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三哥,再去一次聚客楼,要是同样的一桌菜色,七哥还有琉沫姐姐还在等着吃呢。( $>’小‘說’)”
“小事,”凤三将银子放在了自己的怀内,再是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这事,包在我身上,小公子放心吧,”说着,他便使了轻功过去,按他的速度,这一来一回,不过就是一刻钟左右的时间,
兰月这位王爷到府,怕是就要闹大半夜,以琉沫还有凤七的性子,想来,也是不会睡了,所以这饭菜,他们还是自然是可以吃上一晚。
“不知道王爷到到我这小小贺州,有何贵干?”
凤允天倒了一杯酒放在手中轻轻的晃了起来,酒液香浓,自有着这里的一方风情之味。
“没什么,只是听闻贺州的花朝节十分的热闹,所以过来瞧上一下,”平俊王也是端起了一杯洒,对于桌上的一桌的好肉好菜,意兴阑珊,无一丝的兴趣。
是吗,凤允天表明了是不信的,自然,平俊王说的不可能会是真的。
是不是,都是如此了,平俊王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拿起了筷子,吃了一口菜,明明是极好吃的菜,可是,吃在他的嘴里,却是索然无味,难以下咽。
“你的运气真不错,”平俊王不由的嗤笑了一声。
只是这笑,却真是带了一些说不出来的暗然吧。
“本王也感觉是,”凤允天将杯子放在了唇边,一口下去,回味悠长,就如同平俊王所说的那一句,“你运气很好。 ”
“你放心,本王不是不知道事非之人,也不是夺人所爱之人,”平俊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硬朗的眉目之内,那一抹苍然的岁月。
凤允天突然抬唇一勾,“王爷果真是识相之人。”
识相,这两字有些侮辱之意,不过,这却也是事实,平俊王是厉害,是可以在兰月国内一手遮天,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大夏,而非兰月,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已之思,而是闹的两国开战。
再者,他们之间早有约定,各自还有东西未拿于手中。
他也断不会让天下之人笑了去,也不会让兰月国的颜面扫地。
只是,凤允天的运气果真是好,有那第一个可以为他出生入死的夫人,有这么多可以为他不顾性命的兄弟,而此人也是确实是厉害,当成朋友,有百利而无一害,若是当成敌人,就要时时的担心,自己的命是否会在半放之时被人给拿走。
想到此处,他其实已经是释怀了,本就不是他命中之人,是他的夺不走,不是他的夺不来。
他端起了酒杯,放在凤允天的面前。
“以前多有得罪是,请王爷恕罪。”
凤允天也是相同,再是给自己满了一杯,与他一碰杯,“本王也是,不过,到是要对王爷说声谢字,当日在王爷府中之时,王爷也算是救过本王一条性命。”
“不算,”平俊王不敢要邀此功,“救你的不是本王,而是她,至于本王不对你对手,因为本王是聪明人,而忠亲王太蠢,所以那蠢蛋也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死路一条。“
两人的眸中都是闪过了什么,同样的有着致人于死地的后快。
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不是达成了共识,虽然仍是没有多少言语,可是喝酒吃菜,到是比之从前好像不再是那样剑拔怒张了。
“本王听说,你那小舅子,以前是不足之症?”平俊王似是在无意间问着,不过,有意还是无意,凤允天自知。
“正是,”凤允天自在是不会隐瞒此事,明人不说暗话,再者,他既是能说出来,便已然是查过了,此人不说无理由的话,凡是话出口,必是有根有据,再者,顾元沐的身体自幼不好,活不过十八岁,随便在京中一打听便知。
“如何调理好的,相信尊王爷定也是知的,”平俊王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酒杯,似是有些醉了,不过却是清醒无比。
“自幼开始调理,”他若想听,凤允天便让他听,“一直调理了十几年的时间,上好的药材不知道用了多少,日积月累,他本身也一直都在练着一种养生功夫,叫五禽戏,再加之平和心性,相信王爷也应该是打听出来了,我那小舅子弹的一好首好琴,琴瑟中,定是有让他可以心平气和之法。”
“内调外养,修身养性,以后的几年,他定然还要如此的戒焦,戒燥,戒色。”
平俊王似信也不信,但是凤允天所说的一切,却都是在情理之间。
确实的,这种病不是那般容易好的,顾元沐的身体也正是十几年间才是调理好的,他懂一些养生之道,心性十分的平和,那几年间,也是未有过大悲大喜之症,平俊王当年也是见过那名少年,那一双平和的双眼,似是流云,似是流水,随身而动的,近乎一片干净又无风无雨的湖泊。
这少年,以后的成就定然不少。
凤允天果然好运气,有那么一个王妃,还有这样一个不是池中之物的小舅子。
凤允天再是给平俊王满了一杯酒,声音不急不促的继续而出,“本王知道,王爷是要问什么,是为了平郡主,可怜天下父母心,王爷如此算计并无错,不过,平郡主的身体自是胎里带来的,相信王爷也知道,这样的病,除了养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我家沐儿养了十几年,请问平郡主又是多久?”
平俊王只是闷头的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不管凤允天所说的是真还是假,还是另有隐情,他都是无从查取,既是无从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