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是真的觉得连琋的举动很正常,换位思考,如果她看到连琋一个质子每天只能喝白水,也会送包咖啡的。
“桂花,你对四皇子妃可有印象?”
桂花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记得了,奴才也就见过她两回,还是两年前的。”
“你说,她有没有可能知道我是女人?”
“啊!”桂花吓了一跳,“这…这要是四皇子妃知道您是…那该如何是好?她会不会告诉皇上,咱们会不会死啊?会不……”
“唉唉行了,少给我嚎,哭也得流两滴眼泪才像样。”君悦烦躁制止道,“我只是猜测而已,还不确定呢!”
思来想去,从女人的角度来看,也只有这个解释最说得通。
齐晴知道她是女人,看上了她的丈夫。然后齐晴醋意大发,才跑过来恐吓她。
可是桂花也说得对,如果齐晴知道她是女人,早就禀报皇上了,不可能只是恐吓一番。
而且,她和齐晴的交往不多,根本上来说就没有交往。她又从哪知道她是女人。
可是除了这个答案,君悦也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齐晴对她的敌意。
“看来,得好好查查这个女人。”
这一回来,君悦就直接缩在了芳华苑里,不再理会外面的喧天闹地。
齐帝很有良心的,给她加了个菜,还有一坛子酒。
桂花吓了三跳,皇帝赐酒可不是什么好事,一般都是毒酒。于是银簪银针的试了又试,又壮胆的先喝了一杯,半个时辰过去了才得出结论:此物干净。
君悦翻了个白眼,果然是脑袋缺根筋。
齐帝现在不会动她,要杀也得等各国使臣走了再杀,不然不就留话柄了嘛!
连赫肇好名声,可不会在天下人面前留下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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