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需要大量的美人进宫选秀之时,顾元妙却是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
上面只有两个字,
“救我……”
顾元妙将信叠了起来,再是拿起了灯罩,将信点着,直到这封信变成了飞灰之后,她才是上了起来。
“谁写的?”琉沫自然也是看清了信中的内容。
“我知道是谁,”顾元妙弯了弯唇有,笑意中有几分清冷之意。
恩,琉沫拧眉,不懂。
顾元妙再是坐了下来,看着烛台上不时向上跳动的光,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间,此时,能给她发这封求救信的,也便只有一人 ,那就是……
直到她再一次的踏在了五王府的地界上之时,突然之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就连她以前所住的院子,也是保持着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位置,甚至就连府内进出的人,她也是熟悉,也能记的上辈子,他们对她的奚落与欺负。
而如今,这些人见了她,哪一个不是低头便走,哪怕是看都是不敢多看一眼。
她曾今发过誓,如若有一天,当她再进踏进这里之时,那么便是她回来报仇的时候了。
不管是五王妃,还是这里的下人,哪一个欺负过他,她都是记的清清楚楚,她顾元妙本就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有些仇她已经记了两辈子了,有些恨,她现在还是存于心,有些梦境 ,对她而言,仍然是恶梦。
她一辈子的都是都是毁在顾元梦的手中,也是毁在这些人的手中。
她闭上眼睛,也是将眼内所有的一切都是放淡了下来。
这一辈子,她不再是五王府的妾,而是尊王妃。
不久后,五王妃连忙是带着人迎了过来,虽然同是王妃的头衔,不过比起顾元妙的这个尊字来,差的真是远了,五王府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没落的闲散王爷罢了,现在挂着的也不过就是一个闲缺, 只要凤允天愿意,随时都可以摘掉他这个王爷的头衔,就是依着祖上的几分功绩,混至此地,还真的将自己当成王爷了,说是王爷,却是凤家没有一点的关系,说起来的,怕也是就是先皇给一的些奖励吧,不过,功不过三代,不知道是第几代过去了, 如今 五王府已经是大不如前,如今的元妙可以说大驾光临,不然五王妃怎么可能亲自出来迎接,说是蓬荜增辉,不如说紧张无措,因为五王妃实在是搞不明白,到底这个异常尊贵的尊王妃来五王府是为了何事 。
这个尊王妃的名气,他们自然也都是听说过。
她不但是尊王妃,还是余洲县主,救过数万百姓的姓命,在整个大夏国内,她敢说,这绝对会是第一份的,没有人会有她这样的头衔与功绩,所以说,这个顾元妙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王五府可以得罪的起的。
王妃你来了啊,五王妃自认为打扮的合理,她的年岁并不大,也是因为保养合适,平日里没有少给自己的身上补这个抹那个的, 所以比起同年纪的人,要偏小的很多,其实是有四十左右的,不过单是从外表看起来,也便是三十左右的女人, 再加之身上这一件四季牡丹长裙,加之绣有金银双色翠裹长衫,镶满了宝石的厚底双纹绣鞋,果真的看起来宝贵,不过,她在见到了顾元妙之时,脸色却是一僵。
却是见顾元妙这一穿的实在是太过简单,不过就是一个素色的琉丝苏锦长袖,上身披了一件白狐披风,黑发如墨,目如点膝,必竟是年轻,那一身的冰肌骨骨,几近吹弹可破,五王妃本来对自己挺有信心的,可是现在却是感觉自己的同那小丑一般,花花绿绿的, 少了一些素雅,真是十分的俗气,而且这比尊王妃穿的还要尊贵一些,怕是要是被有心人给说出去了,还指不定要怎么说说他们五王府不懂得规矩呢。
五王妃用力的瞪了一眼,给自己挑衣服的丫头,那丫头连忙低下了头,不时的用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手足无措的赫然。
王妃请上坐,五王妃只好厚着脸皮,伸出手比了一下,这手腕上的镯子都有好几个,越是富贵的俗气着。
顾元妙不屑于五王妃的小心,她仍是记的,上辈子,她在她的面前,到底是如何的嚣张,如何的欺负着她,什么苦没有让她受过,什么罪没有让她承担过,什么羞辱没有是让她经历过的。
顾元妙在五王府所过的日子,说出来,怕是都没有人可以相信。
对,她是自甘下贱,可是,那样的一种手段,将一个女人折磨成那样的地步,就真的好吗。毁了她一辈子能够生能子嗣的权利,她不确定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会如何,她变成了五王妃这样的境况,但是,她知道,自己宁愿一刀杀了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算计至此。
五王妃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顾元妙的神色,就是这个尊王妃实在是难测,她的脸上并无多少的表情,也是不怎么说话,就这么一直的盯着她看着,弄的五王妃都是有些魂不守舍的害怕。
“那个,尊王妃,请上坐,”她连忙的让人拉开了一把椅子。
顾元妙不坐,她自然的也不可能落坐,可是不坐,也总不能站着是不是。尤其是这么几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五王府没有待客之道,藐视尊王府。
顾元妙依旧是站着,她带的小丫环细心的擦过拉出来的椅子,绝对的干净,可是对于五王府里的一草一木,她到了现在,都是厌烦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