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准备好了么?”步入房中的妖媚女子,望着床榻上熟睡的闻人语阴森一笑问。

面如鬼煞的魁梧男子熟练从身前的一个大布袋中拿出了一些看似普通,实则全是独门绝密的东西。

忘忧酒,幻影灯,梦眠香,每一样都是催眠术中的宝中之宝。

而这一男一女,便是江湖中最擅催眠的魇魅双煞,他们奉了主上的命令,来对闻人语实施催眠,抹掉之前所有记忆!

从今往后,闻人嫡女的记忆从燕南惜开始。

“魅,你还没活腻的话,奉劝你将手放规矩点,她可是主上心尖上的人,少了一根汗毛,我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魇冷冷提醒着眼中闪出兴奋,盯着闻人语的一张脸跃跃欲试的人。

魅女冷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手,咬牙切齿的开口,“真不明白主上为何如此迷恋她!”

“我看你是嫉妒她吧!”魇鬼戳穿道。

这魅女长了一张妖艳绝伦的脸,心却是比世间所有的毒物加起来还要毒辣几分,尤其最见不得有姿色的女子,但凡比她貌美的,她若不毁去便觉百爪挠心,食不下咽。

尤其,这次的美人儿是闻人嫡女,毁其容而取其血,可谓是魅女毕生所愿!

只可惜魇鬼说的没错,她若敢多动闻人语一根汗毛,主上是绝不会让她有机会见着明日的太阳的。

闻人语本就是假寐着的,一直凭着敏锐的听觉注意着二人的动静,趁他们准备的间隙,微微开眼瞄过那些东西,她自幼爱听江湖趣事,闻更是记载了所有江湖中叫的出名字的物件,自然也就识得他们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她是绝对不能被催眠的,一旦中了魇魅双煞的催眠术,复原的可能微乎其微!

燕名骁不在,眼下想要摆脱困境,只能靠她自己!

“快点儿,磨磨蹭蹭的!”魅女粗蛮的拉起了闻人语,鲜红的指甲在她娇嫩的手臂上划过。

闻人语却是顾不上那刺疼的,只盼着那魇鬼也能快些到她身边来,越近越好!

这样,她袖下的暗器才能万无一失的射中他们!

终于,魇鬼出手解她的穴道。

“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闻人语故意装出慌张失措的模样。

“语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替你排忧解难,消除所有烦恼的!”魇鬼谄媚的声音听得闻人语一阵反胃。

顺从的随二人到圆台前坐下,魇魅一左一右将她包围,一个拿着幻影灯,一个递来忘忧酒。

“我不胜酒力,这酒…还是你们自己喝吧!”闻人语出其不意的按了袖下。

噌——

一入魅女手臂,一入魇鬼下腹,两枚细长银针无一射中致命点!

“你找死!”魅女疼的狰狞,瞪大的眼像是要活吃了她。

闻人语见银针未中,心凉了半截,拔腿就往外跑。

“追!”魇魅二人忍痛追去!

“拦住她,别让她跑了!”魅女叫了一句,院子里所有的人皆向闻人语围拢。

双方对峙着一路且行且退,退至荷花池的曲廊上时,闻人语绽开了一抹笑,“你们若是伤我一点儿,燕南惜那边儿不好交代的是吧?可我就不同了!”闻人语状似无意的敲着廊边。

“怎么回事!”曲廊突然开始晃动,地面忽然被抽走了巨大的一块,所有人纷纷掉了下去。

“语姑娘,闹够了吧!”魇魅二人不愧是高手,中了涂满mí_yào的银针还能行走自如。

“燕南惜呢!”即使处于明显的劣势,闻人语依然没表现出半分害怕,反而越发镇定了些。

她绝不能任由他们施催眠术,这些人毕竟只是爪牙,真正的突破口在燕南惜那里。

这几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超出了她的认知,燕南惜怎么会忽然变成了一只穷凶极恶的狼,甚至假扮名骁接近她,他不是上顺帝王,下得民心的太子人选么?为何他的手下竟有这么多邪恶之徒,燕南惜又是何时对她……

“放肆!不是让你们好好照看语姑娘的么?”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却不是闻人语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主上!”僵持的局面瞬间被打破,除了闻人语之外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燕南惜,是你命令他们给我催眠的?”

闻人语强忍着立刻上去将他脸上那层面具撕下来的冲动,他怎么配的上这张脸!

“阿语,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而已!”燕南惜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以前,他从不敢这样做。

闻人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燕南惜,你不会是仗打的太多,将脑子给打坏了吧!好好过日子,跟你么?抱歉!我们真不熟!”

燕南惜心中的苦涩翻涌上来,“无事,只要你接受了催眠,你的记忆里就只会有我,你唯一信赖依赖的人也只有我!”

闻人语认识燕南惜的时日不算短,但愣是没看出来这人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好歹也是堂堂皇子,竟这般无耻!”

“无耻么?若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注意到我,我又何必维持着什么谦谦君子的做派,阿语你知道么?你为我送了一次药,我却中了你的毒,这数年光阴,我毒入骨髓,而你却自始至终未看过我一眼!”

燕南惜用宽大的手掌遮住了她的秋水明眸,他可以承受对燕名骁拔刀相向时的煎熬,可以毫无悔意的谋划着夺取那至尊之位,可唯独不能承受阿语带着蔑视的不屑眼神。

那会让他心中高高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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