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修长，浑圆的腿自床沿垂下，在朦胧中看来更白得耀眼。
腿蜷曲，人颤抖。
秦牧没有当初阿飞那样，紧张的就像是一根弓弦。
箭已在弦上，寻找着箭垛。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极度疲劳后的紧张最难今人忍受。
林仙儿当然是有经验的人。
她也不是雏儿，她闪避着，推拒着、喘息着：“等一等……等一等……”
但秦牧的回答不是言语，是动作。
他当然已不想再等，也没有必要。
林仙儿咬着唇，望着他布满红丝的眼睛。
“你……你为什么一直没有问我？”
“问什么？将死之人，还有上什么好说的。”秦牧叹息一声，摇头一笑。
她慢慢的站起来，**裸的站在灯光下，慢漫的接着道：“你认为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么？”
她胸膛骄傲的挺立，腿笔直。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看来就像是奶油色的缎子。
这身材的确值得她骄傲。
林仙儿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抚，柔声道：“你杀了我，不会觉得可惜么？”
秦牧也叹了口气，缓缓道：“有些女人拿自己的身子来付帐，付脂粉的帐，付绸缎的帐，无论对谁都从不小气，但你却不同。”
林仙儿笑道：“我当然不同。”
秦牧道：“你比她们更大方，你用你自己的身子付小费，甚至连替你开门的店小二，只要你高兴，你都会让他满意。
林汕儿媚笑道：“你是不是也想问我要小费？”
她慢慢的走过去，道，“你来拿吧，我付的小费，任何人都不会嫌多的。”
秦牧笑着看着他。
林仙几走到他面前，想去勾他的脖子。
秦牧忽然出手，大力抛摔。
林仙儿凌空一个翻身，落在床上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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