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从心底里叹了口气:“老婆你别生气,是这样的!小雨有个男朋友,一直想让她过去,不过她当时想靠自己的力量来工作,所以没有答应……”
“那现在怎么答应了?”云诗彤打断他的话:“还有,雪儿说你对她有好感,到底什么关系?不是我说段飞你还有没有点原则了?如果你跟纪小雨有那种男女关系,人家订婚你还要过去,这不是……傻子吗?”
段飞苦笑:“所以不是男女关系!小雨的哥哥跟我关系挺好的,后来他死了也是因为我,所以我想多照顾她一点!”
云诗彤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那我不管!你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上我?我一天到晚那么多事,自己结婚都没有时间弄,怎么会有时间参加别人的婚礼?还有,这个司胜利,是我们家的禁忌,你不能去!”
搞了半天,到现在才说到点子上,段飞万分好奇:“为什么啊?他做过什么?你告诉我,如果我觉得不爽,会好好弄他一下子的!”
云诗彤脸蛋一红:“这个你就不用打听了,反正听我的,不要去就是了!”
“那不行啊老婆!”段飞为难地道:“别说我已经答应小雨了,就是我没答应,她的亲哥哥已经不在了,现在求我送她出门,我能不去吗?这个女孩子命挺苦的,从小也没有父母,就靠哥哥抚养,现在哥哥死了,她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孤零零的,我觉得咱应该帮帮她,你觉得呢?”
虽然说云诗彤对那些做好事的噱头不感兴趣,不过她毕竟心地善良,听说纪小雨这么苦,心里也有些不忍,不过嘴巴依然很硬:“那也不能去,谁让她嫁到司家的!”
对于这个司家,段飞觉得很好奇,因为他们在杭州,而云诗彤在上海,离得这么远还能碍着她的眼,这事情有点蹊跷:“老婆,你还是得告诉我司家的事,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该去不该去?”
云诗彤瞪着他,心想如果不把实情说出来,恐怕这家伙也不会同意。p努力了半天,云诗彤叹了口气:“其实,是爸爸的缘故!”
原来在云鼎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俗话说得也是小伙子帅呆了,很得姑娘们、姑娘妈妈们的喜欢,加上他性格开朗,创业初期走得比较顺利。那时候,宏鼎还只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小公司,没有什么实力,需要云鼎四处拉资金,拉项目,有一次,他到了杭州,在那里遇到了一位姑娘,他们两个人很快就成为了男女朋友。
那姑娘不止一次地说云鼎是她的最爱,她的唯一,要为他做什么什么事等等,云鼎很受感动,对她也特别地好。那时候虽然两人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杭州,但是每个周末都会在一起,可以说到了如胶似漆的程度。
当然,这些事是云诗彤的妈妈岳秋荷不知道的,但是安姨全都明白。
他们的所谓爱情在杭州燃烧得很热烈,只要是在杭州发生的业务,出席的重要场合,云鼎必定要那姑娘一起参加。说起来,那女孩儿身材相貌样样出众,很是为他挣了些面子。
随着事业的发展越来越顺利,云鼎攀上了杭州司家,这是当时非常厉害的一个家族企业,在整个江南都颇有名气。可以这么说,只要跟司家攀上关系,他马上就会飞黄腾达。经过了非常诚恳的磋商,司胜利终于答应云鼎要精诚合作。
对于这次的合作,云鼎非常珍视,当时正赶上司胜利的生日,云鼎当即决定为他举办一次生日派对。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所谓的派对非常稀少,筹办一次也需要不少钱,不过这样正好表示云鼎对司胜利的重视。
果然,司胜利一听说要为他举办宴会,高兴地答应了下来,但是要他不要那么高调,随便玩玩就好。
出于对司胜利的尊重,云鼎果然什么都没有说,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那位美丽的姑娘一直在帮他张罗,她非常好奇那个神秘男人在云鼎心中的位置,是不是比她还要高。
就这样,宴会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中开场了,等到司胜利入场的时候,云鼎把一直在旁边鼓着腮帮子吹气球的女朋友带到他面前,想给他做个介绍。
姑娘莫名其妙地被拖出来,还想挣扎几下,可当她看到司胜利的时候,整个人都僵掉了,用力挣脱云鼎的手,低着头小声叫道:“老公!”
云鼎顿时晕了,要知道那个年代比现在保守得多,也封建得多,不结婚的女人哪里有随便叫人老公的?即使也男朋友也不行!于是拉了拉她:“别乱叫,司总是个正派的人,接受不了我们这么超前的称呼!”
司胜利面色阴沉,冷若冰霜:“云鼎,这是你女朋友?”
“是啊,她叫……”
“她是我老婆,叫林玉红,还想知道别的吗?”
云鼎当即呆在原地,手也放了下来,他想跟他们确认下,却不想司胜利一把拉过他老婆,咬牙切齿地道:“怪不得跟我说没空,原来是在这里做人女朋友!玩够了吗?够了就给老子回去,孩子还在家找妈妈呢!”
我擦,竟然孩子都有了!
云鼎的情根不由自主地疼了一下,马上就自我痊愈了:“原来是这样啊,那司总对不起了,其实你太太真的很好!”
派对自然没有成功,连带的合作也不可能成功,那天晚上,云鼎一个人吃下了36英寸的三层大蛋糕,糖尿病都快憋出来了!
最让他窝火的,是司胜利不仅不跟他合作了,还联合其他人一起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