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知道蛊?”叶沛儿正在凄惨无比的抽泣,看见段飞猛然站起的动作顿时一脸纳闷的问道。
“我……”段飞张张嘴,却像是被堵住一样一句话没说出来,他确实知道这种东西,而且更知道这种东西很可怕,不过却一点都不清楚蛊是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现在也中蛊了?”段飞又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叶沛儿,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唇在哆嗦。
“你很害怕?”叶沛儿看着段飞问道,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还充满了一丝兴奋。
“害怕很奇怪么?”段飞苦笑,蛊毒这种东西不但可怕,而且神秘,他能不怕吗?尤其是这叶沛儿的话好像说自己要挂了,他更觉得恼火。
“没想到你这么怕死?”叶沛儿仿佛忘记了自己的凄惨,很鄙视的看着段飞。
对此段飞不屑一顾,他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是自己到底有没有中蛊:“我真的中蛊了?”段飞问完,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叶沛儿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神色变化,试图看出她心里的想法。
“恩。”叶沛儿点点头。
段飞身子一软靠在了沙发上,脸上全是苦笑,中蛊了,自己竟然真的中蛊了?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嗖的坐直身子:“不对啊,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蛊?”
“谁说我给你下蛊了?”叶沛儿听完段飞的话原本刚平静的脸蛋顿时又变得可怜兮兮起来:“这都怪你,昨晚明明说好了我用嘴帮你解决,你却非要qiáng_jiān我,你要不qiáng_jiān我我怎么会有事,我没事你也就不会中蛊了。”
“我……”段飞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你的意思是说我昨晚把你那个才会中蛊毒的?”
“你以为呢?”叶沛儿一脸幽怨的瞪着段飞。
“我日!”段飞这次真是瘫软在沙发上,他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感情闹了半天蛊毒还是自己主动招惹上的,看来自己背着老婆玩yī_yè_qíng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可是世界上这么多玩yī_yè_qíng的,为什么偏偏自己这么倒霉呢,偏偏遇上叶沛儿这种苗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苗女,是个会下蛊的稀有品种。
段飞现在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太无敌了,这么零概率的事件都能碰上。
“不行。”段飞嘴里自言自语一声,猛的站起身子就往外走。
“喂,你去干什么?”叶沛儿被段飞的动作吓了一跳,站起身问道。
“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看能不能把这什么蛊毒去掉。”段飞说着已经快步走出房间,他知道神秘的蛊虫很可怕,可是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他不相信高科技还治不了蛊毒,再强大的蛊毒也是毒药的一种,只要能检查出来,到时候医院肯定有办法给自己解毒。
房间里的叶沛儿听完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顿时不屑的撇了撇小嘴:“要是医院能解除的话我自己早就解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想了想,最终叶沛儿赶紧追了出来,不过很快她就又跑回房间,抱起先前扔在地上的床单又冲了出来……
………
大约两个小时后,段飞无精打采的从一家三甲医院大门走出,一脸的颓丧,身边跟着眼珠转来转去不知道想什么的叶沛儿。
“我早跟你说过,医院根本检查不出来的,否则我自己早就解了。”叶沛儿看着段飞那样子有些不忍心,安慰道。
“呵呵”段飞苦笑着看看身边抱着床单不伦不类的叶沛儿,笑的很比哭还难看,摇摇头没说话,回到了车子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才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其实他从一开始也没抱什么希望,只不过此时是彻底的绝望罢了,苗族的蛊虫这种东西太神秘,西医根本不能解决,如果有可能中国的中医还有一些办法,不过段飞相信一般的中医也绝对没有办法,估计连听都没听过蛊毒这种东西,唯一可能有希望的就是那种医术超牛的中医泰斗,不过现在他去哪里找那种牛人?
所以段飞现在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叶沛儿的话,是不是故意骗自己,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叶沛儿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躲闪,相反,她说话的时候他自己也很凄惨,眼神很黯然,这才完全相信了她的话。
“你既然会下蛊,应该也会解蛊吧?”见叶沛儿抱着床单再次坐在副驾驶位,段飞问道,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叶沛儿这个女人能够解蛊,到时候大不了自己多花些钱,多少钱都行,总比自己死了强吧。
“我会解蛊,不过你的蛊我解不了,要是能解我早给自己解了。”叶沛儿一句话就把段飞的希望彻底浇灭了。
医院检查不出来,叶沛儿也解不了,段飞彻底绝望了,无力的靠在靠椅上:“叶沛儿,那我还能活多久?”他现在连看叶沛儿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约一个月,三十来天吧,具体多长时间我也不清楚,反正等我死后,你最多也活不过三天。”叶沛儿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
“一个月?”段飞撇撇嘴,这会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他妈的太悲催了,玩个女人就把命给玩没了,段飞忽然想起很老一个周星驰的老片子的经典台词:谁敢比我惨啊?
是啊,麻痹的谁还敢比自己惨啊?
段飞欲哭无泪,都说牡丹花吓死做鬼也fēng_liú,叶沛儿是很美女,而且是极品美女,可是让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