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的阴谋算计,他也早就疯狂的渴望着闻人语。

这些年来,他从沙场征战,到载誉归来,后来经历过一场大病,无端失去部分记忆,朝野上下都对这中间发生的事情避如蛇蝎,更绝口不提。

往昔种种,好像都变得可有可无,唯一刻在燕南惜心头,随着时间的过去,越发鲜明的,只有眼前的闻人语。

燕南惜甚至不介意她为别人生下燕诺,也尽心尽力对燕诺视如己出,在今晚的事之前,他还固执地相信着,只要闻人语身边不会再出现其他男子,那么他就可以一年接一年的在闻人语身旁守下去。

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他总能等到闻人语点头的那一天。

可今夜的这个契机,让他将这几年来所有克制的情感和占有欲,都统统累积着爆发了!

燕南惜并不是圣人,他觉得自己等不了十年,二十年,他要让闻人语成为他的人,就在此时此刻!

“别哭,也别用这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我!”燕南惜一边撕扯着闻人语的衣裳,一边诱哄般地说,“倘若那个男人还没死,他为何三年来,从不来看你和诺诺,如果他死了,你这样等下去又有什么意义?等一堆白骨么?”

听燕南惜提到名骁,闻人语的心猛地往下沉,却在千钧一发间,忽然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燕诺姓燕,我一直在等的人是燕名骁!你燕南惜的亲弟弟,燕名骁!在你被所有人放弃的时候,是他孤注一掷,救了你!”闻人语满含恨意地望着燕南惜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燕南惜僵了一下,原本只剩炙热的目光里,浮现了一丝类似痛苦的神色。

闻人语趁他失神的瞬间,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冰冷尖锐的话语仍在继续,“你忘了么,你一心想打败燕名骁,后来把我困在碧波阁。燕名骁打伤了你,让你的头部受到了重创,以致失忆。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要走那条老路么?”

“闭嘴!我不许你再提燕名骁,不许你提他!”燕南惜失控大喊。

这三年来,燕南惜恢复的几乎与常人无异,可唯独不能听见燕名骁这三个字,一听见便会性情大变,甚至激动发狂。

闻人语也正是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才为自己挣得了一丝逃脱魔掌的机会。

但随着那古怪琴音的越发清晰,燕南惜的痛苦又重新被火热取代,这一次,闻人语知道,自己再没了逃脱的机会……

“名骁,你在哪里…”她的声音已是虚弱非常,百毒不侵,却不代表着能这么长时间,持续吸入烈性情香和摄魂琴音,而不受丝毫影响。

况且,两次和燕南惜之间的激烈抵抗,本就耗了她大量的体力。

她无力抵抗,一瞬间只觉得什么顾全大局的想法都不重要了,只想和凤无双,燕南惜这两个人同归于尽!

就在这时,犹如山崩地裂般的轰响传来,但闻人语却似充耳不闻,因为震耳欲聋的声响里,不只有那面墙被毁的声音,还有闻人语这三年来日思夜想的声音。

只是,那熟悉的声音,不同于以往任何时候,他对她的柔声轻唤,而是蕴含着滔天的愤怒:“闻人语!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焰,我说过的,她已经有了另外的人,你何必要来徒增怒气,才肯死心呢!”凤无双焦急中带着关怀的声音,听来让闻人语阵阵作呕。

床榻上挂着的帘帐霎时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声,飘飞的碎布,一块一块的落在闻人语有些狼狈的身上。

落入萧焰眼帘的,是床榻上的女子,脸颊酡红,双眸含水,而他前一刻,另一个男子刚刚从她的娇唇上移开。

这般场景,怎能不叫人误会!

真是够难看的,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闻人语,神情凄然的笑了一声。

而这时的燕南惜,本能的持剑向忽然出现的人刺去,站在萧焰身边的凤无双大喊一声,“焰,小心!”

萧焰嘴角泛起一抹阴森无比的笑,“就凭你!”那目光中的鄙夷不言而喻。

下一刻,不光是燕南惜和燕南惜手上的那把剑,就连凤无双也被萧焰身上忽然卷起的强劲内息给震飞了出去。

周遭的所有仿佛全都自动消失了一般,萧焰只死死盯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顿时如同火焰一般炙烤着萧焰的心。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他的灵魂是与床榻上躺着的那个女子共生的一般,他此时从心底冒出来被背叛的痛苦是真实刻骨的,那看着闻人语脸上凄然的笑容,他却难以自抑的生出疼惜之情,仿佛她是比他那真实跳动的心脏更重要的存在。

萧焰料到了闻人语对他影响肯定不小,却没想到,会到了让他自己都恐慌无措的地步。

那种无措,仿佛是来自他明知道他和闻人语有着一段刻骨铭心的过去,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是真的么?你因为爱上了其他人,而给我喂了忘忧草!”萧焰一步步走向她,站在床榻边,正视着她的眼睛问。

闻人语缓缓勾起一抹令人心碎的笑,一字一句地问他,“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你此刻所看到的一切?”

萧焰沉默了,他应该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不是么?可是为何,他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是:我相信你!

“我,似乎忘了很多重要的东西是么?”

唇上不断传来的温热,是她今生最大的

男人面露愧色的摇头“不好意思,她让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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