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不像你这么冷血变态!”夏初七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反驳道,即使封洵有先天性的情感缺失,可那不是他的错!
更何况他对自己的手下和员工,也从来没有太过刻薄!“如果让他试试我从小吃过的苦头,或许他比我现在还要冷酷!”佩德罗嗤笑了一声,凑近她面前,啧啧感叹道:“在你心中,封洵完美无缺,可是我看来他也不过是个出身贵族的自大狂,愚蠢至极,竟将苏
珊这样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他说到这里,见夏初七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紧张和担忧,继续笑道:“又或者,他也不过是贪图美之人……那个苏珊,倒的确有几分姿,虽然是整出来的,反正封洵不知道她原来是什么人,只要对着她
的姿和身材就好了!”
“封洵不是这种男人,我不许你诋毁他!”夏初七愤怒地反驳。
如果苏珊真能顺利爬上封洵的床,就不会对她这么怨恨!
“别低估了美对男人的诱惑……”佩德罗唇角微勾,伸手抚上她的脸庞,缓缓摩挲到她的唇角。
“你以为只有克莱默送过女人给他么?你以为他会为你守身?或许在你被我带走的这段时间,苏珊也好,别的女人也好,早就爬上了他的床!”
“别的男人或许可能,但是封洵绝不可能!”夏初七厌恶地侧过脸,避开他的手指:“别把他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见她说的这么肯定,仿佛对封洵的信任已经深种心底,偏偏对自己不屑一顾,佩德罗不由怒火中烧,一只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肩膀,逼迫她直视自己。
“我龌龊?”佩德罗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松了松自己的衣领,一双如狼的绿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兴奋。
“我一直想要对你礼遇,但是或许我今天该让你看看,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龌龊!”
他说完这话,劈头就朝着夏初七的唇吻了下来,然后夏初七手中已经悄然握紧了那把餐刀,在他低下头刚刚碰到自己嘴唇的那一刻,那把餐刀毫不迟疑地刺了过去,正中他的腹部。
这一刀刺得又快又狠,佩德罗一时也没有防备,只觉得剧痛从下腹传来,低下头一看,鲜血已经从腹部汩汩涌出,很快沾湿了衬衣。
夏初七到底是第一次攻击别人,看到这一刀果然刺中,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吓得手一抖,松开了这把餐刀。
“呵呵,我还真是低估你的攻击力……”佩德罗低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急着去止血,而是双眸死死地盯着夏初七,目光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恼火,更有兴奋。
“谁让你碰我的!”夏初七皱眉说道,看到他捂住伤口的模样,突然意识到现在恐怕是最好的逃走机会,目测了自己和房门的距离,手中拿起另一把叉子,当作防身武器,就迅速地朝门口奔去。
然而她再一次尝试,这房门依旧是无法打开,夏初七暗暗跺脚,只听到佩德罗阴魂不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这样是逃不掉的,即使你从这房间里逃出去,也逃不出我的庄园!”佩德罗捂住腹部的伤口,迅速地按下床边一个按钮,房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那名短发女人迅速地出现在夏初七面前。
“老大,有何吩咐?”那短发女人恭敬地问道,一眼扫到佩德罗腹部还在冒血,顿时惊讶地瞪大眼:“您受伤了,我去叫医生!”
“不打紧……”佩德罗摆摆手,指着夏初七对短发女人吩咐道:“把她给我看住了,如果她在你们眼皮底下逃走,你们也不必再来见我!”
“是!”短发女人连忙应了一声,拦住夏初七想要冲出去的身影,冷冰冰地说道:“夏小姐,请回房!”“你以为我会怕?”夏初七知道佩德罗此刻无力阻止自己,迅速地扬起手中那把叉子刺向面前的短发女人,然而这女人身手比她所想的还要快,以最快的速度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掰,夏初七手中握着的叉
子掉落在地。
“你竟然有身手!”夏初七不敢置信地看着这短发女子,却不愿就这么放弃,一个转身从她的控制中挣脱,又狠狠地揍向她的腹部。
那短发女子被她打中,却一声不吭,让夏初七再一次震惊。
她经过封洵的训练,虽然谈不上身手有多么专业,但是知道什么时候出力和出拳是最合适的,显然那短发女子被她这一拳打得不轻,却仿佛没事人一样的……难道这女人也是经过特殊训练?
夏初七惊疑不定,对她出手更加谨慎,而短发女子虽然一次次敏捷地避开她的攻击,却没有用同样的方式回击她。
就在这时,一名医生模样的男人拎着医药箱匆匆赶到,一看到是佩德罗受伤,不由大吃一惊。
“废话少问,快跟我包扎!”佩德罗冷冷说了一句,那名医生连忙点点头应了,一看到是餐刀刺入,刀上没有生锈,也没有伤到内脏,这才松了口气。
就在那医生给佩德罗包扎伤口的同时,夏初七在和短发女子的缠斗中,渐渐没了力气,开始落了下风。
但她不甘心这么好的一次逃跑机会失去,眼角的余光扫到那医生的医药箱,一把拿起里面的手术刀,朝着短发女子挥去。
那短发女子的手臂很快就被锋利的手术刀划了一道伤痕,却神未变,夏初七不想和她继续纠缠,找了个空隙就朝着门外跑去。
楼下依旧有两名守卫端着枪,夏初七深吸一口气,握住那把手术刀,直直地朝着其中一名守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