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赢了,学长您就把宝藏阁的名额给我,四朝战的那些奖励就都是学长的,就这样说定了!”回想反侵略黎洞战之后,当薄德驱散会议指挥屋里仅剩他和程吉吉,说罢后的程吉吉则像吃到糖的孩子一样,笑得是那么的开心。
和一脸欢喜的程吉吉与之对比的是坐在椅子上严肃的薄德,这事关整个学院的事情,他不得不考虑周密。
“如果你半途输了呢?”薄德微抬起头来,依旧是一本正经的样子,仿佛他天生只有一个表情似的。
“我输了的话,就把我供给导师呗,说就是因为我居心不正谋权篡位才导致失败的。”程吉吉坐在和薄德对立的椅子上,双手放至后脑勺,以一副轻松的姿态道出对自身如此恐怖的事情。
薄德虽然面无表情,可内心却掀起浪花。没想到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会对自己那么残忍,居然轻描淡写的接下失败的一切后果。
程吉吉抬头看天花板,露出他招牌的懒散的死鱼眼,吞吞吐吐的低语道
“说不说也没有用,反正导师们都看得到……”这话虽细声如蚁,可薄德却听得一清二楚。
要知道若非参加过一次四朝战的人,是不会知道其实四朝战就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即便都不知道这空间是怎么来的,可都知道宗门学院的高层都能通过灵宝一览他们的情况。
这在每届四朝战后诸位导师都会下封口令的,不许向没有参与四朝战的学员透露有关四朝战实质的信息。
所以即便不少的聪明学员能察觉到四朝战是特殊的空间并非现实,但能同时知晓学院高层在以上帝的视角窥探他们的是绝无仅有,光是这言就已经让薄德心骇不已。
“所以,你出面到底是为何?”薄德又再次问起他做出一系列动作的原因,一看就是胸无大志的程吉吉会如此大费周章的行动,一定是有原因的。
程吉吉还以为是什么高深的问题或条件,动作和语气依旧不变的回答薄德。
“为了他们啊,谁会想自己的兄弟受欺负?如果不出点名声谁都会把我们当作软柿子。”
那时候的他,在最初应该早就有公开的觉悟,只是时候未到,现在的他还只能当个背后指挥官。
回到停战会上,何澜在学姐的治疗下伤势已经基本愈合,只需稍微休息意识便可恢复。闻此程吉吉在道谢后,熟练的背起何澜站起来,微微扯出一丝略为难看的笑容。
“明天再说吧,我先回去了。”说完的他便默默的离开大厅,来到外边走在混乱不堪的停战会上前行,直到回到最初的传送阵回到陵学院的阵营。
回到陵学院的阵营,肉眼可见比起以往更为空旷,走在路上仅有寥寥几人,用荒凉和孤寂来形容也不为过。
程吉吉背着何澜,来到何澜所居住的茅草屋,左手轻车熟路的从何澜戴在左腕上的时环取出钥匙。他很快试探出开锁方向便推门走进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将背上的何澜放下来。
程吉吉背对何澜,正视大门深深地叹口气,待他缓过来之后才转过身来看向何澜,可以现他的双手在微微的颤抖。
他也察觉到这个问题,赶紧起身找到一张椅子坐下,背对何澜低下身子,庞大的身躯掩盖完全不知道他在那干什么。
何澜其实早在半路就在程吉吉的背上苏醒过来,只不过身体疲乏的他再次选择昏睡下去。他躺在床上从绝对判制程吉吉突然从床边起来坐在椅子上的情况,到如今他终于睁开眼睛,侧头看向程吉吉。
过不久何澜慢慢起身,在这空旷无声的茅草屋里他凝视程吉吉,开口轻声打破这片寂静。
“吉吉?”他轻声询问程吉吉,似乎就是名刚刚苏醒过来,仍处于精神恍惚在看到事物就下意识的将名字道出的病人。
可即便如此,程吉吉始终没有转过身来,甚至抖的双手骤然停止,仿佛就跟个木偶一般定在那里,浑然没有生气。
何澜见状似乎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东西,那现在只有他知道的病。所以他不再躺在床上,强忍住身体的疲乏猛地下地。可在他下地的瞬间,程吉吉从椅子上站起来,但依旧和何澜背对着。
“科长我困了,我想回去睡觉了。”
“那个,科长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程吉吉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度走出门外,根本没有留给何澜任何插入的话语,随后便不在何澜的视野里
“嘭!”何澜也不再矜持,他直接拍门而出。一向淡定从容的他如今神情紧张,开启绝对判制搜寻程吉吉的下落。
“他妈的。”着急的他不自觉地爆出粗话,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来回奔波,内心焦躁到只是草草扫描四周,一时间竟然找不到程吉吉肥胖的身影。
绝对判制里显示指挥屋里没有人,他立马调转方向赶到程吉吉的居所。以最快的度站在居所的附近远眺居所,在看到里面熟悉的人后松了口气。
他倚靠在身后一所空居所的墙上,从时环里取出在第五座城从傲天手里抢夺来的精致小瓶。轻轻扭动瓶盖就能嗅到从中飘来的凉意,光是闻就已经让他的心冷咧下来,可想而知这得是多至阴的东西,更何况直接口服。
通过绝对判制,何澜看到程吉吉屋内那和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瓶子。关于他一系列疑惑立马像找到中枢一样,一下子所有事物都联系起来。
为什么第五座城时第二场叶芸在比赛上被针对性群攻后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