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行不行,小凡,你不要意气用事。”
“不!师父,我昨天晚上仔细观摩了武鸟之战,我私下认为,以我的功力,应该可以干掉武田,只不过我发现武田竟然掌握了剿荣居合术。若他临阵用上此术,我不知如何应对,还请师父点拨一下。”
如云道长沉默了。
道长跟张凡当时看见武田使用此术一样,颇为震惊。
失传千年的巫玄之术,怎么会突然有了传承?
“小凡,你确认是剿荣居合术?”师父疑问重重。
“绝对没错。当时,我的座位在第三排贵宾席,看得很清楚。武田背靠绳柱,本无退路,被二族长一脚踢在腹部,结果柱子断了,武田没事!这不是吗?”
“咦?那应该是了。”
“师父,有没有破解之术?”
“大华国古代武林先贤对于b国剿荣居合术研究颇深。虽然没有人炼成,但破解之术却是有。”
“师父,您有此术?”
“我没有,桃花门的五行定空诀,可以破解剿荣居合术。”
“桃花门?”张凡一愣,莫非与草鱼岛上偶遇的桃花仙子有些关系?
“桃花门历来以百年老桃为修炼附体之物,因此江湖上戏称为桃花门。此门派亦仙亦人,与武林俗世还有些区别。我以前与桃花门主有些渊源,待我去找他,向他求来五行定空诀。”
“去找门主,路途远吗?”
“桃花门派历来盘踞深山之中,远倒是不远,只是桃花门主行踪不定。”
“好吧,那我听师父的消息。”
张凡放下手机,望着天空,心思汹涌,一直在想:桃花仙子也是桃花门的弟子?
附于百年老桃之上进行修炼……桃花仙子正是如此。
张凡想到了怀中那根发丝。
细细的发丝,是桃花仙子上次分手时留给张凡的,嘱咐他找到桃花树根后用发丝来召唤她。
据她说,只要轻轻一捻发丝,她就会凌空而来。
张凡手痒,有好几次想试一试,都没有敢造次。
张凡想到这里,激动起来,拨通了姜经理的手机。
“姜总,上次你说的那位根雕家……我最近有事去一趟滨海,想顺便拜会一下。”张凡道。
姜经理相当热情,马上把那人的电话号码发过来,并说道:“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叫他好好招待你。”
“谢谢姜总,啥时候姜总到京城来,我招待。”
“下个月我就去京城。同去的还有彤丹,她爸托我帮她在京城开展一下业务。”
“彤丹?噢,欢迎欢迎,到时候我们几家可以坐下来谈谈,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项目。”张凡心中又喜又忧。
彤丹这么快就要到京城发展,莫不是冲着他来的?
好事是好事,就是担心她有别的想法……
想着想着,眼前浮现出那天早晨账篷里褥子上的那朵红牡丹,觉得彤丹还是很纯很可爱的。
张凡打电话给周韵竹和林巧蒙,请了一下“假”,便急匆匆赶往京城机场,乘上了最近一次班机。
下午一时,张凡走出滨海机场。
刚一走出出口,就看见一个长发胖子,举着牌子在迎接张凡。
两人见面,不免一阵寒喧,雕刻家自我介绍笔名叫东海散人,接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东海散人社会兼职很多,各种会员,各种董事,看上去没一个是『政府』拨款的正式机构,都是些民间组织,乌合之众。
对这些名头,张凡不屑一顾,表面上只能笑容满面地赞叹了一番,说姜总如何如何推崇东海散人,他非常相信姜总,想过来选购几样好一点的根雕。
东海散人在电话里就听姜经理说张凡业务不小,眼下又见张凡气度不凡,断定他是个大金主,便表现得相当巴结,开车带张凡回到他的家里。
走进他的工作室,张凡仿佛进了一个杂货铺,到处摆满树根,地上全是木屑刨花子,连脚都『插』不进去。
东海散人带着张凡先看了他得到的各种奖杯,然后引他来到陈列室。
陈列室里跟仓库差不多,摆放着好几个大铁架子,上面一层一层地放着根雕作品。
“张总,这些都是精品,我自己的得意作品,不舍得出手的。不过,您既然是姜总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你随意挑吧。”
张凡皱眉看了一会,忽然问:“这些大树根,从断口上看,不是死树,而是活树,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古老的大树根的。”
东海散人神秘地笑笑:“根雕界都知道这样的行情,就是朽木的树根质地松软,根雕价值低,活树的树根质地坚硬,价值高。我这些大型作品,全是活树,没有一棵枯树朽树。”
“不对吧?这种古木,一棵十几万元哪,有高的几十万元,怎么会有人砍伐它?”张凡摇了摇头。
东海散人有些着急,为了证明自己,他犹豫了一下,讪笑道:“张先生既然是姜总的朋友,那我是绝对信得过的。我索『性』告诉您一个秘密。这几年我们市里为了美化市区,购进了不少古树,栽在街上和公园里。我看中了哪棵,就在夜里把它搞死,然后园林花卉局换掉死树的时候,我托人把树根要下来就成了。所以,我的作品,个个都保证是活树。”
张凡一愣,假装不在意地问:“把树搞死?难道你在树下放把火?”
“放火?”他自得地道,“怎么能那么没技术含量!我是用细钻枪把树干周围钻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