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楚老纵然想对宁凡一探究竟,却也不得不打消想法。
他还不想为一件不知具体的血龙秘宝,得罪云天决。
“白衣剑神,云天决…想不到如此冷漠之人,却会厚待一个魔修尊老。呵呵,看在云天决面子上,老夫便不打周明的主意好了。”
“只是对雨皇的召见,云天决敢无视,老夫却不敢无视。老夫是妖族之身,且又身怀先皇所赐的半道皇气,是雨皇眼中之刺,若是返回中州太迟,多半会留下话柄。呵呵,纵是碎虚,亦不**,我去也…”
楚长安自嘲一笑,却也架起遁光,朝中州离去。
风雪之中,俞虫儿彻夜难眠,望着宁凡离去的剑光,默默不语。
心中有一些惆怅,她不自禁**唇瓣,回忆起那一日抵死缠绵的湿吻,仿若唇上还留有宁凡的味道。
“谢谢…你救了我,救了娘亲,救了哥哥,欠你的第三个回报,我一定会还的,一定…”
…
来时三日,去时两日。
云天决一路无言,剑光催动地更快,仅两日,便送宁凡返回蓬莱外海。
没有告别,亦没有任何叮嘱,只是在宁凡跃下剑光、朝他一抱拳后,他才微微颔首,眼神略略柔和。
“听闻前辈并非雨皇亲子…此去中州,务必小心!”宁凡眉头微皱,郑重提醒道。
云天决冲破罪印、恢复四重碎虚的修为,公然违反雪国之令,一剑击伤七皇子。
以雨皇凉薄的个性,不知会如何对付云天决,宁凡略有担心。
眼见宁凡竟关心自己,云天决目光微闪,却不言语,一纵剑光,傲然离去。
仅片刻,便渺然无踪。
但在其走去极远之后,从其离去的方向,忽而打出一道剑气,没入宁凡体内。
那剑气并无杀戮之意,似乎只是传承一道剑术。
宁凡没有抵抗,任剑气入体,识海中立刻多出一道剑术。
万剑式!
宁凡深吸一口气,云天决竟将其毕生最强三剑之一,传给了自己!
且伴随着那一道剑光,其中更有云天决一贯冷漠的声音。
“你也小心。”
千年以来,云天决第一次嘱咐人小心!
宁凡心潮忽然难平,他不明白,为何这种沉默无话的分别,却让其略有不舍。
或许,宁凡是从云天决身上,感受到老魔带给他的庇护感。
或许,是宁凡也不明白的理由在作祟。
摇摇头,将一切心思收起,宁凡回望脚下的蓬莱仙岛,苦笑一声。
自竹青宫之行,遇到云天决,一连两月没有返回蓬莱。
不知刚刚破身的北小蛮,醒来就看不到情郎,是不是已经气炸了。
北小蛮,许秋灵,还有…殷素秋…
这些因果一了,便是时候进入内海了。
将诸多琐事了结,便可以,回家…
那么多的温柔乡,宁凡却无法稍稍羁留,他有太多的事要做。若停步,则什么也握不住。
步伐一踏,身影已无,再现身时,已出现在玄武城南丹塔之内。
雅兰正在接待宾客,在此次被宁凡夸奖后,她燃起**的自信,人也愈加容光焕发。
一见宁凡返回,不经意露出羞喜之色,浅浅低头,盈盈一礼迎道,
“周公子回来了,可要去见小姐么?公子不告而别,一去两个月,小姐可是颇为气恼呢。”
“是么,那你气不气?”宁凡调笑道。
“我?我有什么资格生公子的气?”雅兰轻轻别过头,不敢直视宁凡目光,心好似要跳出嗓子眼。
她,竟然第一次被宁凡调笑了…
“不气就好,乖。”
宁凡一笑,径自上了南塔。
那一个‘乖’字,好似在哄小**,直接让雅兰羞红到脖颈。
而一旁的丹塔长老们,见到雅兰与宁凡如此亲昵,愈加不敢得罪雅兰。
有宁凡威名在,雅兰日后的生活,怕是会很好,在雅家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吧。
南塔塔巅,是北小蛮的闺房。
宁凡刚刚行至房门外,便遥遥可闻碎碎念的气骂之声。
推**门,北小蛮正没好气坐在床榻,持着一个貌似宁凡的布偶,持针猛戳。
所戳的位置,偏偏还是宁凡**的**所在。
再看地上,起码已有二十个布偶,**被扎地稀烂。
宁凡顿觉**一寒,这北小蛮怨念果然很重,这是要阉掉他的节奏么?
“周臭明!你无耻!你刚和我、和我…完事了你就跑了,吃干抹净,你无耻!”
北小蛮能不怨念么。
换做任何女子,**之后就见不到情郎,怕都是一个心情。
难为北小蛮没有哭哭啼啼,而是扎布偶泄愤,已经很难得而来。
“哦?小蛮小姐似乎很生气,不知在下能否做些什么,让小姐消消气?”
“哼!你竟然还敢回来!看我不戳死你,戳戳戳!”
北小蛮像一个委屈的小野豹,光着丝袜小脚,直接跑下床,撞入宁凡怀中,手中银针直刺宁凡**。
她还真敢刺,这是想守活寡么?
“疯丫头!”
宁凡也不多言,此刻北小蛮是不会听人解释了,宁凡也懒得解释。
屈指一弹,弹飞银针,反手一抱,将北小蛮横抱而起,直接丢到**,压在身下。
一手反钳住北小蛮双手,另一手,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