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候也要去?”苏景侧目看向一旁威武不凡的吕布,问了句。
吕布不动声色,道:“正是。”
气氛瞬间变得不对劲。
贾诩和华雄都站在一旁,不言语。
苏景却是突然一笑道:“呵呵,好啊,那温候就一起吧。”
心里面,苏景对吕布很不满了,吕布明显的是在监视他。现在董卓重伤,朝中局势不稳,董卓肯定疑虑重重。突然皇帝病了,宣他过去,吕布这是怕其中有诈。
跟着,苏景跳上了马车,身法轻盈,不行是一般人的弹跳马车都会出现摇晃。吕布和华雄二位汉末猛将,皆是神色一震,对视一眼,法师身法真是玄妙。
“法师,陛下身体抱恙,文和正巧也在,不如一同入宫探望陛下。”贾诩上前,拱手一礼,道。
华雄抱拳:“法师,华雄先告辞。”
苏景注视着华雄的离去,又看向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威武不凡的吕布,再对着吕布和贾诩二人,道:“
我们也走吧。”
一路上,苏景没跟贾诩和吕布说一句话。
贾诩心里面苦笑,道:“温候此举,恐怕是受了相国的安排。可是这样反而会让人心寒的。以法师的能力,这天下没有去不得的地方。”
吕布此刻是什么想法,无从得知。
坐在马车中的苏景心里面自然是不爽的,董卓提防他,吕布这个三姓家奴对董卓忠心耿耿,自己救了董卓,董卓还防着他。
“董卓你个阉人,还想着玉jing重生……还有吕布,你对貂蝉也是念念不忘,朝思暮想吧。”苏景算是真的惦记上了董卓和吕布二人。
吕布是白眼狼,喂不熟的。
入了宫,见到了少帝刘辩。
刘辩卧床不起,身边也有御医。吕布先大步流星上前,拽起一个御医,虎目圆睁道:“庸医,连陛下的病都治不了,留你何用?”
噗!
说罢,吕布手上的方天画戟划过了御医的脖颈处,血溅三尺。
碰!
吕布顺手,就将御医的尸体扔向一旁。
“啊……”宫女们惊吓的魂不附体,全都跪了一地,战战兢兢,身子发抖。
少帝刘辩更是惊吓的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眼中露出畏惧之意:“温候,你这是……?”
“陛下,这等庸医留他何用。为此,还要劳烦法师前来瞧病。法师可不是御医。乃是丞相给陛下选中的护国法师。当然,陛下身体抱恙,法师救治陛下也是尽臣子之忠。”吕布铿锵有力,目露精芒,注视着少帝刘辩,道。
“是是是,是朕考虑不周,不应该劳烦护国法师。这群庸医,的确该杀。”少帝刘辩惊吓的忙点头。
“陛下……”另外几个御医听了少帝刘辩的话,差点吓死,全都用不敢置信和恐惧的眼神看向了陛下。
陛下这句话,就是杀他们啊。
吕布冷哼一声,看向几个御医,又是提起了方天画戟,却在此时,苏景看不过去了,先是心中骂道:“吕布,你这是在做戏给谁看啊。吓唬我苏景吗?妈蛋……”
跟着,阻止一声,道:“温候这样做,有违臣子之道。还是不要给相国大人丢脸了。”
惊吓!
贾诩都是神色一震。
少帝刘辩又惊又喜。御医们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吕布转身,怒目而视,突然不温不火,道:“法师说笑了。本侯岂能丢了义父的颜面,本侯是在帮陛下除掉这些没用的庸医。哼……”说罢,吕布冲着御医们冷哼一声,手上方天画戟一挥而出。
噗噗噗……
三声,三个御医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随后吕布看向了他,那种挑衅的眼神令苏景怒不可歇,心下大骂:“好你个吕布,你个三姓家奴,喂不熟的白眼狼。给我立威警告,我苏景还不吃你这一套。等着瞧吧。”
贾诩摇头,吕布为人太过于嚣张跋扈,和不念人情,不由心道:“没想到,法师是个心性向善之人。不过看法师眼中闪过的一抹厉色,也绝非善于之辈。这样的人,才能成就大事。”
“嗯……”紧跟着,贾诩见法师冲他瞧了一眼,心下一愣:“法师看我的眼神,怎么有种令人浑身一哆嗦之感?”
苏景看了一眼一旁不言语的贾诩之后,心下考虑着贾诩这个人,随即,他又将目光看向了吕布,却是大赞一声:“温候杀得好啊。本法师也就是看看温候对陛下的忠心,果然是忠心耿耿。这几个御医,也的确都是庸医。好了,让本法师给陛下看看病情。”
“嗯!”吕布愣住了,虎躯一震,目露精芒看向法师,心道:“本侯竟被法师搞糊涂了!难道义父的担忧是多虑了?”
苏景替少帝刘辩装模作样的把脉之后,又将手放在少帝刘辩的额头上感到很烫,原来是发烧了,不过他苏景知道,少帝刘辩也就是找个机会请他来的。
给少帝刘辩拿了一粒退烧药(提早准备着),然后起身让少帝多饮水,才退下出了皇宫。
宫门外,吕布拱手道:“法师,本侯告辞!”
踏踏踏……
吕布骑着赤兔马,扬长而去。
贾诩也同他一样,怔怔地凝望着远去的吕布背影,苏景开口,道:“文和啊,你说本法师是不是命不久矣了?”
贾诩听得浑身剧震,忙转身,道:“法师,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狡兔死走狗烹,估计本法师替相国**重生之后,稍有令相国不满意的地方,就会被相国咔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