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并不怎么理解沈河等人的做法。
要是没看见,之后不想废心思救人,那也说得过去。
但是看见了,也不管。
万一佐助死了,此前训练岂不是做的无用功,再怎么说顺手救一下也比这些天费时费心的教导更轻松吧。
“宇智波佐助,与他哥哥不同。”
此时,从屋内忽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却是沈河与贞德走了出来。
他原本就只是回去小憩了一会儿,没有睡着,见式睡的挺香之后,就又独自出来了。
“你们木叶对不起佐助的事太多,我不插手,也是借此机会让他自己好好感受一下木叶的黑暗。”
“”卡卡西无言。
事情都是木叶的人自己惹出来的。
但他更加警惕的是,完全无法判定面前这些强大的人对于木叶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
沈河不管卡卡西怎么想。
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身回去。
来到这个世界后,沈河没有放太多的心思在剧情以及剧"qing ren"物上,最多只是对up从者在意些,毕竟主要的攻略之路,还是一步步熟悉这个世界的忍术规则,吞并根源。
毕竟力量体系又不算强。
还没有黑杯。
卡卡西等人见状,也只能离开。
他们又去了一趟佐助战斗地点,也没能有什么额外的收获。
难熬着过了两天。
团藏依旧咬死没有带走佐助,卡卡西也依旧没有找到证据,而家族势力似乎想要看看哪方能够付出更多,也再等纲手的回归,好待价而沽。
整个木叶村颇有些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虽然说是一个整体。
但其实也就只是处于“荣辱与共”的初级阶段,根本不具备强大的凝聚力。
也是在这一天。
一方通行等人押送着大蛇丸偷偷归来,溜进了沈河的小院子。
宇智波鼬则握紧拳头,担忧弟弟,恨不得立刻去找团藏算账。
“宇智波一族在木叶村多年,最终除了卡卡西,却没有一人肯出头为宇智波佐助说话。”沈河望着宇智波鼬,微微皱起了眉梢,“究竟是你们宇智波家族太过自负,还是木叶之人太过无情?”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沈河的眉梢皱的更深了,“你不知道,你就服从命令,杀死自己的父母,杀光自己的族人?”
“——!”
宇智波鼬不可思议的望着沈河。
世人都以为他是叛忍。
背负tú shā族人的骂名。
这些人又怎么知道他是接受的木叶命令,以叛忍之身投入【晓】做卧底?
“回答我的话——!”沈河徒然加大了声音喝道,“如果你还想去救佐助的话。”
“我”宇智波鼬面露痛苦之色,“如果不那样会死更多的人,村子也会陷入战乱甚至分崩离析。”
他在四岁时经历了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惨烈,从那以后——
无比的厌恶战争。
热爱平和的村子。
并从小立下了为了实现目标而忍辱负重的忍道。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最大限度的减少牺牲,保卫村子的和平,以自身背负起村子的黑暗以及弟弟的仇恨。
“”
沈河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也只是叹口气。
“难以理解。”
丢下这四个字之后,就颇为气恼的转身离开。
穿越世界多了。
什么样的人都见过,扭曲的,变态的,不可理喻的,也正因为这样,在了解了宇智波鼬那种为了保护村子宁可杀害亲人的根本原因后,最终还是放弃了说服他的打算。
这人对于木叶的爱。
竟然是源自于对战争和牺牲的厌恶自己对自身痛苦的承受?
“也是个为了自己的目标,可以放弃一切的人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贞德在沈河的身边喃喃了一句,目光有些出神。
“他和贞德你根本就不一样。”沈河没好气的说道,“当初法兰西在明面上根本就不是英格兰的对手,打起来说不定会输掉,但即便是这样,贞德你也不会想着为了尽可能减少最后的伤亡人数,而反过来干掉法兰西的军队吧。”
宇智波鼬做的,在沈河看来就是这样的事情。
“”
贞德轻咬了下嘴唇。
她知道御主还没有弄明白,只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家族比村子重要。
但是对于宇智波鼬而言。
或许木叶才是他的“祖国”,他只是为了守护自己热爱的木叶,所以在痛苦中选择大义灭亲。
当然,这样的话贞德不会现在说出来的,说出来恐怕只会让御主更加恼火,毕竟御主是重视“血脉亲缘”的观念。
“算了。”
沈河最终也只是叹口气。
观念不和。
那就没有必要强求缘分。
“把宇智波鼬放了吧。”沈河的声音传到了外头。
宇智波鼬听见了声音,自然是狂喜,见一方通行等人真的不再盯着他之后,身形瞬息间消失。
他急着去救自己弟弟。
沈河也没有再说什么,拉着贞德在椅子上坐下,宇智波鼬的事情是放弃了,但徒然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贞德。”他缓缓的开口,眼里有一些迷惘,“如果按照我现在做的事情,继续下去,毫无疑问,我最终会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
贞德紧紧的握住沈河的手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