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堡主缓缓开始从头讲述这个故事,苏唯也没有在此时起攻击,但也没有松开扶摇剑,她一边休息恢复体力,一边也想听听堡主能说出什么来。这边威廉杀死了一些血蝠,余下的血蝠回到了墙边,没有继续进攻,威廉便也竖起耳朵听堡主的讲述。/p
“弗尔萨实力强大,出了那些过着原始生活的族人的认知,奉其为神。弗尔萨征服了这个部落,又按照他们玄武大6一位大人物的城堡模样,在此地奴役百姓用了很长的时间建造了这雄伟的建筑。随后便将七百余人带进城堡之中,过上了真正于世隔绝的生活。当然,弗尔萨的目的,便是可以随时取用这七百余人的鲜血,以便修行血咒术。”/p
“后来我们师兄弟十人,听从师长安排,下山历练半年。一位师弟说曾有人见过南方两百里外有着一座城堡,甚是雄伟,便提议我们十人来此寻机缘。毕竟我们南燕武宗在这风隐大6南方算得上是实力前,名头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礼敬三分,我们又是十人一起行动,便没有考虑到太多的忌讳,直奔此地而来。”/p
“没想到,这一进来,我们就再没有出去。”堡主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那弗尔萨实力远高于我们,已经是玄极下境的大修行者,我们十人之中最强的也不过是天变中境,还有许多为地转境的师弟,哪里是她的对手,我们只能选择臣服,从此过着猪狗一般的日子。”/p
“可我们都是大宗子弟,哪里能就此绝望,我们一直在寻找反抗的机会。而想要反抗,总要先去了解那堡主的功法,才能知己知彼,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人去研究血咒术。”/p
堡主无奈地苦笑一声,道:“而他们以我是大师兄为由,一致表示要我去学习血咒术。我只好以身试法,开始钻研血咒术。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察觉到,这堡主的修行陷入了一个瓶颈,停在玄极中境的门口,屡次突破都没有成功。”/p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我已经参悟了血咒术,也变成了一个人人唾弃的邪血术士。但我也清楚了血咒术修行的一些关键点,随之我想到了一个能够除掉堡主的办法。”/p
“我曾研读过几本阵法类的书籍,我向堡主提出要帮她布置一个能够加念力凝结、并且稳固心神的法阵,那样可以极大提高她破境的成功率。”/p
“一开始她并不信任我,但因为屡次突破都没有成功,她便开始试着接受。几天之后,她现我布置的阵法的确有效,但总觉得强度不够,便问我能够布置出更强的阵法。”/p
“这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便告诉她,以我的功力,布置出更强的阵法也可以,但持续的时间很短,而且对我消耗很大,一月之内不能施展第二次。急于突破的她果然中计,要我立刻布下阵法助她破境。”/p
“所以,我以自己的精血布下了一个大阵,而她坐在法阵中央开始突破。”/p
“就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我突然变阵,逆转了阵法,使得那堡主的心神受到了极大的干扰!”/p
“她正在突破的关口,遭此突变,顿时念力反噬,鲜血倒转,她的突破大业的不但功亏一篑,还使她身受重伤。”/p
堡主缓缓吐出一口气,凝重道:“之后,我便以血咒之术,杀了她!结束了这女魔头的统治。”/p
“为了宣泄部落中人的怨气,我的几位师弟将这女魔头剥皮抽筋,将她的头颅做成酒樽,将她的筋骨制成竖琴,使其死无全尸。”/p
“我也曾以为,在那之后我们会变成拯救部落的英雄,而我们也可以重获自由。”/p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的师兄弟们竟却贪心作祟,不愿就这么回去,他们劝说我继续留在这城堡,奴役这七百多人,从而享受君王的待遇。”/p
“曾经弗尔萨对我们的压迫,没有让他们学会体谅底层受害者的悲哀,反而让他们向往奴役他人的绝对权力。他们继续封锁着城堡,放肆地压迫部落众人,将他们当作下等人使唤,甚至...奸yin部落中的女子。”/p
“而我,则别无选择的继续修行着血咒术。他们也想让我成为能够独霸南疆的绝世高手,这样一来,他们能够奴役的就不仅仅是这部落的七八百人,而是更多的人了。”/p
“你要知道,即使我不愿这么做,可以我邪血术士的身份也必然无法回到正常的生活,甚至还会连累宗门和亲属。不如就一路走下去,走到巅峰,无人敢不从。”/p
堡主自嘲地笑了一声:“所以,我便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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