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剑一下车,立马被彭氏兄弟拦住了去路。云剑打量一眼周围,觉这里地处偏僻,在他印象里,不知道怎的,对眼前的场景有一种的熟悉。没错,云剑记得,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曾在校园内连续两次被人拦住去路,用的都是跟彭氏相当的手段。
见了棺材才肯落泪?”
“刚刚才说过,蛟珠不在我这,你们为什么不信呢?是不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彭氏兄弟却同时躬身:“对不起,主。
彭氏兄弟深吸口气,他们记得,当时在列车上,云剑现了他们现不了的东西,这是实力的一种证明。
“犹豫什么?还不动手?时间拖得越久,他的状态就越好,一旦完好,你们俩个可不是人家的对手,等什么呢?”郑永安躲得远远的,粗一看,距离三人起码有十米那么远。
云剑不耐烦的催促:“来吧来吧,我两天没睡了,赶紧的,完事了好去补个觉。”
补觉?不要急,等东西到手,以后有你睡的,郑永安心中冷笑。他的情报从来没有出过错,即使对象是修行者,那也一样。
彭氏兄弟向前,四只铁掌同时伸向云剑的胳膊。这两双铁掌,云剑曾见过它们的厉害,那天在列车上,连先天境都没到的彭氏兄弟,硬是把高他们个境界的阴柔男子扣倒在地。
云剑记得清楚,阴柔男子在两双铁掌下,连象征性的挣扎都做不到,眼睁睁吃了郑永安数记耳光。
识得铁掌的厉害,云剑不敢大意,等两人靠近,他双臂一震,两条胳膊像蛇一样,“哧溜”一下避过铁掌的防守,稳稳地扣住俩人咽喉。
命脉被扣,兄弟两瞬间顿住,他们保持着奇特的姿势,眼睛里全是不解。在这样近的距离下,他们是头一次失手。
“说了不让搜,你们非得搜,这不是比我动手吗?你们也真是的,明明是人,却比狗还听话。”云剑看向郑永安,笑道:“小兄弟,我们往日无冤近,就要留点东西。这样吧,你身为他们主家,这人、你赎不赎?”
“赎?”
“要钱啊?行,你开个价。”这特么也能赎?郑永安楞了一下,随即冷笑。老子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钱是俗人的东西,我不是俗人、不要钱。而且那东西麻烦,简单点,两个人,两只手,你看呢?”云剑在笑,彭氏兄弟却想哭。他们的本事全在一双手上,每人断一只手,岂不是断了两个人的前程?这样的下场,赎与不赎有什么区别?本着心中的傲气,他们想带着傲骨死了算了。可这事只能想想啊,咽喉被扣,别说自尽了,连说话都做不到,所以,他们只能苦等屠刀的降临。
“两只手?当然可以,刀呢?”
郑永安也是个果断的人,反正承受断臂之痛的不是自己,干脆连讲价的过程也省了。
“刀?那东西太残忍,不美,咯那哪里有石头,来下猛的,一次就断了。”云剑笑眯眯的看着。用石头?这一下,连郑永安的脸色变了。用石头砸断手并不难,最多断骨头啥的,回头还能治。这是好事啊,但彭氏兄弟不是普通人,一身本事又都在手上,石头能砸断吗?很难说啊!郑永安还在纠结要砸几次,云剑接下来的话却让他脸色再变。
“不要纠结,你一个普通人,断手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实在下不去手,我可以帮你踩一下,我可以保证,一脚就断,绝不重复。”
一脚就断?绝不重复?那不是说一脚下去一只手就没。
比起郑永安的怨恨,彭氏兄弟的心情要糟糕得多。上一分钟,他们还在担心自己的前程,现在好了,也不用担心啥前程了。
因为郑永安一定不会为他们牺牲双手。他们是谁?一双雇来的保镖而已,哪位主家会为了保镖搭上自己一辈子?果然,郑永安冷冷一笑:“谢谢你的提醒,人、我就不赎了,再见。”
目送着郑永安消失在长街尽头,云剑松开双手,脸上笑容不变,问道:“看,你们已经是死人了。说吧,是谁让你们杀邪心老人的?”
“郑永安,”说话的是左手边那人。
“死人是不会说谎的。”
“郑永安。”
“好,我信你们。现在开始你们跟我走,直到碰到郑永安为止。”
云剑拍拍俩人肩膀,继续往前走。三言两语,轻轻松松就收了两个打手,比起花钱去雇,不仅实在、而且划算。
彭氏兄弟没有说话,一直等云剑走到五十米外,他们才深吸口气,跟了上去。这对兄弟心意相通,但又泾渭分明。彭二能说会道,跟世俗的交道全靠他负责。彭大从不轻言,但绝不撒谎,关键时刻总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
话又说回来,跟谁不是跟?跟谁都是做一样的事,跟谁舒服,那就跟谁,现在,郑永安让他们觉得不舒服。
这是云剑来过三次的临仙市,第一次是他去看郑东轩,走的时候挨了一枪,第二次是参加郑东轩的葬礼,来之前遭到数次刺杀,第三次是来见郑雪琪的,结果瞧见一身黑的石头变成了全身白。每次来临仙市都有意外生,第四次又会生什么呢?云剑没有去想,他在想另一件事,什么地方既安静又能睡个好觉呢?修行者可以不睡觉,但这副身体二十多年都是这样的,突然间两天不睡,总有些不妥。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店里,负责在前台接待的小美女满脸怪异的看着三人钻进电梯。
三个人、单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