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温玉暖香抱了个满怀,再加上怀中的美人儿如同娇花般迷人,当即就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魏凝儿也不是第一次被傅恒抱住,更不是第一次和傅恒如此接近,但未曾有一次能让她如现在一样心慌,看到傅恒俯下来的脸,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推,才发现自己的手足软得哪里有半分的力气?便被他亲到了。
“呵呵……傻丫头!”傅恒见她傻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低笑出声。
“你才傻……你……我不理你了!”魏凝儿一把推开她就跑了出去。
“凝儿,小心点!”傅恒在她身后提醒道。
魏凝儿压根未曾到他的话,一个人急匆匆的跑回了她和若研的房里,用被子蒙住了头。
此刻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方才那一幕一直在眼前出现,他……他怎么能亲我……我还未曾嫁给他呢!
“凝儿,出了何事?”若研见她猛的冲进屋用被子盖住头,着实吓了一跳。
“不碍事!”魏凝儿扯下被子站起身来,笑道。
“你的脸怎地如此红?生病了?”若研说罢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见她并未发热,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病!”
“没事,就是外面日头太毒,晒得有些头晕罢了!”魏凝儿有些尴尬的笑道。
“嗯……先歇会吧,稍后我们再去园子里!”若研倒了一杯水给她。
魏凝儿端着水,思绪也越飞越远了。
长春宫正殿内,傅恒正向皇后请安。
“快起来,多日不见,瘦了许多!”皇后扶起他,脸上露出了慈爱之色。
阿玛额娘去世之后,傅恒是她看着长大的,对这个最小的弟弟,皇后把他视作自己的孩子般,倾注了很多的爱。
“姐姐,此番我前来是有事相求!”傅恒在皇后面前从不拐弯抹角,即便现如今她贵为皇后,在傅恒心中她依旧是小时候那个对他宠爱无比的姐姐。
“说罢,你回宫还未曾面见皇上便来我宫里,是有急事吧!”皇后笑道。
“姐姐我想向您求一道恩旨,恩准魏凝儿出宫!”傅恒立即说道。
“魏凝儿?莫非你对她?”皇后愕然。
“是……我和凝儿相识许久了,原本是想等她年满十五岁再求您,可如今她身在宫中,我不放心!”傅恒有些焦急的说道。
“这原本不是难事,只需一道旨意便成了,我身为皇后,要恩准一个宫女出宫易如反掌,只是……傅恒你可曾想过,你娶她,是要做妻还是妾?”皇后神色凝重的看着他。
傅恒闻言,微微一震,随即道:“自然是要娶她为嫡妻!”
皇后神色一变,随即笑了:“傅恒,当局者迷啊,连你如此通透的人也犯糊涂了,魏凝儿是魏清泰小妾所生的女儿,乃是庶出,更何况魏家包衣出身,是皇家的奴才,而我富察家系出名门,本宫贵为皇后,你贵为国舅又深受皇后器重,你娶一个包衣奴才家庶出的女儿做嫡妻,莫说是本宫,就是富察家那些叔伯们也绝不会答应!”
傅恒闻言脸色有些惨白,但见皇后笑吟吟的看着他,心道,原来姐姐是在试我,随即放下心躬身道:“姐姐,是我思虑不周,还请姐姐示下!”
“若是旁人,这样的身份即便给你做妾也是配不上的,可凝儿乃是雪莹的女儿,我自然不会亏待了她,先前我便和凝儿说了,让她安心在我宫中当差,寻了合适的机会,我便收她做义女,让皇上赐一个郡主的身份赐婚与你,你看如何?”皇后说罢笑着看向傅恒。
“谢姐姐恩典!”傅恒闻言大喜,可一想到魏凝儿还要在这宫中两年,心中不忍她为奴为比,随即笑道:“姐姐何不现在就收她做义女!”
“糊涂,她只是新进宫的宫女,就算本宫贵为皇后也不可肆意胡来,加之本宫还需让皇上赐她郡主出生,郡主可是亲王之女才有的封号,你以为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了?本宫自然要寻个机会让她立了大功再向皇上请旨!”皇后说罢,笑道:“你啊,平日里可没见你如此急躁,仔细想想我的话!”
“是,都听姐姐的,有姐姐在,凝儿断然不会出了岔子,还请姐姐多加照拂!”傅恒笑道。
“这是自然了,你快去向皇上复命吧!”皇后说罢轻轻推了他一下。
“是,晚些时候再来瞧姐姐!”傅恒笑道。
皇后抿嘴一下:“滑头,只怕你想瞧的人不是本宫,还不快去!”
“是!”傅恒立即退出殿去。
皇后见他没了影子,这才坐在软榻上,微微叹了一口气,如今在这宫中,也只有见到傅恒时,她才能完全放下一切。
“娘娘,公主回来了!”就在此时,初夏进了殿来,柔声禀道。
皇后还未从踏上站起身,便见一抹小小的身影往怀里扑来。
“梨梨回来了,快让皇额娘瞧瞧,满头大汗的,是不是又偷偷溜出上书房瞎闹了?”皇后爱怜的摸着女儿的小脸笑道。
“皇额娘,儿臣今儿个可安分了,未曾爬树,未曾偷偷下荷花池,未曾捉弄旁人,乖乖在上书房和师傅学诗词呢,不信您问问皇阿玛?他今儿个还考了儿臣,夸奖儿臣来着!”和敬公主略显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啊,再过些日子就是你十一岁生辰,你便是个大姑娘了,可不许再和那些阿哥贝子们胡闹!”皇后轻怕女儿的背,柔声叮嘱道。
“儿臣知道了,皇额娘,儿臣饿了!”公主拉着她的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