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望楼的隐卫,杀一个赚一个,杀两个赚一双!”
一个长相颇为英气的人,出口也是毫不客气。
其他人或邪笑,或吆喝,纷纷附和着此人的话。
赵论等人飞快地判断出,此人正是敌人的首领。
“是什么人?身手如何?”赵论飞快地问,声音压得很低。
连他们是极望楼隐卫都知道,对方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或者说,是冲着王爷来的。
风一始低声答:“不知是何人,但身手不错,不过与我们四个周旋,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带头的与秦大哥不相上下,其余人最多是周啸天之流。”
秦煜身为护法,又是勤勤恳恳的人,武功比周啸天胜出两筹。
但饶是周啸天的水平,如今对方这二十来个人,也是难缠得紧。
正想着要如何突破,极望楼的人就眼睁睁地看到,凌波堂的人跑去对方首领面前投诚去了。
“我们原是凌波堂堂众,因得罪了刘隐的夫人,被责打了军棍不说,如今还要在此地将我们剿杀。刘隐那厮不仁不义,如今我们再不愿回去了,请诸位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去,我们愿意出力,围杀极望楼众人,出一口恶气!”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一番话说完。
对方的首领挑了挑眉毛,蓦地发出一声冷笑。
“你们怕是回不去,而不是不愿回去吧?”
几人闻言一凛,当中有个胆大的,立即承认,直言道:“是回不去,回去也是个死,今日与众位英雄并肩作战,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并肩作战?”
那人十分不屑地嗤笑一声。
凌波堂的人此时已经不要脸皮,见对方分明不拿自己当回事,立即察言观色地改了口:“为诸位英雄出力,也是为我们自己,谋一条生路!”
说着,随手从路边抄根棍子,做张做势地要加入战斗。
“罢了,你们别碍手碍脚就行。”那人说着,使了个眼色。
立即有人将带血的刀剑丢到凌波堂几人面前,却是先前风一始他们或杀或伤了几个人,所掉落的冰刃。
凌波堂的人立即上前,提了兵刃在手,连陈运的手都下意识动了动,奈何他瘫在板车上,此时正恶心、强忍着才没吐,根本没办法凑过去表忠心谋生路。
“这叛变的速度,还真是快!”蒋峰冷笑道,“难怪老堂主死了没多久,你们就效忠了狗屁周啸天,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还骂王爷!”
“废话少说,你们等的人到了,如今不会再继续跑了吧?”带头之人笑了笑,“那就出手吧!”
话音才落,他身边有几个人闪身而出,直奔极望楼众人。
身后的敌人也攻了过来。
连两侧屋顶也早站了人,虽然只有三个,却各个刁钻难缠,瞅着空隙,往极望楼六人中间投掷飞刀暗器。
六人既要躲刀剑,又要躲暗器。
很快,其他敌人,除了那个长相英气的带头之人,都朝他们围了过来。
而敌人在形成围攻之后,进退之间明显更有章法,配合也十分默契,六人单论武功,远胜于这十几个敌人,可面对天衣无缝般的围攻,应对起来还是有些吃力。
打斗却愈发激烈。