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我来接你了!”封洵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的鼻子一阵发酸。
“封洵,你终于来了!”夏初七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几乎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
封洵看着她身上的一袭薄纱下,竟是只有蕾丝的内衣,脸倏然一沉。
这么人,竟敢如此对待她,让她忍受这样的羞辱!
封洵恨不能将台下所有看过她的男人眼睛都剜去,然而时间紧急,迅速地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抱着她直接顺着绳索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封洵拥在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夏初七只觉得一颗惶惶不安的心瞬时安稳了下来,就连药性发作的难受在这一刻仿佛都远去了。
她知道,他一定会赶来救自己,而他没有让她失望!
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颤抖,封洵伸手搂紧了她,柔声宽慰道:“乖,我们现在就回家!”
夏初七点点头,直到被他抱着上了飞机,彻底离开了那艘船,才对他低声叹息道:“封洵,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他直接封住了,剩下的话淹没在这个急切又热烈的吻中。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他的心塞得满满的,他紧紧拥着她,加深了这个吻。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如一潭死水,但是直到遇到夏初七,一向冷静的情绪一次次被她牵动,他知道,他要她,并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良药,更因为她是夏初七,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他感觉
到心还是火热跳动的女人!
夏初七低吟一声,也主动扬起头迎上去,在他面前,在这个让她安心的男人面前,她不愿意再强忍体内的药性!
一声轻响,封洵的衣扣被她扯掉,她那张发烫的小脸也迅速地贴了上去。
封洵眼眸一暗,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声说道:“小丫头,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夏初七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胡乱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呼吸越发急促。
封洵察觉到她的脸上滚烫得可怕,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庞往下看,看到她的脖颈也染上了一层粉,瞬时明白了她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眼眸陡然一暗。
“该死,他们竟敢对你下药!”
他低咒一声,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想到她被人下药,还换上了这样一身单薄的衣物,他的眸中就燃起了滔滔怒火,一只手轻轻安抚着她,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对电话那头的人厉声吩咐道:“船上的人,一个不留!那艘船也是!”
而黑鹰二号这艘船上,封洵派出的一群手下已经将拍卖会现场的人全部清扫了一圈,眼看着已经没有留下任何活口,又转身去了其他船舱。
佩德罗一直躲在桌子下面不敢有任何动作,却担心那些无情的枪火伤到台上的女人,正打算悄悄朝着舞台的方向移动,却见台上的夏初七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不由心底一沉。
“她去哪了?”佩德罗低声咒骂道,她到底是趁人被劫走了,还是……
他身边的朋友见状,狠狠地拽了一把他的衣袖,低声劝道:“我们快走,这帮人攻击这么凶猛,恐怕后面还有更狠的,事不宜迟,先离开这艘船再说!”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船上的出口,眼看着那些枪手似乎都离开了这艘船,心里暗叫不好,互看一眼,默契地点点头对视了一眼:“快跳!”
就在两人顾不了那么多,只身跳入大海中那一刻,一枚炸弹也在这时从天而降,正中船身。
这艘弥漫着各黑暗交易的船,在瞬间被炸成两半,沉没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
这声剧烈的爆炸声响,也让飞机上的夏初七从短暂的迷失中骤然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机窗外,有些担忧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没什么,只不过让那些敢欺负你的人一些教训!”封洵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寒意,就掰过她的脸颊,正对着自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重新变得温柔,在她脸上轻啄了一下
夏初七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嘤咛一声,不再多问。
两人的呼吸重新变得灼热起来,夏初七在这一刻仿佛忘却了一切,眼里脑海里装得满满的都是他,也只有他……
整个机舱都被旖旎气氛笼罩着,不知过了多久,夏初七脸上的红晕才稍稍消退了下去,整个人清醒了不少,靠在他怀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累吗?”封洵轻抚着她的头发,爱怜地看着她的脸庞,柔声问道。
夏初七摇摇头,依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气息包裹着自己,那颗心也安定了许多,开始跟他低声说起在船上遇到和发生的一切。
说到第二次和他通话,却被人发现然后电击晕过去,醒来之后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类似什么大头目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但是可以猜到他应该就是参与那次军火交易的其中一方……”夏初七说到这里,顿了顿,又皱眉说道:“后来他们给我打了一剂粉的药,还说将我拍卖可以羞辱你……”
见封洵的神前所未有的阴沉,夏初七疑惑地问道:“他提起你似乎恨得牙齿痒痒,封洵,那人莫非是你的死对头?”
“我的死对头远远不止他一个,但他是最大胆的一个,明知你是我的竟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