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真是越来越搞不懂黄毛了,“你要撕票了吗?就因为我没有带钱来?”
黄毛怒吼一声:“你放屁!要是因为钱我早就撕票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只不过是因为现在这张高台根本就承受不了三个人的重量,如果你再不自动跳下去的话,我就把这个女人给杀了。..”
段飞皱了皱眉,眼神含着怒意一瞟黄毛,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口气太轻了吗?还是说这黄毛是个傻逼,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可想而知,应该是后者。
段飞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指甲,“啊我的手指甲好像有点长呢,回去一定要喊人帮我剪剪了。”
黄毛搞不懂为什么段飞会在这里看自己的手指甲,他觉得段飞有点神经病,现在估计精神已经错乱了吧。
只是一个吐槽的功夫,段飞不见了,消失在了高台上。黄毛一边掐着艾达的脖子一边往前走。“吱嘎吱嘎”是高台发出来的声音。看来,高台实际上只能站一个人呢,否则,段飞不见了,高台为什么还是会响呢?
往底下一看,自己的手下没一个是站着的,全都倒了。黄毛惊讶于段飞身手的同时不忘挖苦一番,“呵,那又怎样呢,结果还不是因为自己一句话就跳下了高台?”
可是……如果段飞跳下了高台那么,他人呢?人在哪儿?
黄毛继续掐着艾达的脖子缓慢移动,黄毛觉得自己身前的人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个人偶,因为他走她就走,他停她就停。难道说……黄毛松开自己的手一看。
对啊,还是艾达,那个女名模。
高台继续发出着“吱嘎吱嘎”的响声,但他们明明没动啊,没动为什么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黄毛回头一看,才发现段飞根本就躲在高台的一边,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锯子,而他现在正在锯固定高台横截面的那根主绳。
“你想干什么!”黄毛发出怒吼,“你不知道如果你锯断了这根绳子,这个女人也会跟我一起摔下去吗!”
可是段飞就当没听见,一刀一刀锯得很开心。直到……肉眼能看到的最后一根纤维,段飞把锯子放在一边,轻声又秘密地凑近黄毛说道:“不是你说三个人不行吗,叫我下去吗?我都满足你了你怎么还嫌弃呢?既然这样,我只好这样做了。”
说完,段飞又不见了,黄毛心里有点恐慌。这个人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谁知,段飞现在居然站在了黄毛面前,他拨开了黄毛放在艾达脖子上的手,再次小声说道:“你知道吗?艾达可是我姐,我能让我姐被你这种粗人玷污吗?”
“快下去!你快滚!”黄毛心里的恐慌在扩大,他很担心因为段飞突然间上来绳子会突然崩断!
“哦。”段飞回应了一声,抱着艾达站到了高台以外。
“小时候是我保护你,现在换你保护我了。”
艾达一直很冷静,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这倒让段飞蛮惊讶。他指了指上面的高台,越发摇晃。而且他们还能看到绳子最后的纤维在晃动。最后,那最后一根纤维实在承受不了黄毛的重量,黄毛重重地摔了下来。
“该死的……”黄毛还没来得及跑到安全的地方高台就塌了。整个身体随着高台那层木板坠落下来,肋骨都断了好几根。黄毛暗骂一声,“有种别走!”
不走还等着你来抓吗?段飞带着艾达转身就走。脚还没抬起来,段飞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忘了问黄毛到底是谁让他来绑架艾达的,而且为什么最后的矛头指的居然是段飞。
黄毛闭口不谈,说打死他都不会说。
那段飞就动手了,既然打死他他都不会说,那就打得他半死不活好了。反正他现在也没剩多少命了。
“黄毛,爸爸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肯说,爸爸就送你进医院。反之,你觉得爸爸会做什么呢?”段飞把脚放在黄毛眼睛前面,做了个碾压的动作。
黄毛吓得一动不动,要真这么撵下去,他岂不是会被段飞给碾死吗?
“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黄毛要是现在能跪他肯定早就跪下了,“但是我其实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们一直是以电话联系的,我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人啊。”
段飞居高临下地看着黄毛,不屑地说了句,“哦?”
听段飞那个声音好像是不相信啊,那黄毛也没办法了,毕竟真相的确如他所说,雇主是通过电话联系上他的。
“那……他具体叫你干了些什么呢?”段飞又问道。
“他叫我在一个咖啡馆前埋伏,说那个女名模ada会出现,让我绑架她。到时候叫我问一个叫段飞的人要一亿赎金,还说段飞肯定会给。赎金就五五分账。之后他还让我活捉了段飞,到时候他再付钱给我。真的就是这样,我们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啊。”黄毛哀求道,“段大爷,你就放了我吧,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啊。”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段飞姑且就相信这人说的是真的好了。但是……他也没听到重点啊,难道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段飞可不能就此善罢甘休。有第一次绝对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为了避免日后再被人下毒手,段飞决定这次干脆一次性解决,再牵扯进无关的人就不好了。
“姐,我先送个你回家,这个畜生我等会儿再来收拾他!”
段飞把艾达送回家之后又立刻回到水阳船厂的一号楼仓库,幸亏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