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到底清楚了什么呢?他现在还能够清楚着什么,他原来上来要去找那个墓仙去算一个总账的,现在倒还好,他自己的那个总账没有算好,反倒是被那个对手所调戏了,他起先回忆出来的那一些个细节也没有办法在最快的时间之内得到的那一种回复的,既然没有一种回复的话,那么他自己索性就没有必要去回复了。
所有的回复都是在浪费着他自己的时间,他自己的时间本来就不是特别的多,所以他何苦要在这一个不起眼的事情上面去不间断地浪费着他自己的那一种保贵的时间呢?此时,他的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
等到他看到前面的时候,前面还会有什么呢?前面还能够有什么,前面的世界无非就是那许许多多的墓,那里在许许多多用眼睛都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分辨出来的墓,当这些个墓出现在他视线末端的时候,他自己还需要去做点什么呢?
他现在还能够去做点什么,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去做的,因为他如果再去做的话,那他自己就无非就是一个混蛋,他在来这个仙界之前他早就当了不知道多么长时间的混蛋了,他为什么还要去当混蛋呢?
所以他现在最聪明的办法是什么呢?他现在就开始选择闭上眼睛,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刹那开始,他自己先前所回忆出来的那一些个细节现在就像是那一种放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里面过了一遍。
当然了,每当过到了他自己感觉到痛苦的地方的时候,他的两只眼睛里面就会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了那一种泪晶,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个独闯仙界的仙神,当他的泪晶流出眼眶的时候,他的耳朵旁边突然之间出现了那一种很让他听到了心烦意乱的声音“你简直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废物,连这么点小小的心理创伤都受不了,你还怎么样去闯进剩下来的关口呢?”
这个声音经过那个女人说出来味道当然不会特别的好,味道不光是很不好,而且呢?这个鬼声音听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刺耳,刺耳最后会刺激到他的心里面去了,让他自己变得很是抓狂极为抓狂,在那两种抓狂之后,他的两只拳头开始捏得贼紧贼紧起来,然后他就开始挥起来了属于他自己的拳头朝前面不顾一切地打过去了。
现在他每一拳头都可以毁掉一座墓,不管那个墓下面躺着的是谁,反正的话他打掉那里面的死者,对于他自己来说就是意味着一种解脱的,为什么他自己会得到那一种解脱呢?他现在也不好具体地去说话,因为所有的说话对于他自己来说根本就是那一种多余的,多余会让他自己变成什么呢?
多余的东西根本就是他自己的那个飞速运转的大脑所不能够忽视的东西,他现在本来就有一种过滤的能力,正所谓的过滤指的是什么呢?他现在的过滤就是让他自己的大脑里面丢掉那些对于自己没有用的东西,转而转之去思考那一些个十分之有用的东西,当有用的东西出现的时候,他自己的心里面就有了那一种让别人都永远无法琢磨透的东西了,此时他的两只眼睛已经张开了。
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感觉到他们的样子就像是两种很极端一样,左边的那一位娇美异常,右边的那一位可谓是丑陋不堪,最让丰流感觉到十分之不解的是,这两个人一俊一丑,他们是怎么样子走到一起去的,他们是不是在自己的面前作秀啊,所以他的脸上面的表情显得有一点点的苦笑不得,苦笑不得让他自己的脸蛋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事实上的,扭曲的东西大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因为在那一种扭曲的情况之下,他现在的整个人的思想意思里面都出现了那一种畸形还有变态,变态还会让他自己变成什么呢?他现在并没有去说话,说话会让他变得十分十分之难堪,难堪之后还会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吗?
他最后在那一种沉默的状态之下解决掉了许多许多方面的问题,首先的问题会是什么呢?第一他的两只刚猛的拳头已经将四周那些个仙墓的那一个那个啥,将四周那一些个让他自己讨厌的仙墓里面的墓碑都给扫荡一空了,当他自己扫荡的时候,他自己的脸上面表情显得轻飘飘了许多,当轻飘飘到了一种极点的时候。
他的面前的那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表情变得一个比一个狰狞起来,狰狞会让他们变成什么呢?
狰狞会让他们两个人的样子直接变成那一种魔鬼的,魔鬼到底会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面呢?也许会有别人去问着这一种问题,但是一般来说问这一种问题的人大抵上都已经死掉了,又或者是说他们都已经没有办法一步又一步地活下来了,如果他们还会意味着有其他方面的那个啥,有着其他方面成就的话,那么现在的丰流就是这两个人碰到的那一种最为特殊的那一种对手。
所以在丰流的两只拳头将四周的那一些个仙或者是神的墓给全部都给打成渣渣的时候,丰流的脸上面出现了那一种风轻云淡的表情,反观着他的对手,他的对手的表情就显得十分之痛苦,痛苦的意思会是什么呢?痛苦还会意味着什么,此时的丰流就感觉到他们两个人脸上面的表情就像是那个啥,就像是死了爹一样的委屈,正是由于这一种委屈,正是由于这一种子辛酸还有无奈,丰流才会越发的有恃无恐地朝他们身边给走了过去,当然他一边在走的时候他还一边地笑了起来“我说,你们两个人还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