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钉奶哪里知道,韩丹子在鼻环男的身上动了手脚,只见鼻环男大汗不断地从额头流出來,好像用水浇在脸上一般,
耳钉男见自己的兄弟如此,挥动着手中的匕首,朝着韩丹子扑了过來,嘴里还骂道:“草泥马,敢对我兄弟下毒手,找死,”
这件他尖利锋锐的匕首朝着韩丹子刺了过去,梁俊就在身边,冷不丁噌地抬起腿一记扁腿甩了过去,正好扫在耳钉男的身上,这小子的的身体嗖地偏离了方向,飞了出去,啪地來了一个狗啃屎,
韩丹子冲着梁俊伸了伸大拇指,扭头再看耳钉男时只见这小子吃力地抬起头啦,哇哇地把刚才吃进去的红红绿绿都吐了出來,原來这小子的脸真的趴在一滩狗屎上,那刺鼻的狗屎味刺激他的嗅觉,使他居然忘了痛,第一反应就是恶心难忍,一张嘴就吐了出來,
这小子满脸黑乎乎黄赤赤地狗屎,掩盖了他的嘴脸,这小子战战兢兢地站了起來,用手一抹脸,哇哇呀呀地怪叫着,“这是谁家得破狗拉屎都不找地方,老子真他娘的倒死那血霉了,”
这小子愤怒地想起韩丹子他们的存在,手里握着匕首朝着韩丹子他们三个逼了过來,“刚才谁他娘的踹了我一脚,”
梁俊把脸一黑骂道:“你们两个怂包,就这点本事还出來做坏事,真是不自量力,识相的话赶紧滚,”
耳钉男从出道以來哪里受过这气,手里拿着匕首像发疯一般,再次扑了过來,
韩丹子知道这样的混混你要是不狠狠收拾他,把他们收拾改了,那他们就像甩不掉的狗屎一样恶心你,
梁俊飞身扑了过去,可是闻到这小子那一身的臭味,踹了一脚,便捏着鼻子退了回來,摇着头道:“这小子身上真臭,”
耳钉男被梁俊这一脚踹在墙上,韩丹子不容这小子反应过來,一记手刀砍掉他手里的匕首,用同样的手法在他后背一怕,这小子也和他的伙伴鼻环男一样,在地上打着滚,
韩丹子蹲下身子,脱下耳钉男的鞋,嘴里啧啧地道:“你看看你这么大人了,还不如一个孩子,弄得这一脸狗屎怎么回家见你爹妈去呀,來我给你擦擦,”
韩丹子就像大人训小孩儿一样,训着耳钉男,拿着鞋底子在耳钉男脸上蹭了起來,逗得斩月妹扑哧笑了,美人一笑去惊吓,心理刚才的害怕一下子无影无踪,
耳钉男也顾不得臭了,抽搐的咬着牙嘎嘎哒哒直响,哀求着道:“大哥,求求您了,您就饶了我们哥两个吧,只要您饶了我们两个,我就是给您当牛做马都在所不辞,求求您了,”
梁俊是个耿直性子,他对斩月妹这么漂亮的女人也是很怜惜的,在饭馆的时候,早就对骚扰斩月妹的这两个家伙恨得牙根痒痒,现在这两个家伙被韩丹子止住了,又他奶奶的求饶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呀,梁俊朝着耳钉男身上踹了几脚,骂道:“孙子,就你们这德行要是不遇到我们,搁别人身上,估计早就遭到你们毒手了,饶了你们,饶了你们是不还想着去霍霍人家女人去呀,”
“丹子,不能放过他们,把他们交给警察算了,”斩月妹一听到梁俊这么一说,想起他们在餐馆攥自己屁股的那个害怕,看來这两个小子准是两个打sè_láng,放了他们说不定会是哪个女人被他们盯上祸害呢,
韩丹子冷眼盯着这两个小子,冷语道:“听到了吗,你们刚才侵犯我身边这位女同志,看來你们平时霍霍了不少女人,哼,我今天要不对你们小惩大诫一番,估计你们会恶习不改,你们放心我不会把你们交给警察的,就这事交给警察他们也懒得管着够不着犯罪的破事,这样吧,我可以饶了你们不这么痛苦,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以后不再去欺负女人,”
“我们保证,我们保证,”这两个小子费劲巴差地爬起來,给韩丹子磕头,脑袋磕的水泥路面邦邦直响,
沒磕几下额头上鲜血直流,看得斩月妹心里再次毛毛起來,她在一侧使劲地攥着韩丹子的衣角,小声道:“丹子,既然他们认错了,就饶了他们吧,你看他们怪可怜的,”女人简直就是东郭先生,生气的时候恨得要命,看到别人血流满面,却又怜悯起來他们,
韩丹子对着她笑着道:“沒事,怎么做你就别管了,”韩丹子在这两个小子的后背用牙签扎了几下,虽然这两个小子被牙签扎的时候疼的咬牙切齿,可是却已经沒有那种挖心掏肺的疼苦,很快全身的痛苦解除了,
这两个小子站在那里,等着韩丹子的训话,只不过耳钉男还在不断地把头扭在一边儿,吐几下口水,因为刚才那狗屎站满了他的嘴唇,他这一说话,弄得嘴里的口水都臭臭的,
“好了,那咱们就这样吧,你们可以走了,”韩丹子笑着说道,
耳钉男和鼻环男这两个小子,一听韩丹子并沒有再次发难他们,心里的恐惧立刻放了下來,这两个小子扭身打算走的时候,韩丹子却道:“等等,我忘了告诉你们,你们以后别碰女人,如果你们再做那种事,准会命断女人怀里,如果不信,你们可以想想那样的镜头,你们就知道了,”
这两个小子才不会信这个社会还会有那么邪乎的事情呢,可是好奇和害怕,不由得他们不去试试,他们一动那个念头,突然觉得小腹又像刀剜一样疼的直冒汗,吓得他们立刻收起杂念,这才慢慢地会回复到平静,
我靠,韩丹子居然有这样邪门的手法,斩月妹和梁俊对韩丹子这手法感到震惊,两个人同时问自己,韩丹子到底是人不是人呀,这时从哪里学到的呀,
斩月妹和梁俊只是想想,脑子充满了对韩丹子的不认识,
可是耳钉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