,未必就败。”
哪吒看她一眼,带着训斥的语气说:“未必就败也就是可能会败,既然这样,何必还要让帝君亲身犯险。”
“但机会总是大一些的吧。”羽舞说不过哪吒,有些急了,要让他坐着看两人去冒险,这很难。
“最大的机会是青龙及时赶回来,你把灵气传给他,否则,你去或者不去都只有五分机会,而你留下来,还能稳定军心,帝君亲自上阵,一旦败了,就全完了,帝君还在,就会就还在。另外从现在起,如果不想我两被冉离困到你的面前,那你记住一件事,你是三界之主应龙帝君,不是南海妖龙羽舞,也不是什么金身应龙,你就是三界之主,三界之主该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在三界之主的眼中,两个神仙的牺牲算什么,三界才是最重要的。”
哪吒说的很清楚,羽舞是三界之主应龙帝君因为她是帝君,所以即便两人落败,她也不能出兵相救,只能固守待援,这是三界之主该做的,也是三界之主必须做的,她身上挂着的不是个人荣辱,而是三界的安危,在三界跟前,哪吒囚焰算不得什么。
可羽舞不这么想,在他的心里,什么三界之主,什么三界安危都不值一提,她在意的只是眼前的这两个朋友,哪怕是将三界拱手相送,也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
刚想开口,就被哪吒给反驳回去:“就算你去了有什么用,没有武器没有天蚕衣,黄龙脊给你提供的灵气也只不过将该发生的推迟而已,但如果青龙赶得及,那就大不一样。”
这么说来她只能留下来等青龙,因为如果她去破阵,很可能青龙回来的时候这些所谓的仙家已经作鸟兽散,况且如果在阵法里面,她是无法将灵气给青龙的。
点点头,对囚焰哪吒说:“那你们小心点,这一战胜败都无所谓,关键是你两的活着回来,囚焰,你是我姐姐,我不想看到你死了的样子,即便若木能复活你,我也不想,哪吒,虽然咱两在某种情况下还是敌人,可是我不想看到你的莲花金身被镇元子的斩仙飞刀砍成两半。”
白她一眼,哪吒不太好的语气说:“够了,你这是诅咒我,跟你说吧,选在极阴之日破阵,我自有我的道理,你要做的,就是想把法尽量让青龙早点来,不然,我可能真的撑不住。”
哪吒的态度和语气都不像是在对帝君说话,羽舞也不高兴了,指责哪吒说:“我好歹还是三界之主,就算你还没有正式在凌霄殿为官,但是你终究是逃不过的,对帝君,你就不能态度好一点嘛。”
“你看看自己有一点帝君的样子吗!”
这么一来,羽舞无话可说了,在凌霄殿她端坐在三界之主的位置上已经够心塞的,所以下了朝,一般懒得端起那个什么架子,在哪吒囚焰的面前,简直就是跟南海出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有点委屈的看着哪吒:“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就算我是男孩妖龙,咱们也是朋友,对朋友,还是要尊重的吧。”
看她一眼,缓和一些语气:“既然是朋友,又是帝君,那你就最好听我的,不然你不仅会失去朋友,也会做不成帝君,即便你毫不在意三界之主的位置,但如果镇元子登上凌霄宝殿,四海还有青龙的下场,你应该想得到,另外我还必须告诉你,我跟前来的家伙有深仇大恨,所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被挂在天牢的刑房里面日夜鞭打,最后就明白自己坐在这个元帅的位置上到底该干点什么。”
看来这仗真不好打,有些惊讶:“什么?你们是宿敌,那他岂不是恨不得将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