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想知道这个那还不简单?把裤子扒了不就知道了!
段飞可没心思跟他贫嘴,冷冷地道:“如果你是男人,这时候不该站在我老婆身后,以女人来要挟我!”
柳风冷笑:“我怎么知道你带了多少人过来?好虎是斗不过一群狼的!”
段飞不屑地哼了一声,走到桌子上,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都不看他,刷一下就扔了过来!几乎与此同时,柳风只觉胳膊一疼,不自觉地松了手,随即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胳膊涌了下来。刚刚的那张纸,竟然比刀子还锋利,在他的胳膊上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呼呼地流着血。
云诗彤得到自由,也顾不得其他,慌忙朝段飞扑了过来。
段这是两人结婚以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云诗彤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而段飞看到她的样子,更是心疼地要命,两人紧紧地拥抱着,根本就不在乎外面已经围了不少人。
柳风不知道段飞怎么把自己弄伤的,他望着脚下那张白纸发了会儿呆,见自己的人都上来了,胆子马上就大了起来:“段飞,功夫不错!不过你现在还是看看身后吧,这些家伙个个都是高手,我怕你会吃亏呢!”
云诗彤赶紧抬起头,见外面站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忙对柳风道:“你想干什么?柳风,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法制社会,你想杀人,没那么容易!”
“哈哈哈,诗彤,你放心吧!只要段飞乖乖地跟你离婚,我是不会杀他的!”柳风握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胳膊,笑得咬牙切齿:“我只会把他切成肉块,一块一块地丢到楼下去!”
段!想干就趁早,老子还要带着老婆回家呢!不过柳风,看来这一次,你是没有办法活着出去了,唉!”
柳风刚想再说句什么,只见眼前人影一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几乎大叫起来:“啊!”
几乎是一瞬间,段飞又返回了原地,一手搂着云诗彤的肩膀,阴沉沉地对柳风道:“刚才这只胳膊动了我老婆,我给它放了血,再把它卸下来!另外,老婆大人,他有没有打你或者亲你?”
云诗彤红了脸:“别胡说!”
那就是没有了?段飞心里真的很舒服,笑道:“既然这样,那就留着柳风的嘴吧!走吧老婆,回家我给你捶背!”
云诗彤跟着段飞快速离开了柳风的房间,对于外面那些人,段飞是丝毫没有放在眼里,不过身边多了个女人,办事确实有点不方便,要不然以他的身手,这些人早就趴地上了。
不能打,也不能让老婆受伤,段飞很自然地就把她带到了窗户边,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笑嘻嘻地道:“老婆,你晕机么?”
云诗彤摇了摇头,虽然表面淡定,可心里却有些紧张,她比段飞更加清楚柳风的作为,他心眼很在上学时就曾为了一件小事,而纠集二十多人围殴一人,差点把人打死。这一次把她抓来,柳风已经做足了准备,请来的也绝对不是平庸之辈。
“段飞,我们出不去了!”她低声道:“门都被堵死了,怎么办?”
段飞望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蛋:“老婆,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来吧,来俩玩个浪漫的!”
不等云诗彤反应过来,他手下一紧,用力将她搂进怀里,然后打开窗户,轻飘飘地跳了下去。
他竟然抱着自己的老婆跳楼了!
身后的柳风大惊,不顾自己的胳膊还受伤,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大声叫道:“诗彤!诗彤!”
追到窗边向外看,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楼下的地面干净整洁,这俩人掉下去,竟然连血都没有,实在是太诡异了!柳风惊慌失措地转过头来,大声叫道:“快,去把那女的救下来!”段飞这个**丝,他只是吓唬吓唬云诗彤,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死呢?
那帮打手听到命令,慌忙朝楼下跑,楼里楼外地找了个遍,也没有见到段飞和云诗彤:“柳少,没有找到他们!”
“怎么可能?”柳风又惊又怒:“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死不了也要半残疾,怎么会凭空消失?找!一定要找到!”
站在柳风面前,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格子衬衫的青年男子,脸部黝黑,带着小胡子。他叫张士伟,是去年的全国散打冠军,因为曾经救过柳风一命,退役后就被他请到了身边,所以张士伟对柳风忠心耿耿:“柳少,您受伤了,还是先离开吧!”
柳风看了一眼自己滴血的胳膊:“没关系,皮外伤而已!我必须找到云诗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张士伟抿了抿嘴唇:“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那个叫段飞的男人,就是从空中过来的,所以我现在断定,他们没有死,而是通过某种方式隐藏或者转移了!”
奇怪的方式?柳风摇了摇头:“士伟,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快去找吧!”
正说着,底下一个小青年匆匆跑了上来,喘着粗气,声音因惊恐而颤抖着:“柳少,不……不好了!酒……酒……”
柳风扬起没有受伤的胳膊,狠狠地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怒道:“关键时刻,还给老子添乱,现在是喝酒的时候吗?”
小青年委屈地捂着脸蛋:“是酒爷,天堂酒爷来了!”
柳风微微皱起眉头,天堂的来历他大体上听说过,不是什么正经出身,虽然现在s市市也算是风头正劲,可算来算来去,总不见得是根正苗红,说不顶什么时候就被弄垮了。他虽然看不起天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