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静走过去,将睡衣换下来,又拍了拍段飞。在被子里滚得扭曲十八弯的段飞猛得一顿,赶紧掀开被子,见是她,裂嘴笑了,然后快步走到衣柜里,将门关上。白静把自己的头发团得乱蓬蓬的,这才起身去开门,皱着眉头,嘟着小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都说了,不喝!”
陈嫂脸上堆笑,上前把她扶住:“喝了那么多,一定要醒醒酒的,来!”
不情愿地喝下一口汤,白静又躺回上,声音有些倦意:“哎,好困啊……”
陈嫂没有动,静静地看她睡着,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戒指,快速地套回她的手指。“云诗彤”只动了动,翻了个身,依然还是睡过去了。
陈嫂这才舒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她走路的步子很轻,段飞从柜缝里判断,这个女人的功夫,绝对不是普通的打手。
等到外面静悄悄了,段飞才从柜子里钻了出来,快速地走到上坐下,小声道:“我已经把房间里的监控给废了,放心!”
白静点了点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基本没有!”段飞道:“她应该是急着赶回来,怕被人发现!看来已经有人告诉她这戒指不是真的,所以她才送了回来!”
白静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长了锈的戒指:“这个,是从她找的那个人房间里翻出来的,上面都长毛了,看样子他也很少拿出来看,所以我不确定它到底有没有价值!”
段飞接过去,对着灯光仔细地察看起来,单就戒指的形状来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上面也没雕刻着鸟啊虫的,很普通的样子:“喂,你不是把人家不要的垃圾捡回来了?”
白静瞪他一眼:“怎么可能?这戒指是放在酒架底层,并用酒瓶盖住的,如果没有用处,它不该那么放不是吗?”
单从放置的位置来判断它的价值,倒是让段飞对她的智商产生了怀疑:“老婆,照你这么说,那珍贵的东西都要怎么藏着咯?”
“谁你老婆!”白静斥了他一句:“你看看有没有用?没有给我,我自己留着用!”
自己留着用?段飞一把攥在手心里,不满地道:“你手指上那个,是用金子做的,做工也很考究,花费了很多的心血和金钱,怎么不比这个破东西强?再说了,那是老公我送给你的,比你自己从垃圾堆里捡的有意义许多!”
不要脸,总是这样占人家便宜!白静白他一眼,静静地道:“不耍嘴皮子了,这戒指的来历还是要查一查,不然给老爷子……”
“不给!”段飞斩钉截铁地道:“他手里的宝贝多了,不希罕这个,再说了,你来的时候咱就说好了,一切行动听我的,你不许有什么想法!”
白静抿着嘴唇,不屑地哼了一声。见她认输,段飞笑笑:“好了,接下来这样,你睡觉,我出去一下!”
“半夜三更的,你去哪里?”白静急忙道,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怕段飞这时候出去会打草惊蛇,刚刚见识了陈嫂的功夫,白静不确定自己能够对付得了她。
段飞惊讶地望着她:“怎么,你舍不得我?哎哟,恐怕今天不行啊美女,我身子不舒服!”
呸!白静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却被段飞闪身躲过,然后冲她摆了摆手,快速从窗户离开。对于有门不走过窗户这事,段飞很是无奈,话说他本来是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现在大团的人朝他靠拢,反而把他的正常生活给破坏了。
难道这些人非要他大开杀戒才行么?
离开家,段飞信步来到红格子,其实刚才在戒指上有一个很小的logo,小到如果不用内力几乎都摸不到。他当然相信这戒指不一般,白静也绝对不会就这样打消疑虑的,而他不过是趁早获得信息罢了。
红格子里很安静,即使之前有人在这里呆过,被他白天那么一闹,恐怕也不会再来了。段飞走进自己房间,一切如旧,上的被子一尘不染,想必即使他没有来住,也被在这里居住过的人好好保存过了。
拉开下的抽屉,段飞找出一柄放大镜,然后就着灯光,仔细地察看那枚蓝色戒指。在戒指的里面正中,写着两个繁体字,好在段飞之前研究过一段时间的考古,那两个人他正巧认识:雪狐。
雪狐?段飞皱起眉头,他当然不会想像力丰富到把它当成狐狸的定情信物,难道说也跟朱雀戒一样,是有灵性的戒指吗?这不是他天马行空的想像,而是有事实依据的,那个人在打朱雀戒的主意,同时手里又有雪狐戒,怎么想怎么会觉得有问题。
把戒指收好放进口袋,段飞沉吟片刻,掏出了手机,此时应该是欧洲的中午,希望能打扰到老混蛋吃饭:“喂,是我!”
“我在吃饭!”老混蛋不客气地道:“你看你小子,不是在我干女人的时候就是在我吃饭的时候打电话,请问老子是得罪过你么?”
段飞笑着扬起眉毛:“对你来说,那点事还不如放屁来得有意义,别装了,非要我说出你没装备那句话来?伤感情!”
“你放屁!”老混蛋气冲冲地道:“当初要不是老子放过你老娘一马,你现在就是老子拉出来的小虫子!快说,什么事?”
他跟老混蛋之间一直就是这样,该骂就骂,该说就说,真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他也不会不管段飞。段飞想反驳他两句,看在那戒指的面子上还是算了,忍了忍道:“我问的还是戒指的事!”
“关于朱雀戒老子已经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