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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一群半大小子,个个儿表现都还怕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在心中的女神面前认怂呢?
只见石英杰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是在拼命地鼓起勇气来,只是那话还是说得磕磕巴巴地道:“哪个是怂蛋包了,再怎么着不就是一破房子吗?老子火葬场都敢睡一睡,还差这一个破纸扎铺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得心里暗笑道:这家伙牛皮吹上了天,敢倒真是不怕风大闪着舌头啊!
张临凡应该还是有些担心的,想要开口提醒提醒大家,道:“这里确实不太好,大家也都这着睡袋帐篷,今天又月朗星稀的,倒不如咱们出去——”
结果,他的话还没说完,习姝便走上前来,将我挤到一边,眼神忽闪地握住了他的胳膊,柔声说道:“临凡哥哥,你不用担心,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更何况我们都是大学生,哪能让这些封建迷信给唬住了呢?我们应该做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
她的这一番话立刻让乱哄哄的人群安静了下来,这么一来,就算再有什么不乐意,今晚这“纸扎铺”算是住定了。
望着习姝还是不肯放开张临凡的胳膊,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自打我们三个一加入队伍,她就总是有事儿没事儿的在张临凡身边晃悠,一口一个“临凡哥哥,临凡哥哥”地叫个不停。
正在我心烦着不知道如何将她弄走的时候,我看到胡布对凌真使了个眼色。
哎,看来这第一场戏已经杀了青,下面开始进入第二场戏,估计就是胡布之前说的那个凌真装鬼吓习姝,而胡布自己则是跳出来装英雄玩个英雄救美。
这招吧,要说套路是真老,但是,现在这时间和地点,势必能收到更大的效果。
还好这胡布没让我们来装,要不然,以苌菁仙君那(小生)格,非得整出两只真鬼来吓死这帮小子。
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毕竟不同于凡人,心里自是分毫不怕的。
这些男孩儿可不一样,虽然嘴上说得一个个都挺厉害,可是一到了深夜,在这前身是“纸扎铺”的房子里,阴风一阵一阵子的嗖嗖卷了起来。
重新回到了“纸扎铺”中间,再次围坐在火盆边上,十几个人开始有一搭无一搭地聊起了天来。
胡布在大家小做停歇的片刻,小眼睛一转,一侧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来,对我们众人说道:“你们谁真的见过鬼?”
大家先是一愣,跟着摇了摇头。
而我、张临凡和苌菁仙君虽然也是摇头,却是无奈的。
“嘿嘿!”这种答案似乎胡布很满意,所以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们,胖爷我祖上历代都是茅山师父,传到我这代已经是第十八代了!”
这小胖子还真是有点儿本事,编起故事来简直都可以这些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我是亲眼看着大家的脸上露出时而惊讶时而紧张的神情,也是亲眼看到凌真趁着大家不备溜了出去的。
“临凡,苌菁兄,你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我左右一招手,对凑过来的张临凡和苌菁仙君小声说道。
他们两个点了点头,嘱咐了一句“小心”之后,就继续去听胡布编故事去了,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我的安慰。
其实,不担心也对,如果连我都需要担心了,那这里肯定是不会这么太平的。
跟着凌真跑到了“纸扎铺”后面的林子里,我看到他将一支烟叼在嘴里,低低地骂道:“一会儿就装得吓人一点,吓死那帮混蛋!”
走到他身边也蹲下,我笑道:“凌真,这扮鬼你有没有经验?”
也许是我突然出现,凌真吓得被烟呛了一口,道:“咳咳,仙女姐姐,你,你这样儿把头散下来,穿身红衣服,可比我像鬼多了,只可惜,我这儿只有一个白被单儿!”说着,他还指了指扔在一边的那床洁白的被单。
捂住嘴笑了笑,我的脑海中不免会勾画出一副自己装成他口中那副样子吓人的场景来,还真是挺有趣的,想来我一个堂堂女娲后人,竟然还有人要我装鬼吓人,这要是让天上那帮子知道,只怕又要闹着将我除出仙籍了。
凌真看了看时间,对我说道:“仙女姐姐,你可别让我吓着了,我该装鬼了!”说完,他就将大白被单披在了脑袋上。
看着他这副模样,倒真像个外国动画片里的鬼,若是与真鬼比起来,那还真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反正是凌真装鬼又不是我装鬼,所以,我没有跟在他身后往回走,而是倚在一棵树下,只自闭自己的目养自己的神。
我只是休息一会儿,倒并不是真的睡觉,所以,眼睛闭着耳朵和大脑却并没有一起跟着关上。
本来很享受这种宁静的四周又可以借着朗朗月亮呼吸吐纳月华之气,谁能想到,突然就传来了一丝丝悠悠扬扬且断断续续的女人的歌声。
猛地睁开眼睛,我左右观察之后,确认了歌声来自林子深处。
这个深山老林可不是什么风景区,这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女人在唱歌?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一抹笑意牵上了我的嘴角,心下里想道:嘿嘿,这要是能捉着什么妖啊鬼的,到时候还能替胡布吓唬吓唬石英杰那个臭小子,那可比凌真装的那个鬼像恐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