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云诗彤是想坐火车离开这里,至于去哪里恐怕就不好查了!段飞想了一想,赶紧地奔去了火车站,虽然到那里很快,可要找到售票厅费了不少力气,等他好容易找到人员咨询的时候,才发现那里根本就没有人员信息。m
段飞直接跳了起来:“现在不都是实名售票吗?你们就查一下刚刚这几趟车里,到底有没有一个叫云诗彤的!”
火车站上的人工作本来就懒散的,那四十多岁的女人刚刚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还被这么抢白,心里很是不高兴:“我说你个青年,说话碰碰嘴皮子也太简单了,找个人那么容易啊?没听过大海捞针这句话啊?”
段飞极力压抑着怒火:“你查不查?”
“我查不查,那是我的事,关键是你要端正态度!”女人喋喋不休:“我们工作也是很辛苦的,大半夜地把人叫起来,而且还一副欠你的样子,以为我们服务部门就好欺负呀?现在手机那么发达,有本事你打电话啊……”
“砰!”
段飞的手,狠狠地砸在柜台上,光滑坚硬的大理石台面顿时裂了个大缝,柜台上的玻璃也“咣当”一声落了下来,摔了个粉身碎骨。
这样的动静在夜里传得特别远,加上那老女人的惊叫声,大家都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大案,纷纷地跑来观看。
“快给我查!”段飞双目怒张,咬牙切齿:“如果一分钟之内你还不动手,我就让你变成碎片!”
此时的女人已经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神气,战战兢兢地坐到电脑前,输入了“云诗彤”三个字,道:“没有!”
“再查!”段飞盯着屏幕:“朝全国各地的火车都查一遍!”
那女人又帮他查了很多遍,最后胆怯地道:“真的没有!其实现在还有很多不实名的,比如说黄牛票,他们的名字就是假的,再办个临时身份证,就可以蒙混过去了!再说也有不买票直接上车,上去以后再补票的,那我们就查不到了!”
段飞颓然地蹲在了地上,以云诗彤的性格,买黄牛票或者上车买票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她应该是会老老实实地在车站买票的。既然没有,那说明她没有离开上海,而最有可能的去处,就是被人带走了!
想到大虫所说的有十几个高手在他们家周围潜伏着,云诗彤想要逃出去还真是不容易,说不定现在,她已经遭受到刑罚了!这一切的想像,都让段飞的心疼痛无比,诗彤没有受过苦,即使曾经被绑架,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可这一次完全不同了。
站起身,段飞刚要迈步,身边站上了四个保安:“损坏东西要赔偿的,你涉嫌寻衅滋事,你跟我们去派出所!”
段飞白了他们一眼,不耐烦地道:“滚!”
“先生,你把我们的台面和玻璃都砸坏了,赔偿也是应该的!”其中一个保安按了按胸间的电棍:“不要逼我们动手!”
动手?呵,段飞正想动呢!不过现在,他没有心思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于是打给阿钱来处理,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那老女人死死地抱住了段飞的大腿:“你不能走,赔偿完才能走!”
次奥!段飞正烦着,哪里有耐心解释,腿一抖,那女人直接就飞到墙上,随即鬼哭狼嚎地大叫起来。四个保安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后退,段飞瞥了他们一眼:“我的人来了,再赔她医药费!”说完扬长而去。
他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小酒那里,深夜的小酒正跟不知道哪个女人在床上酣战,突听门一响,灯就亮了。
“次……”一个音节没出来,小酒就露出了笑容:“老大,太粗鲁了!去去,还不赶紧走!”
床上惊魂未定的女人赶紧披上衣服,可怜巴巴地望着小酒:“酒爷,我的事……”
“办了办了,走!”小酒不耐烦地招招手,又拿毯子把身子一围,朝旁边挪了挪:“老大,坐啊!”
等那女的离开,段飞神色冷峻:“你嫂子不见了!”
小酒一呆:“哪个嫂子?”
“还有哪个嫂子?云诗彤!”段飞的声音中,从没有过的焦躁与不安,他也为人担心过,那种滋味不好受,但也能忍住。而这次,是云诗彤,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好像被挖掉了一样,就连脑子都不好使了,整个身心都是空的,空得可怕。
小酒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为什么?是那个事吗?”
段飞叹了口气:“如果是因为那个事,我知道她是自己走的,也不会这么着急,最起码她会安全。但是刚刚得到消息,说她被血窟的人盯上了,而对方的目的就是置她于死地!”
什么?小酒呼得一声站了起来:“那怎么行?快去找啊!”
“当然会去!”段飞道:“我来找你,是让你盯着天堂、宏鼎和亚欧三个集团,血窟的目的是先摧毁经济,再摧毁人,他们已经对诗彤下手,相信经济方面的进攻也会马上到来!光明正大地干咱不怕,怕的是他背后搞小动作,你这段时间少给老子搞女人,提起精神盯着,至于我,要去救诗彤!”
小酒连连点头:“好,老大你放心!我这几天就禁欲,滴酒不沾,时刻警惕!”
段飞叹了口气:“你就是脑子简单,有些时候,脑细胞不够用的,往往会得不偿失!”
就是那样,也不能说在人家脸上吧?小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吧,我尽量长个心眼!不过最近不是都跟着玉姐混嘛?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