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未睡?”他一进来,便是发现顾元妙还是躺在贵妃塌之上,她未睡,只是认真的翻着手中的书。
不是太累,顾元妙放下了手,果真的,被这一打搅,还真是睡不着了。
凤允天走了过来,从身后怀中自己的心心想了许久的女子,小小的贵妃上缩着他高大身子,有些委屈,可是他却地不想换地方了。
“让本王抱一会吧,本王实在是太累了。”
而他说完,真的累极的闭上眼睛便是睡着了,能与平俊王谈那么久的话,且是神思必须缜密,已是他的极致所在了,刚一躺下,那种浓浓的疲惫之意,已是让他于一丝的精神也是要倦怠尽了。
顾元妙也是闭上了眼睛,她小小的翻了下身,将自己和身子缩在他的怀中,这一夜,他们夫妻就缩在这一张小小的贵妃巢居之上,同塌而眠。
直到天一亮,顾元妙再是清醒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是在床塌之上了,她抱起了被子再是翻过了身,想要再睡一会,阿布从一边的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爪子一伸,再是从被子角将自己的珠子给扒拉了出来,抱起来就跳到了桌子上面,抱着珠子陶醉了起来。
而外面,护卫右直愣愣的站着,到了现在也是无法相信,他们一直寻找的郡主竟然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也难怪每一次提到郡主,那尊王妃就一幅他们很蠢的表情。
敢情这就是在嘲笑他们的。
这时失查,不对,是他这辈子最大地失败,他明明打听的很清楚了,也将这里的所有的人都是打听了一遍,甚至就连凤十一他们何是出去,何时回来,也都是打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为何没有打听出来,平郡主就在此处,不对,他确实是曾今打听出来,这尊王妃还有一位病人,是尊王妃从外面捡回来的,一直以来都是在尊王府内养伤,只是千算万算,千查万查,却是始终查不出来,不对,是他根本就未尽心查过,只当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平郡主,
若是当日真的查了,或许就不会惹出那般大的事,走这般多的弯路,还差一些让平俊王死于非命。
所以,他有罪,他有大罪,他罪大恶极,他罪不可赦,他罪该万死。
而内室里面,平郡主一见到平俊王,便是抱着平俊王大哭了起来。
“父王……”她哽咽了一声,“女儿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父王你了。”
平俊王轻抚着女儿的发丝,再一次见到女儿,还是这般健康的模样,确实是百感交集,心中也不止一次的感恩,上苍还是怜悯他这个可怜的女儿的,受了这么多的罪,却是自有贵人相助。
如今竟是好到此地了,可以下地走路了。
平郡主哭了一会,就感觉自己的有些了太不懂事了。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父王,你看我,又是哭了,无尘哥哥说,我的病,最忌心情的大起大落,也最忌大哭大笑,只在有心性平和之下,才能够康复。”
平俊平轻轻的揉了一下女儿的头发,“那你就听你那位无尘哥哥的,好好的呆在这里,等到那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父王便是接你回秀城。”
秀城啊……平郡主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平俊王的肩膀之上,也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听无尘哥哥说,那里的瘟疫已经被孙大夫控制住了,再是过上一段日子,便能恢复往日了。
那里毕竟是她的家,只是,她却是不知道为何,竟是有些留恋了这里,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竟是让她开始舍不得了。
平俊王从后院刚一出来,护卫右的身体一僵,脑袋都快要垂到地上去了。
突然的,他撩起了自己的衣摆,单膝跪在了地上
“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算了,你起来吧,平俊王走过了护卫右,此时也不想追究谁的责任了,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不过,不管如何,他算是与凤允天达成了一些共识,婷儿也是安然无恙,此番,他最担心的人与事,皆已解决,那么,接下来,便是一场好仗要打了。
就是那个女人,杜妙。
不对,是顾元妙,他真想将那个女人给掐死。
“我感觉他想杀了你,”不远处,琉沫挺了一下大肚子提醒着顾元妙,要不你先把他弄死算了,省的他到时算计你。
“是吗?”顾元妙从树上揪下来了一片叶子放在手中,不时的转着,“你放心,他欠了两条命,不会再对我动手,虽然那人不要脸了一些,心狠手辣了一些,不过,却还是一个可信之人。”
确实,平俊王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顾元妙到还真的相信,他不会再对她动手,当在,也不排除,他是真的十分的想将她给掐死算了。
当然想归想,做归做,再是如何,她也不可能阻止别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站够了吧?”顾元妙对于琉沫的肚子实在是表示有些担心。
本来还不是太大的,只是没想到一个月,怎么变的如此大了。
“他长了,”琉沫皱眉,不太喜欢这孩子长的这般快,让她连灵巧的身手都是快没有了。
“那你少吃一些,”顾元妙忠肯的给她建议,万一吃的太多了,孩子再是大上一些,到时,怕是不好生。
琉沫的脸一黑,扭身就走,而她刚是开了门,就见桌子上面已是摆了一桌子的菜,从晕到素,从鸡到鱼,从蛋到菜,简直就是应有尽有,这几乎都是够十个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