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有云瞳?”
莼之摇头。
“那要找一片云瞳,让它引路?”
莼之点点头。
“这比破剜天蔽日术还难啊。”
莼之道:“我想了无法师手中有一片云瞳。或者,我就是云瞳。”
“此话怎讲?”
“我曾经在临安的一座古墓中见过一片云瞳,我靠近时,那云瞳不住抖动,我以手相持也平安无事。我师父说,我上一世是观中小道童,为抢救云瞳牺牲,或许,我身体里……”莼之看看自己:“有云瞳的碎片。”
“如此说来,十分合理。”
“可否将你那大将无人机放出来,看看黑叔和我两个朋友在何处?”
朱墨道:“我听听先。”趴在地上听了一会:“离此地不远了,但只有一个人。”
莼之心想,朱墨定是听到了黑叔的马蹄声和王炎的脚步声,那陶陶应当是坐在马背上了。
当下释然,坐在地上等。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马蹄声果然越来越近,王炎骑在黑马上飞奔而来,陶陶却不见踪影。
莼之立起身来:“你是怎么听出来一个人的?”
“若是两人同在马背上,马蹄声没有这般轻盈。”
王炎和黑马越来越近,莼之已能看清王炎身上有不少血迹,不由眉头紧锁,心道:“难道陶陶遇到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